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就没有不嫉妒的。
好不容易宁夕在将这些人打发之后,吐出来一口浊气,拿起桌子上的香槟喝了下去。
只是没过多久之后,宁夕便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就好像身体的力气全部都被抽空了一样,不仅如此,头也有些晕,只不过她并没有多想,只当是因为吹了冷风之后感冒了。
宁夕感觉到身子越软,便想要先去楼上休息一会,之后便来到了楼上随便找了意见房间进去。
而不远处一直盯着的人在看到宁夕进了房间之后,立马便发了一条信息,紧接着便有另一人来到了楼上,直接推开了宁夕所在的房门。
宁夕在听到声音之后,顿时警惕了起来,看向了门口,只见进来了一个身影,“谁?”
“小美人,别怕,是我。”王先生笑眯眯的看着床上的宁夕。
虽然房间的灯光有些暗沉,但是宁夕还是看清楚了对方的脸,脸色一变,周身的气势也强硬了起来,眉眼中带着厌恶的神情,“滚。”
“呵呵,我劝你还是别挣扎了。”王先生朝着床边走去,直接扑到了宁夕的身上。
而宁夕此时身上好无力气,就连抬起手都有些费劲,更不要说将自己身上的人推开了,只是尽快如此,宁夕还是挣扎着,脸色有些难看。
到了先扎起她要是还不知道自己是中了药的话,那么她就是傻子,何况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想到自己之前喝的那一杯香槟,是她太放松了,要不然的话也不会中了计。
而另一边,薄轶在回去之后,便发现宁夕人不见了,轻蹙起眉宇,在场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人影,心里逐渐的有些不安了起来,脸色更冷。
他心底里清楚,宁夕既然答应了就不会乱走才对,之后他便直接找起来,他总感觉出了什么事情。
不远处的一女子在看到薄轶阴沉着的一张脸之后,心底里有些心虚,手心也有些冒着冷汗,她担心这件事情一但要是被发现的话,到时候倒霉的肯定是她。
特别是对方是薄总护着的人,事情万一要是查出来……
这么一想,女人心底里更加不安了起来,特别是在看到薄轶拿出手机打电话的时候,女人最终还是因为胆子小,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直接朝着薄轶走过去。
她不敢赌,她很清楚薄轶的手段,到时候这件事情也肯定不可能瞒的过去,要真的是这样的话,到时候她就真的完蛋了,不仅如此,还有可能会连累家族。
“薄……薄总。”
薄轶听到声音,冷眼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女人,只当对方是想要来搭讪的,没有理会,抬脚便要离开。
然而这个时候对方的声音却是在一次响了起来,“薄总,我知道你是在找宁小姐,我知道她在哪里。”
薄轶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紧接着犀利的视线扫向了对方,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
“她人在哪里?”
之后女人便直接将事情的经过全部都说了一遍,脸色苍白的看着薄轶,开口道歉,“薄总,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带你过去,求求您不要计较,当时我真的是一时之间鬼迷心窍了才会这么做,真的对不起。”
“人在哪里?”薄轶压根就不想听这些话。
特别是在得知现在宁夕有危险的时候,脸色更是阴沉的可怕。
女人身子有些颤抖,“我立马就带您去。”
很快她便带着薄轶来到二楼里,“就是这件房间。”
薄轶看着面前的房间,直接一脚踹开了房门,很快便看到了被压在身下的宁夕,脸色一变,快步走了过去,直接一脚将王先生踹开,头直接撞到了桌子上,整个人晕了过去。
宁夕在看到人之后,有些虚弱的开口,“薄轶。”
紧接着便感觉到眼皮越来越重,之后便没有了意识。
见此,薄轶立马伸手将人抱了起来,脸上布满了阴霾,抬脚便朝着外面走去,用最快的速度将人送到了医院里。
次日,知道宁夕醒来之后,便看到自己待在医院里,闻着消毒水的味道,立马便想到了昨晚的事情,她记得在昨晚的时候,就在她以为对方要得逞的时候,这个时候薄轶却出现了。
宁夕撑着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没过多久,薄轶手里便提着粥回来,见人醒来之后,便直接将手里的粥放到了桌子上,低沉的嗓音响起,“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昨晚的事情谢谢你。”宁夕答谢着。
同时有些庆幸,昨晚要不是因为薄一即使赶到的话,她有可能就真的被人得逞了。
就连现在她都有些心有余悸。
而薄轶却在最关键的时间里出现救了她,宁夕心底里十分的感激。
薄轶面无表情的直接将桌子上的保温盒打开,“吃吧。”
宁夕也不扭捏,正好她饿了。
一直到她吃完之后,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再次响起,“昨晚的事情跟你继母也有关系,这件事情就是她让人这么做的,还有那个男人,也是因为你继母叫的,人我会直接让人处理了。”
闻言,宁夕虽然早就猜到一些,但是在听到薄轶的话之后,顿时冷笑了起来,看来她们是真的觉得她很好的欺负,所以才会这么一次次的挑战她的底线。
在听到薄轶要对方王先生的时候,虽然她心底里感激,但还是拒绝了,“不用了,有些人我还是想要自己收拾,这样的的话才过瘾。”
既然她们这么快就想要对她动手,那么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现在人直接直接送上门来了。
薄轶漆黑的眸子看了她一眼,倒是没在说什么。
“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找我。”
宁夕微勾起唇角,“谢谢,不过目前不需要。”
对于她们,她还是有这个能力,她可不是宁夕。
而昨天的事情是江若风举办的宴会,虽然心底里对于宁夕十分的不喜,但昨天在他的宴会出了这种事情也确实是他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