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去个地方。”
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梳妆打扮了一番,宁夕出现在薄轶面前,纤细白皙的小手一把握住薄轶的大掌,大步走出别墅。
“怎么了?”
带着几分不解,薄轶眉头微皱,将自己心中的疑问问出了声,却没有停下脚步。
“带你去看点好东西,这些对帮派的武力值提升可不只有一点帮助。”
不由分说的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将薄轶给塞进了车内,宁夕这才回到驾驶座,干净利落的系上安全带,一脚踩下油门。
随着窗外风景的变换,汽车最后在一处仓库前停下。
“薄夫人,请。”
两名身着西装的男人似乎已经在仓库外头等候了有一段时间,一见宁夕下了车,忙上前迎接,态度很是恭敬。
“这些就是我跟你说的好东西,帮派自制的药品。”
跟着两名男人的脚步,宁夕和薄轶在一堆药品前停下脚步,冲薄轶说明了自己的用意,接着又把目光转向薄轶。
“帮派能力的提升,需要我们提供一些高级的设施已经场地训练,如果你没有意见的话。”
宁夕眼底满是认真,是了,宁夕这次让薄轶一同前来,一是想让薄轶了解帮派自制药品的用处,至于二来,是想征求薄轶的意见。
“嗯。”
这段时间以来的相处,薄轶明白宁夕有这个能力,微微点了点头,就算是答应了下来。
“这药有没有让人试过?”
得到了薄轶的同意,宁夕又开始关心起药效,对待工作一向认真的她很是严谨的询问了男人一句。
“薄先生,薄夫人,请您们放心。”
男人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处训练场地,只见里头的男人正在练拳,即使已经大汗淋漓,但在他身上捕捉不到一丝劳累的痕迹。
“这药是失传已久的药方制作出来的?难怪有这般药效。”
一边把玩着手中小巧的药瓶,宁夕的视线停留在配方表上头,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嘴角处扬起一抹笑意。
如果自己没有猜错,前世在一部古书里曾经看到过半页与手中的药品制作原料一模一样的药方。
“夫人知道?”
对于宁夕的学识,男人明显有些震惊了,瞳孔明显扩大了不少,似乎怎么也想不到一个仅有十八岁的小姑娘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男人的话验证了宁夕的猜想,宁夕只是笑,并不回答男人的话。
“先出一批药品,让药房的人卖出去试试效果。”
将手里的药瓶交到男人手上,宁夕交代过男人,这才示意薄轶跟随自己离开。
宁夕的手腕不亚于薄轶,十八岁的年纪,却有着同龄人没有的成熟老道,这也是让薄轶欣赏的点。
回家的路上,宁夕眉头微皱,丝毫没有新药品研制出来的喜悦,反而像是面临着什么棘手的事情一般。
“怎么?还在想解药的事情?”
不用宁夕说出口,薄轶一句话就点破了宁夕的心思,能让宁夕感到头疼的,也就只有工作上面临的挫折了。
“是啊,只研制出毒药,没有解药也不是个事,要是有个万一,毒的说不定就是帮派里的人了。”
宁夕微微叹了口气,抬起头,一双眼底渐渐被一阵绝望给蒙上,要是真有这么一天,后果不堪设想。
谁也不能保证帮派里的人就不会误服毒药,这样一来,全军覆没都不是不可能的。
“解药的事就交给我吧,一会儿我先送你回家。”
宁夕的心情,薄轶还是能够理解的,一番思索过后,薄轶决定给圣医送一些毒药,好让圣医试试能不能研制出解药来。
至于宁夕,薄轶想让她多休息,这几天来,宁夕操了不少的心。
将车停放在别墅大门处,薄轶颇有绅士风度的为宁夕拉开车门,薄轶话说到这份上,宁夕倒也顺着他的意思回了家。
一直目送宁夕踏入家门,薄轶这才掉头前往寻找圣医的路上。
另一边的帝都,硕大的落地窗前,一名身形妖娆的女人端坐在沙发上,像是她的穿着一般,那张颇有风韵的脸上也只剩下端庄。
“谢女士。”
一名保镖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女人面前站住,一举一动中满是恭敬。
是了,沙发上的女人正是薄轶的母亲,谢女士。
“我让你办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了?”
见是保镖来了,谢女士这才微微抬起了眼皮子,只瞄了一眼保镖。
“属下尽力了,照着您的吩咐盯着少爷和许小姐,可不知道是怎么,少爷和许小姐这些天以来都没有动静。”
谢女士的手腕在帝都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似乎是怕谢女士会责怪自己办事不力,保镖的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行了,我知道了。”
听着保镖的汇报,谢女士眉头一皱,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摆手示意保镖退下,这才起身拎起了沙发上的背包,踩着高跟鞋走出了别墅。
薄轶和许诺好几天都没有动静,按理说这是不可能的,无论如何,她想自己都应该去查一查了。
“谢女士,到了。”
来到公司,司机忙替谢女士拉开了车门,鞠着躬一直到谢女士的身影消失不见。
“谢女士,您有什么吩咐吗?”
公司总部负责人一听是谢女士到来,忙点头哈腰的等候在大厅处。
负责人心里多少有点数,想想别人家的夫人,无一不是冠着夫姓,唯独谢女士不一般。
“薄总人呢?”
对于负责人的讨好,谢女士并没有别的表示,开门见山的询问起薄轶的行踪,现如今,她就想知道薄轶这几天都在干些什么。
“不瞒您说,薄总这几天出差了,至于具体是去了哪里,这个我们也不知道。”
见谢女士是来找薄轶的,负责人微微愣了愣,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忙答上谢女士的话。
“行,我知道了。”
撂下这一句话,谢女士眉头皱得更是紧了些,快步离开公司,眼底浮现出若有似无的恨意。
薄轶并不是出差那么简单,并且极大的可能这件事与宁夕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