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琪不能接受:“为什么?我也想和小薇姐姐一起!”
她还想和小薇姐姐说话,约定下次一次出游,还想要和她一起坐风啸鹰呢!
慕容枫也有些不大高兴:“殿主大人,您不至于吧?”
鸩杀则是看着白薇,不说话,一切都以自家主人的话为准则。
白薇有点要炸毛了。
若是平日,她一定跟他一起。
可今日,她是真的尴尬无比,看着他的脸就不自觉的想起他们两个方才:“那个,殿主大人,若是事情不是很重要,我想先回去一趟,毕竟我已经拿到火灵玉了……”
云霆皱眉:“你不愿意?”
白薇见他眸色不太好,想了想道:“也不是不愿意,就是觉得火灵玉的事情比较重要(不想看见你的脸,外加的你的身子)……”
毕竟人家才救了自己,说话自然是要委婉一点。
只可惜,她的委婉,有人不懂。
她的话还未说完,云霆直接一个挥手,黑色的光幕带着诡异的符文直接消失在众人面前。
眼前的两人,直接消失不见。
慕容枫看着地上的方才闪着光的地方,微微抽了一下嘴角:“竟然是传送法阵,森罗殿殿主果然深不可测,灵力强悍便罢了,还修了法阵,望尘莫及。”
赵玉琪愤愤:“他都年级一大把了,还抢我的小薇姐姐,真是太过分了。”
慕容枫捏着自己微微有轮廓的稚嫩下巴,中肯的说道:“英雄所见略同,这森罗殿殿主样样都好,就是年级有点大。我觉得薇儿姐姐还是更适合我这样的小可爱,公主觉得呢!”
赵玉琪大惊:“就你,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小薇姐姐才不适合你们这般粗野的臭男人!”
慕容枫杏眸地震:“……”
臭男人?几个时辰前那个叫他枫哥哥的少女,哪去了?
白薇只感觉眼前一闪,身边的景物便如同瞬息而过,一个眨眼的时间,自己竟然站在了另外一个地方。
这地方有些熟悉。
这床榻,这柜子,这床幔,这桌子……这里竟然是她在白家的闺房。
白薇有些惊讶:“殿主大人,您这用的是传送法阵?”
云霆:“恩。”
白薇还在震惊。
一般来说 法阵施展除却施用法阵之人本身灵力强大的之外,还需要能够非常精确的控制,因为一旦法阵开启灵力上有一点点错误便十分危险。
不说整个西岚国,即便是整个大陆能够施展法阵的人恐怕也没有多少。
方才在他帮她压制神火的时候,她依稀看见了天雷。如此看来,这森罗殿殿主的真正实力,怕是绝非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云霆直接逼近,靠近白薇。
白薇楞了一下,往后退了两步,直接靠在了门上,感受着这男人与生俱来的强势气质:“殿主,大人……”
云霆贴近,一双冰冷的眸子直直的看着眼前的女子。那轻盈的薄纱上,还留着赵玉琪的口脂痕迹,看得他有些不悦:“你想要躲着我?”
白薇看着近在眼前的眸子,心跳不由自的快了一秒,察觉出一丝丝的不对劲:“没有。”
云霆眼神不变,看上去与平时没什么变化。可是他脊背僵直,心跳也快了几分,用有些奇怪的声音道:“我心悦于你,你可愿和我在一起。”
那尴尬,害羞,紧张的情绪,他依稀可以感觉到。
这一瞬间他有点想要知道,她对他的想法,到底是如何!
问完这话,心里没由来的有些紧张。
这种紧张,既陌生,又忐忑。甚至感觉到一丝丝的疼痛,不知从何处蔓延,刺入心脏。
白薇楞了一下,瞪大了眼睛。
他,他,他说什么?
眼前,男子正凝望着自己,那双冷眸似乎与平时一样,却又好像不同,似乎眸色更深,隐藏了什么未知的东西在里面。
她只感觉脑袋微微一嗡,没有了任何想法。
云霆看着那双眸子,伸手轻轻扯掉了她脸上的面纱。那张精致唯美的脸就在他眼前,心中的躁动越发明显。
他抬手,手指慢慢的放向了她的脸颊。
白薇看着那认真的眸子,直接侧开了头,错过那只伸过来的手,眼神变得异常平静:“大人在开玩笑吗?我们之间不过是利益关系,你却忽然说这般话,还真是吓到我了。我这个人,可不经吓。”
云霆的手落落空,嫁人的脸颊已经偏向其他地方。
他慢慢收回自己的手,眉头轻皱看向眼前的人,声音有些低沉:“我并未开玩笑。”
在神火出世之后,他根本没有多想便直接上前去护着她。
看见她靠在自己怀中,浑身被烈火灼烧,奄奄一息,他更是毫不犹豫的抱住了她。
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便是她不能死,他无论如何要护着她。
不是因为她能够帮他压制魂力反噬,而是不想再也看不见她的脸,就仿佛这种事情曾经发生过一样。
能够让他……痛彻心扉。
白薇皱眉:“大人可是因为方才的事情要对我负责?我说过,不需要的。”
云霆皱眉没有说话,只是眸子里有些认真。
白薇也看出了那抹认真,最后只能道:“哦,既然大人没有开玩笑,那我只能辜负大人了。我对大人除却尊敬,利用,并没有其他的想法。”
云霆听见她这般说,眼中闪过一丝愠怒:“我不信。”
她确实对谁都很好,但他明明可以感觉到她对自己有那么一丝的不同:“除非,你证明给我看?”
白薇皱眉,看着眼前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她努力让自己恢复了冷静,一双方才有些躲闪的眸子瞬间多了几分冷冽和戏谑:“大人想让我如何证明?”
越是认真的人,越是容易被别人的玩世不恭激怒。
说完,她直接近了一步,那薄薄的面纱因为说话而微微摆动,轻轻的蹭过云霆的鼻尖。一双澄澈的眸子带着一丝的挑衅与薄凉。
上一世,她身为特工那日便被告知,与人相处,依赖他人,将心交付都是最最愚蠢的行为。
见过无数的辜负与背叛中,她早就薄凉无比。
她不愿牵扯情爱,也不会对人生出那般情谊。
若是这人不是认真,她或许会模棱两可,打打闹闹,说说笑话,恰巧是因为他是认真的,她便更加要将他的想法扼杀在摇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