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何突然消失在原地,七星剑落在了空处。
“跑了?”于二婶赶紧掐指算了算。
于二婶一出去,秦母就问“解决了?”
“被她给跑了。”
此言一出,一旁的医护人员都慌了,这鬼要是没捉住万一哪天回来报复他们怎么办!
于二婶自信地说“稍安勿躁,她还在医院,只是被救走了,带点人跟我走。”
一只伤了重创的鬼想躲也难。
秦母立刻让院长把保安部的人都叫来,因为此事会影响医院名声,不宜张扬。
此时病房中童思思和杨羊因为太累都闭着眼休息。
突然一股清冷地风卷了进来。
童思思猛地睁开眼,看到的是谷何浑身是血地跌在地上,而她旁边站着一个粗犷男子。
“谷何!”她这一惊喊,杨羊也醒了,可是杨羊什么也看不到。
童思思忍着疼艰难地挪到谷何身边,看到的是奄奄一息仿佛随时都会消失的一条魂魄。
“这是怎么回事?”她也是修炼法术,不难看出是什么伤了谷何。
一旁男子瞥了她一眼,说“她是被你们这里赫赫有名的于二婶伤的,明早之前不跟着我回阴界怕是要魂飞魄散了。”
童思思还没来得及说,谷何急切地想抓住她,结果直接从她胳膊上穿了过去,她痛苦地说“童小姐你一定要帮帮我,我还没见到我的孩子,我还没有向父母道别,我走了也不安心,求你帮帮我,我不想魂飞魄散,我不想带着遗憾离开,我求求你了……”
“别这样,你也是为了救我才变成这样,你放心,今晚我一定会让你见到你孩子和父母。”童思思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抬头看向男子,说“你就是这个地区的渡者吧,谢谢你刚才能够出手救她。”
男子说“你就是九哥的关系户吧,没事,咱都有关系不用客套。”
“……”
这时病房外响起了声音,听脚步声来了很多人。
“就是在这,刚才李医生就是在这里劝一个没有办妥住院手续的人出院,才发生了灵异事故。”
于二婶站在外面掐了掐手指,说“没错,这里面有灵异气息,那鬼就在这里面,你们都离远点,这门被施了法,我现在要把它打开。”
屋内的人顿时紧张了。
杨羊咽了下口水,望着门“这门牢靠不。”
男渡者说“谷何伤成这样门上的法术已经快要消失了,随便几个有力的男人就能撞开。”
“那你不是也会法术吗,再往上面施个法不就行了吗。”童思思忽然想到说。
“不行,我们阴司不能随意插手人界的事。”
靠!如果不是时候不对,童思思很想往死里骂他!
什么时候了还讲节操!
就在时房门啪嗒一声,门缓缓地开了一条缝,从外面照进了一条光线。
病房内的人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
谷何哆嗦地缩到病床内的墙角里,杨羊受伤不能动,那该死的男渡者纯来看热闹,现在只能指着童思思了……
于二婶一招手,身后的保安立刻把病房围的水泄不通。
“里面的人听着,我不管你怎么招来的鬼为你所用,今天既然被我于二婶撞上了这事就没的商量。”说着这话,于二婶手抓向门把手,正要推开……
“谁让你们在这里的!”冷冰又愤怒地声音从身后响了起来,听到这熟悉地声音房内的童思思简直兴奋地想哭一哭。
妈的,从没觉得他秦boss的声音有这么动人!
秦慕跟肖承从保安中间走过来,直接站在于二婶的身边,表情阴鸷,灰眸深处凝了一层霜,他冷冷地一扫,开口“这是医院,救人的地方,这是想搞什么,黑社会,还是想要杀人?”
医护人员加保安在秦慕骇人的目光下低下头,个个心惊胆战心惊。
秦母皱眉“秦慕于二婶是来……”
秦慕冷着脸一回头“这是秦家的医院不是于家,出了什么事我秦家自会出面,也会给病者家属一个交代,还论不到别人跑来指手画脚。”
这话说的一点脸面都没顾,秦母脸有点挂不住。
于二婶更是气急败坏,她一个活了半百的长辈被一个晚辈这么羞辱,如果不是秦家势力太大她惹不起,早早就爆发了!
于二婶深吸了口气,好言好语地说“秦慕啊,二婶知道你从小不信那些鬼鬼怪怪,可是现在病房里面的确有一只鬼,我是接到医院的电话才赶过来,也是看到秦于两家的关系才会如此上心,你不信不要紧,让二婶进去走一圏,绝对不会打扰里面的病人。”
听到这,童思思紧张了:千万不能让她进来啊!
这时肖承突然走上前在秦慕耳边说了几句。
秦慕脸色一臭,直接了当地说“全部回工作岗位,院长,保安队长从现在起革去职务,其他人等事情结束再说。”
院长和保安队长脸色顿变,哀求地看向秦母。
他们可是全听从秦夫人的安排行事啊!
秦母脸彻底挂不住了“秦慕,你是生来就和我做对的吗,我是你妈!秦家产业我还不能管了吗!”
秦慕冷淡地掏着口袋“老宅的事,您可以管,但不要忘了您姓张不胜秦,没有权利管秦家的生意。”
“秦慕!你个不孝子,你是想气死你妈是不是!”秦母气地挥着手上来打,肖承连忙挡在前面拦下秦母,结果他就成了秦母的出气筒……
“肖承把夫人送回去。”秦慕懒地再说什么,直接让肖承把人带走。
秦母一被逼走,于二婶也无非待下去,那医护人员和保安早就迫不及待地一哄而散。
秦慕轻轻地推开门,站在门外看到屋内一地狼藉,还有坐在地上的女人。
“这是怎么……”突然他目光盯在童思思身上。
童思思穿着半袖,秦慕几乎瞬间就看到她纤细地胳膊上一条紫红紫红的杠子,眼里顿时升腾起怒火,一把抓住她“这是谁干!”
“我疼亲!”童思思被他突然一扯疼地头皮一麻,眼泪差点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