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于想从蒋幻蓝身上,知道有关蒋家的核心机密,周云凡立即施展“八卦魂技”之搜魂术,引导她开始梦呓式的自述。
为了节省时间,采取一问一答式,半个小时的刑讯,周云凡知道了几个相关答案,这对他来说,是重中之重,不听不知道,听到后,让他咬牙切齿。
完成录音后,周云凡废了她的丹田,让她从此沦落为一个没有武功的女人,离开之前,他捞到了足够多的好处。
这个女人有好几个境外帐户,周云凡得到密码后,立即发短信给远在东江市的王妃,让她试试转帐可不可行,至于蒋幻蓝随身携带的毒物,全被他收进“玄空剑戒”。
为了一劳永逸,周云凡伤了她的双眼瞳孔,还封闭了蒋幻蓝的听宫穴和晴明穴,让她的听觉和视觉闭塞,沦为废人当中的废人,让别人误以为她撞邪,她嘴里今后会不定时地喷出污秽的话。
周云凡离开她房间,蹑足潜踪,潜入到蒋家现任家主蒋经纬所在卧室的窗口,再次取出那瓶用聚四氟乙烯塑料瓶装载的氢氟酸,用它在防弹复合玻璃上,腐蚀出一个缺口。
为了尽可能降低嗓音,周云凡拿出从蒋幻蓝那里弄到的气体毒药,很快让睡梦中的蒋经纬中毒。
这次动用“八卦魂技”,对他搜魂之术,时间花得更多,这是今天晚上原先计划的重点。
一番另灯刑讯下来,周云凡知道蒋家豢养的打手和死士的数量,还有他的秘密帐户,也刑讯出来了。
蒋经纬,人老心未老,雄心壮志还在,竟然用胁迫的方式,把港市两个当红影视女星,弄进他的卧室,任由他玩弄。
周云凡对这种烂事,这种隐秘的八卦新闻,没有一丁点兴趣,为了减少事后,蒋家其他人对她俩的伤害,周云凡只封闭了蒋经纬的天目穴和回春穴。
今后容易让人误诊蒋经纬是房事太过频繁,导致身体元阳亏损,周云凡完成一系列的惩罚后,快速离开了那间卧室。
一直在暗中放哨的上官虹云,还有方如意,保持高强度的警戒姿态,看到周云凡出来后,三个人立即聚首。
周云凡临时改变计划,没有去蒋家的地下藏宝室,而是从三个不同方向,蹑足潜踪接近蒋建业,这位蒋家定海神针式的人物。
看到长孙把方如意这样年轻的天境高手带进别墅,蒋经纬多喝了一瓶52度的剑南春,心情好,就喝高了,回到卧室又把儿媳妇,也就是蒋经纬的第九任老婆叫进来谈事。
周云凡又一次取出那瓶用聚四氟乙烯塑料瓶,装载的氢氟酸,不过这一次,只在卧室窗口,腐蚀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孔洞,然后把从蒋幻蓝那里搜罗到的气体毒药,投放进去。
蒋建业不愧是跨入先天境快五年的高手,吸入那些无色无味的毒气,竟然惊醒过来,想强行从床上撑起身来,只可惜他小女儿蒋幻蓝调配的毒药,太过霸道。
倒地床上又撑起身来,然后又倒在床上,反反复复差不多三十多次,最终口吐白沫,七孔流血,身中奇毒,奄奄一息,他从此是眼不能视,耳不能听,口不能说的三不状态。
如果不是修为高深,只怕早就死得不再再死了,就算是这样,最后他拚命撑起身体,象一条苟延残喘的老狗,踉踉跄跄,走到门口,打开房门。
这让守在门外的周云凡,省事很多了,只见他抬腿就是一脚,把他踢翻在地,快速地关门,急速动用“八卦魂技”,对他快速搜魂。
蒋建业毕竟是蒋家定海神针式的人物,这位先天境高手坐镇这些年,没少指使凶残之人,为害他人。
周云凡对他进行另类刑讯,花费差不多一个半小时,这是重中之重的事
对蒋建业的搜魂,周云凡不但录了音,还摄了像。接着打开隐藏在这间卧室内的超大型保险箱,对里面的收藏品,全部收缴,藏入“玄空剑戒”,除了周云凡本人,不会有人知道。
周云凡离开时,特意给他服用了少许解药,让坏事做绝的蒋建业苟延残喘,不至于立即毙命,得给港市警仿展示实力的机会。
蒋家别墅内那些打手和死士,有方如意这位先天境强者,伙同上官虹云这个后天境巅峰的高手,全力出击,早就料理得干干净净,让那些为虎作伥的人,相继重伤。
她俩藏身在蒋经纬卧室的外面,看到周云凡闪身出来后,相继靠近,然后轻而易举地打开了地下藏宝室。
周云凡凑嘴到方如意的耳边说,看中什么尽管拿就是了,不要客气,还不等周云凡的话说完,只见上官虹云麻利地把藏品,收进周云凡送给她的“五行储物扣”。
蒋家人巧取豪夺过来的藏品,实在太多,清缴它们,竟然是一份苦差事,方如意事先没有想到这一点,没带来袋子,就凭身的衣兜和裤袋,带走不了几件藏品。
周云凡神识触动“玄空剑戒”,收缴藏品的速度,超过了上官虹云,两个人用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完事。
方如意跟在周云凡身后,看到周云凡象变魔术一样,把那些藏品相继变没了,她震惊得一愣一愣的,直到这间地下藏宝室,只剩下一个体形和比重超大的铁匣。
三个人围着它转了几圈,看了看,周云凡感应到里面一丝奇异的气息,时间紧迫,还是先收入“玄空剑戒”,离开蒋家别墅后再说。
离开时,三个人对潜入蒋家别墅的踪迹做了一番伪装,然后来到后墙,三个人施展轻身术,旱地拔葱,腾空而起。
眨眼间跳出蒋空别墅的后墙,接着朝藏身在暗中的聂梦柔招手,在滂沱大雨中,越墙而去。
在雨幕中一番疾走,四个人的实力全面爆发,在暴雨中赶路,一个半小时后,远离了蒋家别墅所在的那片区域。
雨下得太大,港市越来越多的地方出现内涝,计程车多个地方都不敢行驶。
四个人好不容易开出三倍的价,才搭乘了一辆计程车,离开市区,消失地狂风暴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