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特郎有些急了。
他本就不怎么擅长处理男女之间的关系,更别提是别人的了。
所以,他直接扬开了江歌的手“你别闹了行吗?赶紧吃东西。”
米特郎突如其来的变脸让江歌更加肯定了。
“你肯定知道林繁星在哪里,要不然,你不会这么心虚!”
米特郎有些烦了,他也烦自己没长心,居然露出了破绽。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你这么咄咄逼人,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过分?”
江歌被气笑了,谁也不知道他这段时间来到底为了什么而宿醉,就是为了林繁星。
如今好不容易知道了林繁星的踪迹,他岂能这般放弃!?
“我不管,你一定知道林繁星现在在哪里,你最好立刻告诉我,否则,别怪我不顾念兄弟之情。”
江歌的话说的很绝。
一旁的米特郎放下了手中的串儿,一脸严肃道:“江歌,你若是再无理取闹,别怪我发脾气了。”
江歌当即站了起来。
一旁的两个兄弟也立刻劝架,一时之间,米特郎和江歌不欢而散。
米特郎又找了一个地方自己喝了点酒,却突然觉得苦涩无味,便只好作罢,回到了酒店休息起来。
他本就不是一个爱记仇的人,再加上今天晚上江歌是急着找林繁星,所以他没必要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翌日,米特郎立刻去谈了合作,好在合作异常顺利,只用了一上午就敲定了一切。
米特郎带着合作书满意地走了出来。
他打开手机,看见了手下给自己发送来的地址。
米特郎驱车而去,到了地方,米特郎四下打探了一番。
却发现根本没有宁晚汐的下落。
该死,莫不是宁晚汐已经走了?
米特郎在电话怒斥了手下一番,倏地,他眸光一愣。
只见不远处,许诺在跟一个男人搂在了一起。
米特郎眼睛里面满是好奇。
许诺这是在大街上公然跟别的男人搞暧昧啊!
米特郎偷偷地跟了上去,一路上,他发挥了自己武功好的本领,将无影无踪展现的淋漓尽致。
跟踪了一路,米特郎发现她们要去的地方,居然是一个五星级酒店!
这可把米特郎激动坏了,要知道,这个可是一个大消息啊!
米特郎迅速拿出手机拍了又拍,虽然技术不是很好,但是完全可以看出两个人的脸。
刚吃完早餐的宁夕正躺在薄轶的怀中看书。
听见了手机咔咔咔一直在震动,宁夕好奇地点开了米特郎的消息。
待她将照片放大了之后,宁夕当即喊了出来。
“薄轶!”
薄轶正在玩宁夕的头发,宁夕突然激动地坐了起来,导致薄轶没收住手,直接拽下来了几根头发。
据说现在的女人将头发当做了自己的命根子。
薄轶小心翼翼地将头发藏在了自己的手心里面,楼出了一抹天真无邪的微笑。
“老婆大人,怎么了?”
宁夕指着手机语无伦次地说道:“你快看,这是谁?!”
宁夕把照片力所能及地放到了最大,并且还凑到了薄轶的面前。
薄轶很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发现照片里面的人是许诺,不禁微微蹙眉。
“怎么样,这个消息是不是很劲爆,之前还跟你传绯闻的许诺居然跟别的男人去了酒店。”
宁夕将照片顺便发给了林繁星。
好姐妹就是有瓜要一起吃!
然而薄轶却面不改色,没有任何震惊。
他只是在想,如何才能掩盖自己揪下来宁夕头发的事实。
这才是最恐怖的!
激动过后的宁夕也发现了不对劲儿,她摸了摸自己的脑壳,有些皱眉。
“我怎么感觉这边的头皮有些疼?难不成是今天的头发扎紧了?”
一旁的薄轶浑身一僵。
他迅速地拿起了宁夕的腿,笑道:“老婆,我帮你按摩。”
希望你能尽快忘掉头皮疼的不愉快。
宁夕没有多想,给薄轶递了一个眼神。
薄轶收到了消息,立刻发挥了自己按摩的天分,将宁夕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宁夕一脸享受地躺在了沙发上,时不时睁眼扫一眼薄轶。
被一个美男伺候的感觉不是一般的好。
她总算是明白了古代女皇的乐趣了。
只是,为什么自己的头皮这么疼呢?
宁夕始终都想不通。
...
江歌昨天晚上吃烧烤的事情还是被爆了出去,还在并没有很大的影响,反而是收获了一批粉丝。
大家都说江歌不造作。
借此机会,一些公众号将自己打探出来的消息放了出来。
一时间,江歌接了新剧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
热度也是直线上升,在微博上又满是关于江歌的消息。
公司借此机会,也召开了一次新闻发布会。
还在家里睡觉的江歌被经纪人生拉硬拽到了发布会现场。
江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待看清楚了这是哪里之后,不禁狠狠地瞪了一眼经纪人。
他连脸都还没洗呢!
经纪人惶恐地扫了他一眼,继而羞愧地低下了头。
无奈之下,江歌只能顶着在场所有人的眼光走到了上面。
一时之间,媒体的镁光灯闪烁起来,将本来有一些漆黑的新闻发布会瞬间照亮。
江歌面不改色,他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疯狂的场面,所以他淡然地扫了一眼所有的记者。
“大家有问题可以问了。”
话一出,所有的记者一哄而上,大家纷纷将话筒塞到了江歌面前,混乱之中,无数个问题诶抛了过来。
“请问您与白璐歌真的是情侣吗?”
“请问对于这一次新剧,您有什么期待吗?”
“请问昨天晚上白璐歌在情侣话题下面艾特你,是因为两个人有着某种关系吗?”
“...”
各种各样的问题接踵而来,但是每一次都是跟白璐歌有关系。
江歌而不喜欢这个女人,但是想到了公司说的话,却也只能忍气吞声,不能说与表面相反的东西。
毕竟,自己现在说的话,很有可能直接毁掉了白璐歌。
相比自己毁掉白璐歌,让白璐歌自寻死路才是更可取的方式。
“这一次的新剧与您往日接的剧大不相同,请问,是什么让您转变了自己的风格呢?”
这个问题被江歌听得一清二楚,他眼底的光芒渐渐地闪烁起来,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