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的夜晚五光十色,奢华大气的总统套房内,严密的窗帘遮住了漫天的月色,昏黄的灯光折射出暧昧的氛围。
姜辞月大字张开的在床上被红绸绑成任人采撷的模样。
她面色绯红,浑身难受,身体里的力量似乎都被一寸寸的抽走,此刻,她望着屋顶,感觉自己像一只等着被凶猛的猎犬撕碎的白兔。
如果是平时,这点调调怎么困得住她,可是她的四肢因为已经逐渐发挥作用的催情药而绵软。她无力挣脱也不敢反抗。
2天前,她在瑞士被许家老太太的人找到后强制带回了国。从小,她被老太太灌输的观念就是以他为尊。听话、乖巧、懂事、贤惠,一个从小就被打上烙印的童养媳。可是这儿戏一般专制的婚约,随着许知辽强势掌权许家就不复存在了。她也在那之后被扔到国外不闻死活。
那时候她才15岁,如今十年过去了,老太太居然还不死心。
老太太将她关了起来,用治愈悠悠作为条件要她破坏许知辽的姻缘并且嫁给他三年内不得离婚。即使老太太对她有恩深似海的养育之恩,这要求也太强人所难。僵持间,突然传来悠悠突然病危几度失去意识的消息,安安走投无路下再次回到魔窟音讯全无。
安安对她有救命之恩,而橙橙更是因为她早产体弱,还有先天性心脏病。她那里还耗得起,只得乖乖就范与她合作。
然后,为了验证她是否有这个能力,她在被检查是否还是清白之身后,就被换上诱惑的衣服,喂了药带到了这里。
这大概是她活到现在最无助屈辱的时刻了。
许知辽,想起了记忆里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眼神森寒,轻易又残忍的将她的命运搅落成泥,心里忍不住阵阵寒意。
“滴滴滴滴滴滴”输入密码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急促又尖锐。有人来了!姜辞月心中不禁警铃大作。
“啪嗒”门落上锁。锃亮的皮鞋声焦急凌乱的朝着内室走来,昭示着主人此时跟她一样已经意识不清。不,要想让强大如斯的人被欲望驱使,可能是两倍或者三倍的量。
当脚步声戛然而止,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床尾。从她躺着的角度看不清楚男人的样子,但她霎时感觉到自己被如猎豹一般凛然的气场罩住,冰冷,危险,无处可逃。
“噗通、噗通、噗通....”她心跳如雷。
随着床角的塌陷,男人猛然的俯身将她压住,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一双充血的眼睛泛着嗜血的冷光,侵略感十足。
男人的呼吸急促,但并未立即有动作,隐忍的汗珠不断从紧绷的下巴滴落到她的脸上,竟是在用强大的自制力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她借由昏黄的灯光,看到的是一张极其英俊的脸,凌乱的发丝贴在汗湿的额头,雕刻般的五官立体有型,剪裁有型的西装已经有些微皱。身上矜贵冷酷的气息在欲色的侵蚀下变得格外有诱惑感。
突然,他伏起上身解开姜辞月手上的束缚。“快,滚!”
姜辞月此刻很不好过,两人瞬间的身体接触带来的快慰让她低低呻吟,双手得释的瞬间她没有立即推开男人,而是将软成滕蔓一样的双手绕过男人颈肩,像沙漠中的饥渴的旅人一样,迷乱着双眼将男人的头拉下来,仰头将红唇急切的送了上去。
两人唇舌相碰的瞬间,掀起燎原的火焰。逐渐,男人沉溺于吸取她的甜美,身体不住的紧绷,理智的情弦不住的挣断,一切蓄势待发。
眼看着,气氛就要沉沦,
突然,男人竟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中闪过一阵暴虐,钳住了她不断作乱的小手,狠心将她重重的甩了出去。
她的头撞到了床头上“崩咚!”一声,头发凌乱的散开盖住了她的表情,剧痛袭来情欲望退的干净,她瞬间清醒了过来,朦胧中望向男人的双眼带着薄怒,真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不想死就快滚”他不住的低喘,一字一句的说到,声音黯哑低沉竟是说不出的性感。
“可是,你很难受呢”她缓慢的抬起头,将头发顺至而后,露出一张精心点缀后的巴掌小脸,灵动的双眼闪耀着异样的光泽,右眼下有一颗小巧的泪痣,三分清纯,七分危险。
她扭着纤腰爬起来转过身看他,漆黑如墨的眼睛闪耀着异样的光泽。
“我也难受呢。不如我们............”
“互相伤害吧!”她竟然像一朵有毒的玫瑰一样靠近诱着他!
在药效的支配下,他轻易的就被她曼妙的曲线挑起又一轮灭顶的火焰。这个女人并不简单!
“谁派你来的?”男人显然已经濒临失控的边缘。
“是啊,我是谁呢?”她轻笑着红唇微启。
男人不再抗拒她的接近,俯下头在她唇上轻柔的一吻,然后,耳边传来异响,像是号令一般,将他拖入了一场瑰梦中去。
一室旖旎............
清晨的阳光灿烂,足以驱散任何晦暗。
不便行走身着的老太太被佣人推着打开房门,老人穿着绛绿色的旗袍,满是岁月痕迹的脸上气质卓然,隐约能窥见年轻时的无双风华。她看着满地散落的衣服,凌乱不堪的床铺上有斑斑血迹,未着寸缕的男女盖着薄被肢体相交相拥而眠。这无一不昭示着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锐利的眼光巡视了好一会,老人终于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木已成舟,皆是定局。
等到轮椅转动的声音逐渐远去。姜辞月缓缓张开眼醒来,身上还有未散发完毕的寒气。头痛欲裂,四肢酸软疼痛,身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像是残败的花朵好不狼狈。
她坐起身来,拾起男人还算完整的衬衣罩住就去了浴室。昨晚一番往来折腾,已经耗费她太多精力。她自然是没有看到,在她起身后,熟睡的男人寒眸一睁,利刃闪过,那还有任何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