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信还了一个军礼。
“黄老,你没有家人同行吗?”赵信问。
老人慈祥一笑,表情颇为骄傲,“孙子在部队回不来,儿子儿媳十几天前就去看他了,还没到家,我怕耽误首长的任务,就自己来了。”
“没个亲戚?”
“不给别人添麻烦。”
黄金荣一副硬朗的样子。
赵信微微动容。
三代从军让老人心中充满了荣誉感,所以就算在这个年纪还是不想麻烦别人。
“回去的时候,我一定给您老配专车。”
赵信说完,将老人迎了出去。
两人一出现在众人的目光中,所有人的注意力就都被老人腰间的的尿袋子吸引了。
果然很特殊。
不少人露出鄙夷的表情。
上官家的人围了上来。
打头的小伙儿表情戏谑的说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废物。怎么,把丈母娘一家伺候好了,现在不光能自己吃软饭了,还能把家里的老头儿接过来一起吃软饭啊?”
“哈哈哈哈,废物到家了,自己丢人也就算了,还接来这么一个臭老头儿。你可小心点儿,别让你家老头儿的尿袋子破了,等会儿尿撒一地,当心你那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把老头儿扫地出门!”
“赵家真是一门的废物啊。”
上官家的人哈哈大笑道。
显然,他们把黄金荣当成的赵信的爷爷,以为赵信是吃软饭吃上瘾了,所以把家里老人也接过来一起吃软饭了。
黄金荣一生硬气不弯腰,但在如此年纪,被人当着军中大领导的面嘲讽尿袋子,心中却是倍感屈辱。
赵信看到黄金荣被气的脸色发白,但是却不敢说话的样子,脸色一沉。
“黄老,您先上车。”
赵信打开后排的车门,让黄老坐了进去,然后走到上官家的几人面前。
“有些话,你们说不起!”
说完,赵信一脚将上官家一人踹到了他们的车头上,而后重重一脚踩向那人小腹。
那人啊的低吼一声,脸色涨红!
一脚!
两脚!
三脚!
直到那人的裤裆处开始湿润。
“黄老上阵杀敌落下这种疾病,不是让你们这般嘲讽的!他的痛,我让你们也体会一下!”
说完,赵信将上官家其他几人也全都踢翻,同样重踹小腹,直到一股股黄尿从他们的裤裆流出,然后才罢手。
“回去告诉上官豪,等我忙完手头上的事,会亲自上门一趟!上官家在燕京是生是死,尽在他一念之间!”
说完,赵信上车离去。
上官豪正在设宴款那位神秘的大人物,听到派去追人的手下报告,又惊又怒!
“这个赵信,看来是完全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上官豪刻意作出气急败坏的表情。
宴席上,一个国字脸浓眉老头儿淡淡一笑,“小豪,什么事这么生气?在这燕京,还有你摆不平的人啊?”
上官豪夸张的叹了口气,“唉,闫老有所不知啊,前段时间燕京来了个出了名的废物,但是偏偏所有人都拿他没办法……”
上官豪添油加醋的把赵信做过的事都说了一遍。
怎么邪乎怎么说,怎么能让闫老感兴趣怎么说。
目的就是让闫老帮他出手。
“呵呵呵,原来如此。小豪啊小豪,都说你上官家善弄权术,你上两辈人的手段我也见过,怎么到你这里如此畏畏缩缩?既是一个废物,你大胆出手便是。”
闫老呵呵笑道。
上官豪见话术成功,便琢磨着说道:“对付他倒是不难,但是影响怕是不太好,毕竟他正在负责战争纪念馆的项目,这可是跟军部有联系的啊,我要是出手了,这不是跟军部过不去吗?”
那位闫老愣了一笑,而后指着上官豪大笑。
“哈哈哈哈,我收回我刚才说的话。你上官家的根没断,你在使计用诈这一块儿上,有你爷爷上官无奇的味道。好,既然我来了,那位就跟军部打个招呼,帮你一次。”
闫老这话说的风轻云淡,仿佛弹指间就能让赵信失去一切倚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