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伸手拉了拉谢婉的胳膊,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之后这才冲着宁夕解释道,“刚刚忘了介绍,这位是轶哥哥的表妹,谢婉。”
谢婉顿时冷哼了一声,十分的不屑。
闻言,宁夕脸色十分的平静的看着他骂你,心底里也差不多已经有了底。
“哦,这样啊,你们还有什么事情吗?”宁夕开口询问道。
谢婉脸色铁青,指着宁夕开口道,“宁夕,我警告你,离我表哥远一点,你根本就配不上我表哥。”
宁夕心底里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没在理会她们,而是选择了直接忽视。
她原本好好的坐在这里,谁知道居然会有人直接凑上来。
见此,谢婉心底里更加不喜了起来,不仅如此,还更加的厌恶,一旁的许诺眸子暗了暗,就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沈源作为这次沈氏的代表,也出席了这次的交流会,当他在看到宁夕之后,目光便一直放到了宁夕的身上。
至于宁夕则是在思考着自己比赛的事情,对于谢婉他们也直接当成了空气忽视了。
不管谢婉在一旁说着什么,宁夕整个人都无动于衷的坐在那里思考着着自己的事情,此时在一旁的谢婉十分的尴尬,特别是被人这么忽视,让她觉得十分的没面子。
不仅如此,让她更加觉得宁夕十分的嚣张,最后气的忍不住伸手直接朝着宁夕推了过去。
而楼下的位置就是游泳池,宁夕原本就在想着其他的事情,也压根就没有料到谢婉居然会动手,根本就没有防备整个人朝着游泳池倒了下去,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啊!”
她整个人重心不稳的朝着楼下的游泳池摔去,一直都在注意着宁夕的沈源见此,眼疾手快的伸手便将人拉住了。
宁夕这边巨大的动静也很快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
此时谢婉整个人也都有些吓傻了,特别是在看到宁夕朝着楼下摔去,整个人吓的都不敢动,当时她只是太生气了一时之间直接推了一下宁夕。
她完全就没有想要将人推到楼下,好在这边沈源即使的将人抓住,见人没事之后,谢婉顿时松了一口气。
“没事吧?”沈源关心的询问道。
“没事,谢谢。”
这边,薄轶也快步的朝着宁夕的方向走了过来,直接将宁夕拉到了自己的身边,深邃漆黑的眸子里带着关心,“怎么样?”
“我没事。”宁夕有些无奈的开口解释道。
她就是刚刚那一瞬间有些被吓到了,好在沈源直接抓住了她,要不然的话,她现在就摔下楼下的游泳池了。
此时薄轶的脸色有些阴沉,周身散发着低沉的气息,谢婉整个人都有些害怕。
“我……我不是故意推她的,我就是一时之间太生气了。”谢婉开口解释着。
然而,薄轶根本就不听她的解释,冰冷的视线扫向了她,“跟谢氏的那个合作直接给沈氏,还有这次你应该庆幸人没事。”
闻言,谢婉脸色有些苍白,对于自己的这个表哥,她还是很害怕的。
特别是在接触到其他人的目光之后,谢婉眼眶忍不住红了起来,她明明都已经解释过了她不是故意的,但她没有想到自己表哥居然会这么不给面子,这么的护着宁夕。
一时之间,原本谢婉对于宁夕有些愧疚,此时变的不甘了起来。
一旁的许诺见此,拉住了谢婉的手,脸上带着歉意的开口道,“奕轶哥哥,婉婉她也不是故意的,何况宁小姐现在不是已经没事了吗?我在这里替婉婉刚刚的举动道歉,希望宁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计较这件事情了。”
宁夕似笑非笑的看向了许诺,双手环肩,“要是我非要计较呢?”
她可不是什么圣母,刚刚要不是因为沈源的话,她早就被推下去了。
许诺也没有想到宁夕居然会当着这么多的人这么说,原本她就是故意这么开口的,就是想要逼着宁夕不计较这件事情,但没有想到……
“宁小姐,婉婉刚刚那只是无心之失而已,现在你人也没事,婉婉也知道错了,你没有必要这么斤斤计较吧。”
宁夕却是觉得有些好笑,“那按照许小姐话里的意思,我直接将许小姐杀了的话,到时候我也可以说是我的无心之失,那是不是许小姐也不会计较?”
“你……”许诺脸色变了变,没有想到宁夕这么伶牙俐齿。
“这个世界上要是什么事情都是一句对不起有用的话,那么还要警察干什么?”宁夕开口嘲讽道。
许诺一时之间有些下不来台,只能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薄轶,然而,薄轶根本就没有给她多余的视线。
谢婉心底里也气的要死,脸上带着怒气的看着宁夕,“我都说我不是故意的了,你到底还想要怎么样?”
“够了。”薄轶冷着一张脸。
“我说了,关于跟谢氏的合作直接给沈氏。”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
谢女士一走过来就听到自己儿子的话,顿时有些气到了,“薄轶,你在胡说什么?”
看着自己母亲走了过来,薄轶只是冷眼扫了一眼,“这次的事情我已经决定了。”
“我不同意,谁允许你这么做的?”谢女士脸上有些难看的看着自己儿子。
“我是薄家家主,我要是没有这个权利的话,那么谁有这个权利?”薄轶语气带着一丝嘲讽。
谢女士有些下不来台,特别是看到自己儿子不护着自己的表妹还护着一个外人。
“你敢,我是你妈。”谢女士直接用着自己的身份压着对方。
然而,薄轶却根本就不吃这一套,淡淡的开口,“就因为你是我妈,所以我念在你的身份,这些年你为谢家谋取多少的便利我也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你想说的话,我可以直接将你做的事情一一的列举出来。”
闻言,谢女士气的脸色铁青,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只觉得自己肺都快要气炸了。
“好,你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