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驾驭着大白,在战场上一身是胆,意气风发,锦州前线,一片火海,万马奔腾,盛京后宫,同时也硝烟弥漫,哲哲暗中派人对关雎宫日夜监视干扰,妄想逼蓝欢欢精神崩溃。
四月了,黯然神伤的蓝欢欢,目视着落絮轻沾的细帘子,茕茕孑立地站在已经是绿叶的梅花树下。
“格格,哲哲派人包围了我们的寝宫,虽然她不让我们出去,但是,您也不要生气呀!”紫鹊凝视着蓝欢欢颦眉,心如刀绞地劝蓝欢欢道。
“紫鹊,想看花雾,就要再等明年了,前几天还园子花雨!”蓝欢欢有些悲痛道。
“格格,明年还会花飞满天,明年,皇上也会陪着格格,一起看花!”紫鹊劝慰蓝欢欢道。
蓝欢欢凝视着关雎宫的门匾,突然想到几年前,自己嫁给皇太极的那一天!
锣鼓喧天,琴笛萦绕!
“紫鹊,若是我和皇太极是普通的夫妻,是不是只羡鸳鸯不羡仙?”蓝欢欢弱眼横波,抿嘴一笑道。
“格格,因为皇上和格格不是普通人,所以你们才是最一往情深的夫妻!”紫鹊轻启丹唇道。
“可能,我不属于现在的这个世界,憧憬自由,从未来回到前世,紫鹊,我蓝欢欢在这个世界,就是生不如死!”蓝欢欢长叹道。
清宁宫,太医一脸战战兢兢地给哲哲诊脉后,向哲哲叩首道:“皇后娘娘,下个月,娘娘将诞下小皇子!”
“好!丁太医!”哲哲欣喜若狂。
昙花宫,瓜尔佳福晋带着黑鸢,气势汹汹地来到关雎宫外,疯狂骚扰破坏。
“贱人,把本宫的东西都还给本宫,你什么都是本宫的,你什么也没有!”歇斯底里的瓜尔佳福晋一蹦三尺高,对着关雎宫大声撒泼。
但是关雎宫,鸦雀无声。
“岂有此理,躲在寝宫里,本宫就出去传播谣言,叫人人都骂你!”瓜尔佳福晋大声嚎叫道。
关雎宫外,真的传来了造谣的声音,瓜尔佳福晋那丧心病狂的诋毁声,让人想吐。
“不要脸的贱人,骂死你!”过了半晌,窗外传来瓜尔佳福晋气焰嚣张的声音。
蓝欢欢十分沉着地在寝宫,凝视着古琴,芊芊玉指,抚着琴山。
“皇后娘娘,蓝欢欢在关雎宫鼓瑟骂人!”瓜尔佳福晋眼睛一转,迅速回到清宁宫,倒打一耙地向哲哲告状道。
“哈哈哈!真是对牛弹琴!大家快来看,宸妃弹琴唱歌了!”过了半晌,神采奕奕,精神抖擞的赫舍里淑妃,和土门淑妃几个毒妇,群情激奋地来到了关雎宫外,大声冷嘲热讽,声音震耳欲聋。
“贱人弹琴了!”赫舍里淑妃一脸精神振奋,到处传播谣言。
次日拂晓,紫鹊打了细帘子,外面突然传来让人恐惧的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但是,似乎没有人在外面。
“紫鹊,那个瓜尔佳福晋企图攻心为上,见我们高挂免战牌,就派人搞一些假象,秘密装神弄鬼,我们还是一句话,韬光养晦!”蓝欢欢谈笑自若道。
瓜尔佳福晋几天中丧心病狂的造谣怂恿,让人草木皆兵,听到人讲话,就以为是嘲笑关雎宫,土门淑妃和赫舍里淑妃,与瓜尔佳福晋暗中狼狈为奸,妄想让蓝欢欢每天都恍恍惚惚,在晚上歇斯底里地干扰嘲笑,让关雎宫鸡犬不宁。
“瓜尔佳福晋虽然鲜廉寡耻,但是她不过就是一个撒泼的泼妇,但是哲哲却是从心里的毒,她想与我们打心理战,掩护她顺利临盆,诞下皇子,我想哲哲妄想在诞下皇子之前,把我们完全搞得身败名裂!”蓝欢欢一脸郑重,对紫鹊和麝月说道。
“让蓝欢欢疑神疑鬼,我们要日夜跟踪干扰着她,让她如惊弓之鸟,想起什么都不舒服,做什么都是我们的!”清宁宫,辰时,皇后哲哲,雍容华服来到大殿,与各宫妃嫔集思广益,命令瓜尔佳福晋和喜花,赫舍里淑妃道。
“皇后娘娘真是神机妙算,我们天天干扰破坏这个贱人的全部,在后宫歧视排挤她,最后,这个贱人必定生不如死!”土门淑妃谄媚道。
“麟趾宫贵妃来了吗?”哲哲目视着众人,故意质问道!
“皇后娘娘,臣妾来了!”一脸妩媚的娜木钟,站了起来。
“麟趾宫贵妃也来清宁宫了,这个蓝欢欢真是四面楚歌!”瓜尔佳福晋故意笑道。
“皇后娘娘,永福宫的庒妃生病,没有来叩见!”喜花欠身禀报道。
哲哲见布木布泰竟然没来,不由得有些担心。
“皇后娘娘,庒妃是您的亲侄女,这些年,若不是皇后娘娘的照顾,庒妃岂能被封为妃?”回到寝宫,喜花有些愤怒道。
“布木布泰,她也是爱皇上的人,当年,本宫让她取而代之,代蓝欢欢嫁给了皇上,但是这十几年,她只给皇上生了格格,也不受皇上宠爱,而那个蓝欢欢,被我们害了十几年,竟敢还这么顽强,皇上三千宠爱在一身,布木布泰若是想最终扳倒蓝欢欢,取而代之,抢回皇上,只能给本宫控制!”哲哲诡笑道。
“但是娘娘,庒妃现在没有来清宁宫,定是还记得上次的麝香之事!”喜花忧心道。
“喜花,你派人散布谣言,说睿亲王多尔衮,心中只有蓝欢欢,而对布木布泰,心中讨厌,这个谣言,一定要说的有鼻子有眼!”哲哲诡异一笑,叮嘱喜花道。
次日,盛京,谣言传得家喻户晓,宫中的妃嫔见到布木布泰,也暗中指桑骂槐,讽刺蓝欢欢后来居上,抢了布木布泰的妃位。
“嫁给皇上十几年,又比那个残花败柳,年纪,竟然只封了个永福宫庒妃,不但皇上被那个不要脸的抢了,现在连睿亲王多尔衮,也被那个女人狐媚,唉!”土门淑妃和布木布泰巧遇,突然装妖作怪地对身边的囊囊贵妃说道。
布木布泰一脸愤懑,但是仍然装得笑容可掬。
“格格,土门淑妃和囊囊贵妃突然讥讽格格,一定是哲哲暗中嘱咐的,妄想挑拨格格和宸妃的关系,格格,若是你也被哲哲当刀子用了,日后哲哲在后宫耀武扬威,麝香避孕的事,就肆无忌惮了!”苏沫儿见布木布泰气得脸色苍白,郑重劝说布木布泰道。
“这么多年,虽然我对皇上一往情深,但是皇上的心中,仍然只有姐姐,当年,姐姐被嫁到察哈尔,被借赛挟持,我以为,姐姐走了,皇上的心中,就有了我,但是没有想到,这么多年,姐姐就像野草一样,野火烧不尽,怎么害都害不死,难道,姐姐是神女吗?”布木布泰怒气填膺地目视着惊讶的苏沫儿。
“格格,庒妃又背叛我们了,她竟然向哲哲举报,说格格在宫中弹琴,企图骚扰皇后娘娘临盆!”关雎宫,一脸遗憾的紫鹊,站在双眉紧蹙的蓝欢欢的面前。
“十几年,我们两小无猜的好姐妹,竟然最后还是不共戴天!”蓝欢欢黯然道。
“宸妃娘娘,不,不是你的错,是我们格格,从十几年前,她就对不起你!”这时,关雎宫外,传来了苏沫儿的声音。
“苏沫儿?”紫鹊又惊又喜地来到屋外,苏沫儿一脸凄然地对紫鹊道歉:“紫鹊,我们格格在这十几年内,暗中害了宸妃娘娘一次又一次,但是,我都没有告诉你们!”
“苏沫儿?庒妃娘娘害我们格格?”紫鹊惊愕地凝视着苏沫儿问道。
“十几年前的掉包计,我们格格为了得到皇上,被哲哲调包,代你们格格嫁给了皇上,后来宸妃娘娘被逼嫁给察哈尔,被污蔑为野种,中了毒,都是哲哲逼我们格格做的!”苏沫儿悲痛道。
蓝欢欢泪如雨下,咬牙切齿,她呆若木鸡,但是过了半晌,她仍然步到苏沫儿的面前,郑重地对苏沫儿说道:“布木布泰,我们曾经是那么的好姐妹,我不恨她!”
“宸妃娘娘,虽然你宰相肚里能撑船!”苏沫儿凝视着蓝欢欢,噙着泪珠,喃喃道。
清宁宫,布木布泰和娜木钟,都坐在了哲哲的眼前,哲哲不由得趾高气昂,不可一世。
“蓝欢欢,你死心吧!”哲哲血红的朱唇,浮出毒辣的奸笑。
“皇后懿旨,不许宸妃在禁足关雎宫的半月里,弹琴鼓瑟!”为虎作伥的喜花,气势汹汹地来到关雎宫,耀武扬威地向蓝欢欢宣布道。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紫鹊义愤填膺,柳眉倒竖。
“紫鹊,不弹琴,我们就玩九连环吧!”蓝欢欢抿嘴一笑道。
再说前线,皇太极穿着蓝色盔甲,英姿勃发,多尔衮白袍白盔,威风八面,八旗兵在义州,建造了红夷大炮阵地,向锦州的外城碉堡猛烈轰击,瞬间,炮声如雷,惊天动地,如地震海啸。
锦州外城的碉堡下,人喊马嘶,锦州城楼,祖大寿和邹甄身先士卒,率领炮兵开炮,与清军对轰,双方打得天昏地暗,一片火海。
“皇上,我军已经轰毁了锦州城外的碉堡,兵临城下,现在正白旗和镶白旗,在义州耕地,到秋天,就兵精粮足,我们持久对锦州围而不打,锦州城一定弹尽粮绝,最后投降!”大营,一脸胸有成竹的多尔衮,向皇太极禀报道。
“十四弟,你真是智勇双全,上次济尔哈朗带兵围锦州,打了一年,也是惨败,而你竟然一个月,就兵临城下,包围了锦州!”皇太极凝视着多尔衮,眉目欣喜道。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在盛京,要临盆了!”这时,侍卫来到帅帐,向皇太极打千禀报道。
几日后,皇太极率兵凯旋,清宁宫,太医们惊慌失措,寝宫内,鬼哭狼嚎。
“皇后娘娘大喜,是一位千金!”丁太医尴尬地跪在哲哲脚下,战战兢兢地叩头道。
“混账!丁太医,你不是胸有成竹地说,本宫一定诞下皇子吗?怎么是格格?”哲哲暴跳如雷道。
丁太医吓得魂飞天外。
“皇后娘娘,现在您诞下的是格格,我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就嫁祸给蓝欢欢,传播谣言说是蓝欢欢暗中搞巫蛊之术,让阿哥变成了格格!”喜花建议哲哲道。
“不,虽然有证据,但是皇上不会信的!”哲哲忧心忡忡道。
“皇后娘娘,不如我们传出流言,说娘娘诞下的是皇子,但是被关雎宫的人给换了!”喜花眼睛一转,又想出一条奸计!
“不。”哲哲心急如焚道。
“娘娘派人传出流言,说娘娘小产,一个男胎被蓝欢欢害死了?”喜花又建议道。
“本宫就是对那个丁太医太相信,现在诞下格格,已经人人皆知,怎么传播谣言?喜花,这是天意,本宫若是诞不下嫡子,只能控制豪格了!”哲哲嗟叹道。
“关雎宫宸妃那个红眼病,在皇后娘娘临盆前的几个月,歹毒地弹琴鼓瑟,暗中巫蛊,竟然暗中害娘娘腹中的嫡子,变成了格格,这个女人,真是不要脸!”次日,后宫内沸沸扬扬,谣言三人成虎,瓜尔佳福晋这些人故意煽动得群情激奋,瞬间,后宫冷嘲热讽,群情激奋的声音,震天动地。
“皇上,皇后娘娘生了龙凤胎,但是因为关雎宫宸妃嫉妒皇后,暗中弄鬼,竟然让皇后娘娘小产了!”
“这个鬼女人!人面兽心!不要脸,皇后娘娘临盆之时,她竟然生病在床,真是不祥之人!”瓜尔佳福晋就是造谣人才,把这几个谣言,传播的有鼻子有眼,迅速这些胡说八道的谣言,就在盛京的贵族中,传得脍炙人口。
关雎宫,皇太极焦急地进了寝宫,飞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皇太极,我好像有喜了!”蓝欢欢乐不可支地凝视着皇太极,眉飞色舞道。
“朕的兰儿有喜了?朕要做父皇了!”皇太极顿时欣喜若狂抱着眉开眼笑的蓝欢欢,搂进了怀里!
“海兰珠,你这个狐媚子,本宫生不出嫡子,你也休想生下皇子!”哲哲嫉怒地瞪着血红的眼睛,咬牙切齿地瞪着关雎宫内的皇太极和蓝欢欢,顿时气得青筋直爆,撕心裂肺地咆哮道。
“皇后娘娘!”当耳边传来喜花的声音后,哲哲才毛骨悚然地睁开眼睛,原来只是黄粱一梦,但是哲哲已经吓得满身冷汗。
“喜花,那个贱人有喜了吗?”哲哲丧心病狂地大声问喜花道。
“没,皇后娘娘,皇上还没从前线回来呢!”喜花劝慰哲哲道。
“蓝欢欢,你这个贱人,竟然还不死,喜花,派人日夜躲在关雎宫外,监视臭骂!一定要那个贱人病死!”哲哲歇斯底里地嚎叫道。
“格格,清宁宫只生下个格格,那哲哲,竟然把黑锅都背在我们身上,派人传播谣言,说是我们害她生不出嫡子,真是岂有此理!”关雎宫,紫鹊端着热热的药,嘟着小嘴,来到蓝欢欢的面前。
“哲哲也是黔驴技穷,她企图天天骚扰破坏我们,把所有的坏事,都歪曲成是我们干的,虽然哲哲已经是厚颜无耻,但是,我们还是不要和她对骂!”蓝欢欢柳眉低垂道。
“皇上回来了,他们再胡说八道,我们就揭露真相,让哲哲丑态毕露!”紫鹊愤愤道。
“解释?呸!怎么可能有这么多巧合,那个贱人就是不要脸,什么坏事都是她,什么不知道这个贱人是不祥之人!”昙花宫,歇斯底里的瓜尔佳福晋对着各位贝勒郡王的福晋,大声骂道。
“本宫要蓝欢欢那个贱人,现在就变成一个疯子,本宫要她什么都做不成!”这时,丧心病狂,无法无天的赫舍里淑妃,也跑到了昙花宫,一脸恨之入骨。
“赫舍里淑妃,皇后娘娘没有诞下嫡子,大阿哥不是趁机能被册封太子吗?”郡王福晋故意问道。
“那个贱人和睿亲王多尔衮暗中勾结,这次在前线,又夺了豪格的战功!”赫舍里淑妃咬牙切齿对福晋说道。
“各位姐妹,宸妃干预朝政,无法无天,若是她再这么越来越肆无忌惮,我们一定要联合在一起整死她!”瓜尔佳福晋趁着众人群情激奋,对众人怂恿道。
“宸妃这个贱人,竟然还敢反击,真是不想活了,现在皇后娘娘也被她害得小产,整死她!”众人沸沸扬扬。
关雎宫,蓝欢欢一脸倔强地坐在书房的古琴前,抚着琴弦,继续弹着轰轰烈烈的歌曲,夜里,关雎宫的书房外,萦绕着湘妃竹飒飒的声音,竹叶影着书房,蓝欢欢心如刀绞,但是,她却笑着继续弹着高山流水。
窗棂外,突然传来毛骨悚然的鬼声,丧心病狂的骂声。
“后宫有鬼!”次日辰时,喜花吓得战栗,来到清宁宫禀报哲哲。
“瓜尔佳福晋威吓关雎宫你,却没有吓死那个蓝欢欢,喜花,你派人把话倒过来说,传播谣言,说那个鬼蓝欢欢,在关雎宫又弄鬼,装鬼魂吓本宫!”哲哲无赖地命令道。
“后宫既然有鬼魂,那皇后娘娘小产,就是鬼魂害得,怎么是我们格格弹琴害得呢?”喜花飞扬跋扈来到关雎宫,紫鹊大义凌然,嘟着小嘴对喜花说道。
“紫鹊,谁不知道,你们主子害皇后娘娘小产?休要狡辩!”喜花杀气腾腾道。
“喜花,这个世上根本没鬼,你们在这里一派胡言,就是想诬陷宸妃娘娘!”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荣儿和马瞻超带着护军,来到了喜花的面前。
喜花战战兢兢地目视着荣儿和马瞻超,带着宫人逃跑了。
“宸妃娘娘,您命我们暗中调查,我们已经查明,后宫的那些声音,都是瓜尔佳福晋派人装神弄鬼,暗中弄得假象,这些龌蹉小人,在装神弄鬼后,还颠倒黑白,倒打一耙,把话倒过来诬陷关雎宫!”马瞻超拱手对蓝欢欢禀报道。
“马瞻超,派人暗中防守后宫,若是瓜尔佳福晋再暗中派人躲在旮旯处,干扰破坏,就立刻缉捕!”蓝欢欢柳眉倒竖,精明地嘱咐马瞻超道。
“不要脸,竟然还妄想反击,就是比你先做出来,黑鸢,派人继续在关雎宫内外嘲笑!”瓜尔佳福晋扭曲着脸,阴险地命令黑鸢道。
“格格,瓜尔佳福晋暗中颠倒黑白,晚上装神弄鬼,外面那些冷嘲热讽,竟然都是她派人弄得假象!”紫鹊调查后,也回来禀报蓝欢欢道。
“哲哲派心腹,装神弄鬼,现在却颠倒黑白,诋毁我们关雎宫用巫蛊之术害她小产,真是鲜廉寡耻!”蓝欢欢杏眼圆睁道。
“格格,荣儿姐姐暗中调查,哲哲并没有小产,龙凤胎竟然是他们编的谣言!”紫鹊愤懑地说道。
“哲哲真是作恶多端!”蓝欢欢怒火万丈道。
“格格,我们现在已经找到哲哲诋毁我们的铁证,是不是都写出来,禀告皇上?”紫鹊问道。
蓝欢欢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