“圣医,您不是已经给青郜服用了解药了吗?为什么青郜他到现在还是没有醒过来?”
随着时间一天天的流逝,眼看着青郜依旧是昏迷状态,解药的服用只让青郜看上去面容要安详了些,帮派的其他人员很是担心,纷纷找上了圣医询问情况。
“圣医,要不您还是去看看吧!”
帮派成员人心慌慌,怕青郜一辈子都没办法醒过来,所有人都站出来,请求圣医能去替青郜看看。
“不用,青郜已经没事了,大家大可不必担心。”
感觉自己的医术受到了质疑,圣医明显有些不乐意了,冲帮派成员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放心,也不多废话,径直从帮派成员们面前溜走。
另一边,身在a国的宁夕也没有闲着,同样的,她对青郜的情况很是担心,思来想去,宁夕还是把电话打给了薄轶。
“嘟嘟嘟……”
接连着给薄轶打了好几通电话,可每次电话那头传来的都是冰冷的忙音,多次尝试都是这样,宁夕只得选择放弃。
宁夕不知道的是,许氏这些天给薄氏的施加的压力不是一般的大,让薄轶不得不专心应对。
“青郜还好吗?”
无奈,宁夕只能找上了米特朗,从米特朗那里打听青郜的状况,毕竟她现在已经“死”了,不好露面。
“你放心,圣医已经给青郜用过解药了,只不过青郜现在还没醒过来。”
为了让宁夕不再挂心,米特朗这些天无时无刻不是待在青郜身边的,向宁夕诉说过青郜的情况后,米特朗还不忘安了一句。
“好,青郜那边就麻烦你了。”
得知青郜已经服用过解药,宁夕悬在心上的一块巨石才得以落地,送了一口气,叮嗕过米特朗后,宁夕这才挂断了电话。
躺在沙发上,眺望着硕大的落地窗外的风景,宁夕眉头依旧紧皱在一起,她现在最担心的还是薄轶。
薄轶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不接她的电话还是头一回,更何况过了这么久,还没有见薄轶给自己回一个电话。
也不知道薄轶是遇到了什么难事,能不能把难题化解,又要什么时候才能见自己一面。
让宁夕忧愁的事多了,再加上这是宁夕第一次怀孕,妊娠反应下,宁夕更是整夜整夜的失眠,连带着画作的创作方面,宁夕都显得力不从心。
“宁夕,你还好吗?”
平时大大咧咧的林繁星也发现了宁夕这段时间的不对劲,眼看着宁夕的精神状态一天不如一天,林繁星带着满满的担忧询问了宁夕一句。
“没事。”
知道林繁星关心自己,宁夕有些牵强的扯了扯嘴角,试图让林繁星能够放下心来。
抱着换洗的衣服,宁夕超常进入浴室,一双失去了光芒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镜子看,原先殷红的双唇也失去了血色。
“啊!”
正准备给浴缸放水,宁夕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脚下一滑,整个身体止不住的往前倾,更要命的是,她圆滚滚的肚皮磕到了洗手台上。
“宁夕?”
听到宁夕的尖叫声,沙发处的林繁星很快反应过来,生怕宁夕出了什么事,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向浴室。
“嘶……”
刚把浴室门给推开,林繁星就看见宁夕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一手扶着肚子,发出痛苦的呻吟。
“……”
头一回应对这样的场面,林繁星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愣是说不上一句话来,好不容易回过神,林繁星忙上前搀扶起宁夕,却注意到宁夕坐过的地方多了一丝血迹。
“繁星,孩子,我的孩子……”
宁夕似乎也注意到了腹中胎儿随时可能面临危险,空出来的一只手紧紧握住林繁星的手腕,眼底满是乞求。
“宁夕,你撑着,我这就给你叫救护车,你和孩子都会没事的……”
林繁星哽咽着,一边安慰宁夕,一边从口袋里摸出手机,颤颤巍巍的拨打了120,甚至于把情况告诉电话那头的护士都有些支吾。
十分钟后,救护车赶到,几名护士合力把宁夕给抬上了担架,往医院的方向处去,对着奄奄一息的宁夕,林繁星一路上愣是哭成了泪人儿。
一直到医生宣布宁夕和腹中胎儿平安无事,林繁星这才止住了哭声。
想起先前惊心动魄的场面,林繁星忍不住庆幸,一遍遍的冲把宁夕母子平安的消息告诉给自己的医生道谢。
“薄轶,刚刚宁夕出了事,不过现在她和孩子已经脱离危险了,医生说要留院观察一个星期,你要是有空的话,我希望你能来看看她,毕竟你是她现在最需要的人了。”
打通了电话,林繁星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情绪,冲电话那头大喊,在没有确定宁夕和孩子平安的情况下,心情忐忑的林繁星都来不及知会薄轶一声。
“我现在还走不开,麻烦你,帮我照顾好宁夕。”
听到宁夕住院的消息,薄轶一颗心狠狠的揪在了一起,愧疚的情绪充斥着,他又何尝不想陪伴在宁夕身边,可是现在不行,薄氏的危机还没有解除,只得心酸的让林繁星代替自己照顾宁夕。
“宁夕,你和我们的宝宝,可一定得好好的,等我这段时间忙完,一定给你们一个交代。”
挂断电话,薄轶明显有些失神,薄唇微张,带着几分苦涩呢喃了一句,继而对宁夕和孩子的担忧也转化成了动力,薄轶不是小孩子了,他明白要想尽早见到宁夕,就得用最快的速度搞垮许父。
薄家别墅里头,看着贴身保镖调查来的结果,谢女士一张脸顿时凝了下来,她确实没有料到会是许父在明里暗里的打压薄氏。
自己和薄氏再怎么样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原本自己还想帮许诺达成嫁给薄轶的心愿,可是现在想想,还是算了。
“看来我未来的儿媳妇要重新物色人选了。”
发出一声冷哼,谢女士把手中的文件一把摔在大理石地板上,不难看出此时的她对许诺的意见不是一般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