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郭小璞握手后,看到廖冰冰站在旁边,周云凡朝她笑一下:“喂!有点饿了,也没人请我吃饭。”
廖冰冰回抛他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朝前走几步,贴身他身边:“周教授,辛苦了,是我叫外卖,请你吃,还是去医院职工食堂,你请我吃午饭?”
周云凡纠结了,笑骂道:“我这是遇上什么人啊,太让人心酸了。”任由身边这位混血美女挽着手臂,吊着膀子离开。
由于埃搏尔格和史密斯,质疑周云凡的医术,不给廖冰冰面子,她也有小脾气,自然懒得搭理,把这两个同来的m国顶尖肿瘤专家,甩在脑后。
郭小璞只得接手,带上他们去医院职工食堂贵宾招待室,吃六菜一汤,为了让他们这次来星海市印象深刻一点,郭院长特意吩咐下来,安排了麻辣烫。
再说周云凡被廖冰冰挽着臂膀,不是吃外卖,也不是去医院职工食堂,吃管理餐,而是拉着出了医院,步行了好一会儿,才来到一家“香妹排挡”吃火锅。
当两个人刚刚坐定,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了,只不过她是从厨房里面出来,手里端着一个夸张大的白色餐盘,里面叠满了各种食材。
周云凡眼睛一亮,打趣说:“咦,你脑瓜子发热,勤工俭学,来到排档打钟点工,当临时服务员,有点意思。”
“这有什么呀,‘香妹排档’的老板是我同学的姐姐,我偶尔过来帮忙,特别是听说今天有一位贵客过来用餐,我当然得屁颠屁颠地过来,早做准备不是?”
这时候只见排档女老板款步走近:“玉莲,这位就是你宴请的周教授吧。”她过来亲切的招呼。
周云凡起身同她轻轻握了一下,触感不错,温温的柔柔的,只不过周云凡的职业病犯了,悄然无声的给女老板诊断了一下,立即就看出对方的隐疾,只不过,眼下不是提这事的时候。
纳兰玉莲放下餐盘,摆放好火锅,食材,啤酒,橙汁,果醋,酸奶,碗筷杯,还有碟子。
周云凡笑着说:“我下午还给病人复诊,这啤酒就免了吧?”其实他是怕喝啤酒撑胀肚子,才故意找的托词。
纳兰玉莲美眸一转,眉头一挑,就猜到了周云凡的心思:“周大哥,这是玉莲考虑不周,我给你把啤酒换成白的吧。”只见她飞快转身,到服务台拿来一瓶52度的剑南春。
排档女老板眼神怪怪地瞧了一眼纳兰玉莲,心说,这是啥情况?人家周教授不是说了嘛,下午还要上班,给病人复诊。
廖冰冰发现排档女老板有点懵圈,就笑盈盈地说:“要不然,这位老板也来一杯?”
“不了不了,谢谢你们的好意,我还是去招呼其他客人。”她觉得刚才有点失礼,立即转身离开。
廖冰冰和纳兰玉莲,早就因为周云凡的关系,彼此早就认识,都已经是赵玲珑身边圈子里的人,彼此之间没什么隔阂,说话做事率真随意,没有做作,没那么多讲究。
吃麻辣烫,三个人先是喝醋喝饮料喝酸奶,然后才往杯里倒满剑南春酒,52度啊,三个人喝的时候,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十分享受地喝下。
别看现今周云凡身价倍增,不过他是乡村里走出来的人,胃口好,吃喝很随意,三个人喝到兴头上,一瓶不行,再上一瓶。
“香妹排档”的女老板蔡香芹对她身边的妹妹说:“香草,你这个同学还真是一个牛人啊,竟然同那个周教授一样,喝是全是白的,好酒量真是好酒量啊。”
蔡香草旁白一句:“她呀,平常很神秘的一个人,今天她找到我说,来咱们排档请人吃饮,还让咱们替她圆谎,说她在咱们排档打零工,真亏她想到出来。”
蔡香芹低声说:“这没什么,这些富贵家的千金,就是喜欢玩,还有比她玩得更过火的人。”
纳兰玉莲接连挟起羊肉串,往火锅里涮,然后挟到周云凡的碟子里,温良贤淑。
周云凡笑着说:“玉莲,我都被你感动得不行不的了,别只顾着给我涮,把你自己给忘了。”
廖冰冰把筷子伸进周云凡的碟子里,挟了几片羊肉,往嘴里送,边嚼边说:“我也尝尝温柔体贴的味道,不错!这火候这口感,就是不一般,值得点赞。”
纳兰玉莲的脚在桌子下面,朝廖冰冰踢了一下,意思是都被你抢吃,还堵不住你的嘴,这是什么人啊。
廖冰冰装傻充愣,没有反击,不过停止调侃纳兰玉莲。
纳兰玉莲再往周云凡面前的小碟里,送上几片羊肉:“周大哥,你今天给这个洋人医治肝癌,到底行不行?”
周云凡打了一个饱嗝后说:“我行不行,你同冰冰两个人,难道没有体会,心里没个数?呵呵。“
他曲解纳兰玉莲话语里的意思,惹得身边一大一小两个美女,朝他直抛卫生眼。
午餐后一个多小时,琼斯·道尔先生就开始了一连串身体检测,他的随行私人医师埃搏尔格,还有史密斯,全程跟进。既然郭院长说得这么肯定,越发勾出他俩的好奇心。
各项检测有条不紊,都在高效中进行,第5住院部的洛小珂主任参与其中,毕竟这是他的职责,知道周云凡既然默许他参与对琼斯·道尔的肝癌治疗,那就得尽职尽责。
各项检查报告出炉,埃搏尔格和史密斯翻看手里的报告,越看越惊心动魄,这是什么情况,这怎么可能啊!
简简单单,用那么细小的针,往琼斯·道尔身上扎几针,肝癌就好了大半,除了右肝下叶有肝癌细胞,其它的肝脏组织已经完好如初。
太不可思议了!他们被神奇中医针灸术,颠覆了常识,他们感觉被人打了脸,火辣辣地疼。特别是当他们看到周云凡在廖冰冰的陪伴下,走过来的时候。
这两个排斥中医的顽固份子,在事实面前,他们不得不低下自以为高贵的头颅,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怂了!
“周教授,我替先前的不礼貌,说一声对不起。” 埃搏尔格这个人说话做事,还是蛮光棍的,败了就败了。
史密期立即跟进,接连说:“对不起,我犯了一个低级错误。”这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