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在前线打了胜仗,但是哲哲命令心腹颠倒黑白,诋毁多尔衮和蓝欢欢勾结,欺骗皇上,朝廷上,沸沸扬扬!
“蓝欢欢这个贱人,似乎又不理我们了,一定要日夜破坏,逼这个贱人和我们对抗!”瓜尔佳福晋听了监视关雎宫的黑鸢禀报,恼羞成怒。
锦州松山和杏山,大明十三万大军在蓟辽督师洪承畴的率领下,杀气腾腾向锦州挺近,一路上,军旗猎猎,密密麻麻的明军士兵,戴着战笠,向乳峰山清军阵地逼来。
“开炮!”洪承畴率领八总兵,上了松山山峰,眺望清军阵地,镇定地命令炮兵点燃红夷大炮,向清军大营日夜轰炸骚扰!
霎时间,如地震海啸,震天动地,松山炮声如雷,像远古怪兽一样的红夷大炮,用巨大的后坐力,射出爆炸弹,炸弹在清军大营飞炸,这时,锦州的祖大寿和邹甄也发现了援兵来到,欣喜若狂,命令开炮,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多尔衮的大营被锦州两边大炮夹攻,瞬间硝烟弥漫,血肉横飞!
多尔衮在前线血战,而关雎宫,蓝欢欢的身体也越来越差,病恹恹地躺在床上,心如刀绞。
“格格!吃药吧!”紫鹊悲恸地凝视着黯然神伤,弱眼横波的蓝欢欢,小声劝道。
“紫鹊,这些药,能治病吗?我可能已经病入膏肓了。”蓝欢欢双眉紧蹙,忽然嫣然一笑。
盛京关雎宫,宸妃海兰珠在寝宫,演绎了最后凄美的故事!
蓝欢欢这几日,觉得糊里糊涂,有时做噩梦,有时想起八阿哥,就心如刀绞,一个人,白天晚上恍恍惚惚,疑神疑鬼,耳边总是听到别人的冷嘲热讽。
本来认为药不能治病的蓝欢欢,迷上了药,关雎宫中,萦绕着花谢花满天,是冷冷的药香!
“朕最喜欢这药香!”皇太极突然来到蓝欢欢的面前,眉眼弯弯。
“皇太极,我们以后还能有孩子吗?”蓝欢欢双眉紧蹙,凝视着皇太极,凄然问道。
“兰儿,我们一定有许多孩子,小阿哥,小公主,阿哥就像朕一样,继承皇位,当一个明君,公主就像你一样美!”皇太极凝视着蓝欢欢,泪流满面道。
听说有人暗中干扰破坏蓝欢欢病愈,皇太极就从前朝回到了后宫,一直陪着蓝欢欢。
“马瞻超,暗中破坏关雎宫的,是瓜尔佳福晋,囊囊贵妃吗?”书房,皇太极目视着马瞻超,愤慨地问道。
“皇上,是的,臣派人调查,这些后宫妃嫔,都派人秘密监视关雎宫!”马瞻超禀报道。
“赐死瓜尔佳!”皇太极龙颜大怒道。
“你们这些奴才,滚!本宫是瓜尔佳福晋,是瓜尔佳氏的格格,你敢害本宫?”昙花宫,呆若木鸡目视着眼前的毒药,瓜尔佳福晋如疯似狂,大声地咆哮道。
“瓜尔佳主子,皇上圣旨,赐死!”太监英莲,大声道。
“假的,都是假的,就是假的!”像一个泼妇一样,困兽犹斗的瓜尔佳福晋大声嚎叫,十分猖狂!
“主子既然不自尽,奴才就服侍主子!”英莲怒火万丈。
“皇后娘娘懿旨,皇上圣旨,免瓜尔佳氏死,贬黜冷宫!”这时,喜花从昙花宫外进来,宣布了圣旨和懿旨。
“皇上,为何不杀瓜尔佳氏?”荣儿奇怪地问皇太极道。
“荣儿,瓜尔佳氏的哥哥,是朕在前线的大将鳌拜,若杀了鳌拜的妹妹,前线一定鸡犬不宁!”皇太极叹道。
再说后宫,瓜尔佳被贬黜,不但没有让那些妃嫔心惊肉跳,还让囊囊贵妃和出冷宫的土门淑妃更加疯狂。
“贱人还要脸,竟然在皇上面前吹枕头风,诋毁鳌拜大将军的妹妹瓜尔佳福晋,逼皇上废黜了瓜尔佳主子!”
“不是人,红眼病!”妃嫔们在囊囊贵妃的衍庆宫里,七嘴八舌,群情激奋地大骂蓝欢欢。
再说关雎宫,傍晚,紫鹊正在煎药,突然,一双芊芊玉手,抓住了紫鹊的皓腕,吓得紫鹊不寒而栗。
“格格!”紫鹊回首,只见蓝欢欢抿嘴一笑,蹙眉凝视着紫鹊,笑靥如花,似乎没有病一样。
“格格,您病好了?”紫鹊大喜过望道。、
“紫鹊,我虽然有些小病,但是不重,这些日子,我是装病的!”蓝欢欢幽默地凝视着紫鹊古灵精怪地笑道。
“格格,原来您是装病!”紫鹊顿时蹦蹦跳跳,乐不可支。
“紫鹊,小声!”蓝欢欢赶紧捂住紫鹊的朱唇,向着紫鹊努了努嘴。
紫鹊立刻小声,得瑟地问蓝欢欢道:“格格,皇上已经废黜瓜尔佳福晋了!”
“紫鹊,我装病,便是不与哲哲等人对抗,我们韬光养晦,哲哲无所不用其极地引诱我们和她对抗对峙,对骂,就是想诬陷我们,然后反咬一口,把责任反过来嫁祸给我们关雎宫,所以紫鹊,不要告诉别人!”蓝欢欢郑重地嘱咐紫鹊道。
清宁宫,哲哲凤目圆睁,喜花禀报哲哲道:“皇后娘娘,关雎宫又突然不理我们了,听说宸妃病重,是不是她要病死了?”
“蓝欢欢被我们每天歧视围骂,就算是再宰相肚里能撑船,也会怏怏不乐,再说我们的人,都是最毒最凶的威吓辱骂,蓝欢欢已经精神崩溃,她这是回光返照!”哲哲得意忘形道。
“皇后娘娘,这几日,麟趾宫的娜木钟,每天都去关雎宫看宸妃,现在我们的围攻好像有些毁于一旦!”喜花战栗地向哲哲禀告道。
“娜木钟?在蓝欢欢就要病死的关键之际,这个贱人又去给蓝欢欢雪中送炭,真是想死了!”哲哲咬碎银牙,面目扭曲道。
“皇后娘娘,蓝欢欢不行了,但是娜木钟也已经怀孕几个月,若是蓝欢欢病死后,娜木钟被皇上宠爱,我们就”喜花焦急地劝说哲哲道。
“娜木钟也是一个后患,喜花,派人用些麝香,让娜木钟也堕胎!”哲哲心狠手辣地瞥着喜花命令道。
“皇后娘娘,现在蓝欢欢刚生病,我们若是再害娜木钟堕胎,是不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喜花不寒而栗道。
“喜花,娜木钟比蓝欢欢狡诈精明,本宫就是拼死,也要害她堕胎!”哲哲一脸毅然道。
麟趾宫,娜木钟躺在软榻上,突然腹中剧痛,大声呻吟,吓得惊慌失措的不花,立即去太医院请丁太医,过了一个时辰,丁太医肝胆俱裂地来到皇太极书房,倒头如葱道:“皇上,不好了,贵妃娘娘小产!”
“什么?”皇太极如同五雷轰顶,顿时大惊!
麟趾宫,宫人们惊慌失措来来来回回,皇太极站在寝宫,忧心忡忡。
“皇上,臣在麟趾宫发现,贵妃娘娘是吃了关雎宫送来的桃花糕,中了麝香的毒,才小产的!”丁太医不寒而栗,跪在皇太极的脚下,支支吾吾地禀报道。
“一派胡言!丁太医,你被谁收买了?”皇太极顿时目光如炬,火冒三丈,大声质问丁太医道。
“皇上,这是真事,奴才们查出,关雎宫送给麟趾宫的桃花糕中的确有麝香!”这时,几名太医争先恐后地跪在皇太极的脚下禀报道。
“滚!”皇太极怒火万丈,重重地把这些太医踢倒,背着手回到关雎宫。
一时间,盛京城内外,又是流言蜚语,如疯似狂!
“皇后娘娘,我们已经传播谣言了,现在盛京内外已经家喻户晓,都骂宸妃嫉妒麟趾宫贵妃,暗中下毒害贵妃堕胎,而且真是可惜,小产的是一名阿哥!”喜花自鸣得意地回到清宁宫,向哲哲禀报道。
“蓝欢欢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还是这么幼稚,本宫轻轻松松就嫁祸给她,一箭双雕,这个贱人,本来已经有许多黑材料在天下传播,现在我们又重重地打击,传播了她是红眼病的谣言,这个贱人已经是臭名远扬,身败名裂,没有人再喜欢她,也没有人再相信她了!”走火入魔的毒妇哲哲,灭绝人性地诡笑道。
麟趾宫,娜木钟痛心疾首,也一脸憔悴,睡在床上,皇太极去麟趾宫看她,娜木钟泪如雨下,对皇太极撒娇弄痴道:“皇上,不是宸妃妹妹,臣妾相信,一定不是宸妃妹妹害臣妾堕胎的!”
“娜木钟,你真是兰儿的好姐妹,朕知道!以后,朕一定赔你一个小阿哥!”皇太极觉得对不起娜木钟,安慰娜木钟道。
再说锦州前线,祖大寿和洪承畴的红夷大炮,从小凌河前后夹击清军大营,铁弹石子在壕沟飞炸,清军人仰马翻,多尔衮勇敢无畏,驾驭着战马,一马当先,命令弟兄们躲在壕沟里,傍晚,突然,锦州城内响起海螺声。
“王爷,祖大寿和邹甄从锦州突围了!”苏克大惊,立刻禀报多尔衮道。
“苏克,现在是我们大杀明军的机会了,命令弟兄们躲在壕沟和鹿砦内,发射火箭火铳和弓箭,坚守不战!”多尔衮欣喜若狂道。
再说祖大寿和邹甄,率领大军从锦州出来,想趁夜突破清军阵地,和洪承畴会师,在静谧的秋夜中,月黑风高,明军小心翼翼地逼近清军阵地,但是阵地上却让人毛骨悚然地鸦雀无声。
“放箭!”突然一声大喊,清军阵地内箭铳齐射,打得明军尸横遍地。
“大人,清军坚守阵地,我们冲不过去!”一脸血的岳月,跪在祖大寿和邹甄的面前。
“多尔衮竟然不出战,那我们的火力优势就不行了!”邹甄皱眉道。
“邹甄,现在只有拼死一战,突围和援军会师,否则我们会被清军围死!”祖大寿目视着邹甄,斩钉截铁道。
“杀!”邹甄身先士卒,一脸视死如归,率领士兵冲锋,这时,清军阵地乱箭乱射,突然一声觱篥声,如同大雨倾盆,清军的箭矢说时迟那时快,射向了明军。
“冲!”邹甄眼睁睁看着身边的兄弟牺牲,一脸悲壮,勇敢地率领士兵,向清军阵地冲击,但是,清军居高临下,多尔衮按兵不动,只放箭放炮,明军血战一夜,也没有突围
次日,松山,明军正在睡觉,突然山上杀声动地,清军如神兵天降,乱砍乱杀。
“大人,鳌拜率兵袭击我军!”手忙脚乱的吴三桂刚出大营,这时,游击将军黑龙云,向吴三桂战战兢兢地禀报道。
盛京,清军大捷,盛京城门上,各门锣鼓喧天,崇政殿,听说正黄旗鳌拜,挺身而出,袭击明军吴三桂大营,大胜明军,皇太极龙颜大悦,擢升鳌拜为正黄旗统领,并将瓜尔佳福晋从冷宫放出,复封为妃。
“哈哈哈,本宫的格格,就是争气,虽然蓝欢欢那个狐媚子在皇上身边吹枕头风,但是最后,本宫还是平步青云!”瓜尔佳福晋飞扬跋扈地回到昙花宫,和那些八旗贵妇,吹得天花乱坠。
“瓜尔佳这个蠢蛋!竟然还趾高气昂,她之所以能出冷宫,都是她哥哥鳌拜立功,她已经不会再被皇上宠爱了!”清宁宫,听说瓜尔佳福晋回宫后得意洋洋,哲哲不由得鄙夷地笑道。
“皇后娘娘,现在麟趾宫娜木钟堕胎,瓜尔佳也不再得宠,蓝欢欢奄奄一息,皇后娘娘在后宫是天下第一,各宫都唯娘娘马首是瞻,娘娘是不是一不做二不休,劝皇上立大阿哥豪格为太子?”喜花眉飞色舞地劝哲哲道。
“不,皇上现在还等蓝欢欢再怀龙子呢,本宫也是徐娘半老,日后能不能为皇上生下嫡子,真是不知道。”哲哲嗟叹道。
“皇后娘娘,现在只有永福宫庒妃的九阿哥,是娘娘最亲的阿哥!”喜花说道。
“九阿哥福临?若是本宫真的不能诞下嫡子,日后只有立九阿哥为太子了!”哲哲心中悲恸道。
再说黑鸢,在瓜尔佳福晋的命令下,暗中继续监视关雎宫,她突然发现,蓝欢欢在书房看书,还和麝月紫鹊等人欢声笑语,顿时十分惊愕。
“皇后娘娘,大事不好,臣妾怀疑,蓝欢欢是装病!”次日日上三竿,瓜尔佳福晋焦急地跑到清宁宫向哲哲禀报道。
“你的心腹亲眼看到蓝欢欢活蹦乱跳?”哲哲凝视着瓜尔佳福晋,气得像温元帅一样。
“是真的,蓝欢欢是装病,没有人时,她精神抖擞,还和丫头们玩!”瓜尔佳福晋恐惧地说道。
“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装病狐媚皇上,喜花,派人把她装病的事散布出去,要煽风点火!”哲哲气急败坏,大声命令喜花道。
再说关雎宫,仍然每天煎药,哲哲故意派人去关雎宫送药,要看着蓝欢欢把药一齐喝了,蓝欢欢也确实将药喝完。
喜花派人在后宫丧心病狂地散布谣言,说得有鼻子有眼,说蓝欢欢装病狐媚皇上,骗皇上废黜瓜尔佳福晋,瞬间,宫中又是满城风雨,群情激奋。
“皇上,千真万确,蓝欢欢装病,她没病,她是装病骗皇上!”一脸丧心病狂的哲哲,来到崇政殿,向皇太极大声禀告道。
“胡说八道!”皇太极拉着哲哲,去了关雎宫,寝宫,药香阴霾,蓝欢欢躺在床上。
“兰儿!”皇太极坐在蓝欢欢的身边,小声呼唤道。
“蓝欢欢,你不要装了!早上你还上蹿下跳,现在竟然躺在床上装病美人!”哲哲恼羞成怒,冲到蓝欢欢面前咆哮道。
蓝欢欢站了起来,怒视着哲哲,突然捂着胸口,一口鲜血,吐在地上!
“兰儿!”皇上吓得如同五雷轰顶,立刻命令太医诊脉。
“皇上,宸妃娘娘病重,得了疟疾!”倒头如葱的丁太医,跪在皇太极的脚下。
“兰儿!”皇太极心如刀绞。
“皇上,宸妃是装病,她是用苦肉计!”哲哲顿时呆若木鸡,歇斯底里地对着皇太极喊道。
“哲哲,今天,你终于露出了你狰狞的脸,这才是真实的你!兰儿病得这么重,你竟然还丧心病狂,污蔑兰儿!”皇太极怒火万丈,眼睛瞪得通红,哲哲见蓝欢欢脸色憔悴,知道中计,立刻吓得魂飞天外,带着喜花逃跑了。
“格格,紫鹊知道了,你是装没病,用苦肉计引哲哲露出她卑劣的真面目!”泪如雨下,凝视着病恹恹昏厥在床的蓝欢欢,紫鹊哭得肝肠寸断!
再说锦州前线,多尔衮突然举得心痛,似乎有了一种不祥的预兆。
“哥,怎么了?”多铎突然看到多尔衮捂着胸口,不由得十分震惊,来到多尔衮身边问道。
“多铎,宸妃在京城一定又有危险了!”多尔衮心如刀绞道。
“哥,宸妃是皇太极的女人,你怎么在战场上还想着她?”多铎惊讶道。
“王爷,明军进攻乳峰山了!”这时,苏克心急如焚地跑到多尔衮面前,向多尔衮禀报道。
“苏克,命令全军反冲锋!”多尔衮一脸愤怒道。
乳峰山,明军浩浩荡荡,向清军阵地杀来,红夷大炮齐射,顿时震天动地,炮声如雷,清军阵地一片火海,炸弹在大营飞炸。
“杀!”这时,洪承畴命令大军,向乳峰山冲锋,硝烟中,明军士气勃发,一身是胆。
多铎带领两白旗,冲下乳峰山,和明军短兵相接,双方的战斗,迅速进入白热化,血战中,人仰马翻,刀光剑影,多尔衮如万人敌,手执大刀,在战场上,上下翻飞地砍杀,杀得明军血肉模糊。
血战打了一天,明军攻上乳峰山,多尔衮命令苏克,用牛车拉来几十门西洋红夷大炮,瞄准邹甄的关宁铁骑,猛烈轰击!
顿时,山峰上,爆炸声惊天动地,邹甄的弟兄们被猛烈的炮火炸得尸横遍地,明军只好撤退,清军重新攻占山峰。
傍晚,长河落日,血流成河,洪承畴的明军主力,又拼命向乳峰山冲击,清军阵地失守!
“王爷,明军十三万大军,从松山增援锦州,邹甄和祖大寿的大军,也从锦州冲出夹击,我军只有几万,奴才建议,向盛京请援兵!”苏克拱手向多尔衮建议道。
清军大营,虽然这一仗,双方各有死伤,但是要想消灭明军十三万大军,只有请援兵增援,肃亲王豪格和多铎等人,这几日都打过了瘾,豪格对多尔衮唱了个大喏:“十四叔,明军的主力终于被我们引出来了,父皇的围点打援计策,已经一帆风顺,只要我们请援兵,这次的大功,就是我们立的了。”
多尔衮笑容可掬地目视着豪格,镇定道:“豪格,明军有十三万大军,邹甄和洪承畴在锦州前后夹攻我军,我们并不容易消灭他们,现在,我就派人去盛京请援兵,只要在援兵来前,我们挡住邹甄和祖大寿的突围,我们就能立这个军功!”
再说盛京,济尔哈朗禀报皇太极,明军十三万大军已经增援锦州,皇太极顿时欣喜若狂,立刻决定,率领八旗主力,御驾亲征!
关雎宫外,骂声惊天动地,瓜尔佳福晋勾结囊囊贵妃,派心腹骚扰破坏,而且故意在外传播谣言,甚至有恃无恐地大叫大闹,乱跳乱骂,宫中顿时被闹得天昏地暗!
“哲哲!”皇太极怒火万丈,冲进清宁宫,怒视着不寒而栗的哲哲。
“皇上!”哲哲惊讶地向皇太极欠身。
“哲哲,你竟然还派人在关雎宫破坏,而且对宸妃人身攻击,到处传播谣言,朕因为你服侍了朕二十多年,所以一直都忍着,但是现在你竟然欺人太甚!”皇太极怒气填膺,龙颜大怒道。
“皇上,难道又有什么小人在皇上面前说了谣言?臣妾一向小心翼翼,怎么可能暗害宸妃?”哲哲装妖作怪,跪在地上。
“哲哲,你暗中下毒,害娜木钟堕胎,还嫁祸宸妃!”皇太极怒火万丈道。
“皇上,这都是小人诬陷,臣妾怎么可能嫁祸宸妃?再说”哲哲吞吞吐吐道。
“哲哲,再说没有证据,是吧?你真是老谋深算,害人后,竟然还没有证据!”皇太极大为光火道。
“皇上,关雎宫外完全就没有人,宸妃她是因为八阿哥去世,抑郁恍惚,才会些疑神疑鬼!”哲哲一本正经地说道。
“哲哲,你想让豪格当太子?朕已经下旨了,日后宸妃诞下皇子,就是我大清的太子!”皇太极眼睛瞪得通红。
关雎宫,蓝欢欢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