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你是朕唯一喜爱的女子!”皇太极一往情深,凝视着蓝欢欢的颦眉和含情目。
“皇太极,我们真的是心心相印!”蓝欢欢抿嘴一笑道。
湘妃竹,桃花,冷香和热天,让蓝欢欢和皇太极都乐不可支。皇太极凯旋回京后,突然觉得,自己与蓝欢欢比翼双飞的这几日,就是在自己真正的家中。
“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能如此狐媚皇上!真像戏文里说的那样,六宫粉黛无颜色,三千宠爱在一身!”清宁宫,一脸嫉怒的瓜尔佳福晋,对心中愤怒的哲哲说道。
“蓝欢欢,这个贱人,不就是沉鱼落雁吗?每天娉婷丽质,用自己的美丽狐媚皇上,把皇上搞得恍恍惚惚!红颜祸水!”哲哲恨之入骨道。
“皇后娘娘,您马上就要诞下皇子了,只要娘娘诞下皇子,皇上一定立皇子为太子,那个贱人最后还是前功尽弃!”土门淑妃谄媚地笑道。
土门淑妃身边的赫舍里淑妃,听到土门淑妃的话,心中不由得忧心忡忡。
“赫舍里姐姐!”再说赫舍里淑妃,悻悻然出了清宁宫,突然一个女人眉开眼笑地喊住了赫舍里淑妃,赫舍里淑妃仔细一瞧,只见眉飞色舞向她请安的女子,竟然是麟趾宫的娜木钟贵妃。
“妹妹,你我平常不说话,今天妹妹怎么喊本宫?”赫舍里淑妃奇怪地问道。
“赫舍里姐姐,虽然我们平常不说话,但是我知道,姐姐心中是不是忧心大阿哥的太子宝座?”娜木钟故意笑容可掬道。
“妹妹,都是本宫这个额娘没用,子以母贵,但是本宫不是贵族!”赫舍里淑妃凄然道。
“但是也能母以子贵,姐姐,大阿哥是肃亲王,又劳苦功高,太子之位,应该是大阿哥的!”娜木钟天花乱坠道。
“妹妹,皇后娘娘在后宫不可一世,各宫妃嫔都以她马首是瞻,虽然皇后娘娘曾经对本宫说,日后让豪格继承皇位,但是妹妹,皇后娘娘心狠手辣,外表道貌岸然,心中阴险歹毒,她诞下皇子后,一定不会让豪格继位,还很有可能斩草除根!”赫舍里淑妃一脸忧心忡忡道。
“姐姐,在后宫,只有同舟共济,才能活下来,姐姐若是忧虑,就和妹妹暗中联合!我们勠力同心!”娜木钟怂恿赫舍里淑妃道。
再说清宁宫,哲哲虽然已经有喜一个月了,但是仍然觉得肚子不大,不由得心中焦虑,她听说皇太极每日都去关雎宫,不由得更加焦急。
“皇后娘娘,若是宸妃先诞下了皇子,我们就毁于一旦了,现在一定要先将宸妃害了!”喜花向哲哲小声说道。
“喜花,这个贱人之所以能被皇上如此宠幸,不就是长得天生丽质吗?你派人出去,丑化那个贱人,散布这些谣言,说蓝欢欢水蛇腰,娉婷体,是狐狸精变得,一定要将蓝欢欢说的狐媚性感,淫荡卑鄙!”哲哲凤目一转,对喜花嘱咐道。
“那个贱人,就是一个狐媚子,皇上为什么宠爱她呢?”盛京的各府福晋,今日在园子里游春,狡猾的瓜尔佳福晋,趁机拿着几本画轴,来到众人中,把后宫的谣言说得栩栩如生。
各府的福晋,不由得七嘴八舌,议论纷纷,瓜尔佳福晋趁机让黑鸢打开画轴,但见画上呈现出一名穿着袄裙,袅娜性感的女子。
“这个女人,就是那个蓝欢欢,这个贱人无法无天,冒充科尔沁格格,欺骗皇上,狐媚得皇上对她情有独钟,看看这骚情浪态,伤风败俗!”瓜尔佳福晋一脸撒泼,切齿痛恨地猖獗骂道。
“不要脸,这种南蛮子的狐媚子,就是不要脸,凭着花容月貌,狐媚我们大清的爷们,打死她!把她抓来!”几个福晋突然怒火万丈,煽动大家群情激奋。
关雎宫,蓝欢欢瘦弱地伫立在帷幕前,突然想起了李清照的词,人比黄花瘦。
皇太极在外面凝视着茕茕孑立的蓝欢欢,不禁眉眼弯弯,一脸尊重地小心翼翼进了寝宫,紫鹊捂着嘴,喜滋滋地打了细帘子。
“兰儿,你这瘦的都像一棵竹子了,整天多愁善感,写写诗,文武双全,以后朕怎么立你当皇后?”皇太极故意诙谐地笑道。
“臣妾就是徐娘半老,就像一棵老树,皇上若是讨厌臣妾,开始见到臣妾就不舒服,皇上就去找那些楚楚可怜,袅娜窈窕的美女!”蓝欢欢故意白了皇太极一眼,嗔怒道。
“兰儿,你吃醋了?但是朕就是三千弱水只取你一瓢,朕就这么跟着你,你是老树,朕就是老树上的叶子!”皇太极眉飞色舞道。
“皇后娘娘,您怀孕的这几个月内,奴婢已经从外面找了几位年轻漂亮的小美人,皇上也是人,每天都去那个长得像棵树的女人的寝宫,一定也讨厌了,现在我们送几名又年轻,又性感的美人,呈现在皇上的眼前,皇上一定欣喜若狂!”清宁宫,胸有成竹的喜花,自豪地来到哲哲的面前,欠身禀报道。
“好!喜花,虽然我们用了美人计,但是你要注意,这些美人都在我们的控制中,断然不能前门拒虎后门引狼!”哲哲一脸睚眦地怒视着喜花嘱咐道。
后花园,皇太极今天神采奕奕,执着蓝欢欢的素手,眉开眼笑地在后花园游玩,皇太极凝视着蓝欢欢那抿嘴一笑,不由得打趣道:“蠢女人,今天吃了糕,不吃醋了?”
“皇太极,我蓝欢欢就是小性儿,你讨厌我,我就离家出走!”蓝欢欢嗔道。
就在这时,突然皇太极的面前,娇滴滴地站着几名花容月貌的美人,都穿着美丽的袄裙,珠环翠绕,身子袅娜,莺声燕语地向皇太极和蓝欢欢请安。
“皇太极,才说本姑娘吃醋,就来了这么多小美人站在你的面前,男人的话,真是两面!”蓝欢欢白了皇太极一眼。
“你们跪安吧!”皇太极目视着这几名女子,和颜悦色地命令道。
看着几名美人扭着腰盈盈走了,蓝欢欢看着皇太极,嘟着嘴。
“她们是性感,朕的兰儿是感性,你才是仙女!”皇太极抱着蓝欢欢,眉眼弯弯地打趣道。
再说哲哲,听说皇太极对那几名美女连端详都没端详,就让她们跪安,不由得暴跳如雷,喜花狡黠地对哲哲说道:“皇后娘娘,男人都是道貌岸然,表面上说不好色,其实一肚子男盗女娼,看见这么几名花容月貌的小美人,皇上虽然让她们回去了,但是我们天天灌输,怂恿,皇上最后还是会暗中猫腻!”
“喜花,我们一边用美人计,一边仍然派人,日夜监视关雎宫,逼蓝欢欢神经崩溃,再派人每天歪曲嘲笑她的诗文,继续污蔑她的诗文都是偷的,在外面,你派人继续散布谣言,搞得脍炙人口,把这个贱人说得性感狐媚,让人人皆知,让她身败名裂,人人臭骂!”哲哲气得像温元帅一样,阴险地命令喜花道。
睿亲王府,小玉儿今天带着桃叶,去郑亲王府邸与福晋遛弯,今天到郑亲王府的,还有肃亲王福晋,各个郡王贝勒的福晋,大家一见面,就眉飞色舞,议论纷纷,说的天花乱坠,一脸狡诈的瓜尔佳福晋,趁机向各府福晋,传着据说是蓝欢欢的画轴,众人打开画轴,看见画中的女子,身段袅娜,娇滴滴的花容月貌,而且传着袄裙,不由得群情激奋。
“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就是宸妃?真是个狐媚子,不就是凭着长得花容月貌吗?骚情浪态!”肃亲王的福晋听过哲哲传播的流言蜚语,顿时柳眉倒竖。
“这个不是宸妃!”小玉儿一本正经地说道。
“睿亲王王妃,见过宸妃?”众人好奇地问道。
“见过,当初我还误解宸妃娘娘勾引我们王爷,但是那都是谣言,是有人暗中欺骗!”小玉儿一脸郑重地说道。
“哈哈哈,王妃,你不但不骂勾引你们家王爷的贱人,还全力为**翻案,你是想拍多尔衮的马屁吧?小心最后替人做了嫁衣裳!”肃亲王福晋故意讥笑小玉儿道。
“多尔衮,现在京城的流言蜚语,越来越厉害了,肃亲王豪格跟你明争暗斗,现在也派他的福晋和瓜尔佳福晋一起散布谣言!”小玉儿怏怏回到府邸,向多尔衮说道。
“哲哲这个狼子野心的女子,想利用豪格,扳倒可能会继承皇上继位的我,然后帮她未来的皇子,夺到太子之位,小玉儿,哲哲心狠手辣,你以后入宫,要与庒妃暗中联系,让庒妃也要居安思危,和宸妃联合!”多尔衮一本正经地对小玉儿说道。
夜晚,月黑风高,小玉儿坐在马车里,准备入宫,就在这时,突然从墙上跳下几名如狼似虎的刺客,瞬间杀死了小玉儿马车外的全部包衣和丫头!
“桃叶,外面怎么鸦雀无声?”小玉儿吓得不寒而栗,询问身边的桃叶道。
“小玉儿,你晓得的太多了,主子命令我们,斩草除根!”歹毒的刺客,掀开帷幕,凛冽的长刀架在了小玉儿和桃叶的粉颈上。
“什么狗贼,竟敢在光天化日,截杀妇女!”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从远处,传来战马的长啸,一名喝着酒的跋扈青年,驾驭着战马,嬉皮笑脸地来到了黑衣刺客的面前。
“小子,你敢多管闲事?”吓得魂飞魄散的刺客,大声威吓那人道。
“老子就是豫亲王多铎!”那个青年一声喝,手中的宝剑就拔了出来,说时迟那时快,宝剑横掠,一名刺客血肉横飞,呜呼哀哉!
其余的刺客见多铎这么凶,吓得鬼哭狼嚎,连滚带爬地逃跑了!
“嫂子!”多铎从马上跳下,来到马车前,眉开眼笑地目视着失魂落魄的小玉儿拱手道。
“原来是十五爷!”小玉儿乐不可支地凝视着多铎,欣然笑道。
突然小玉儿捂住肚子,面色苍白。
“十五爷,我们主子要生了!”这时桃叶惊愕地目视着痛心疾首的小玉儿,顿时惊慌失措。
“嫂子!”多铎顿时心急如焚,立刻亲自驾着马车,立刻去了太医院。
太医院内,一声哭泣,多铎站在门外,知道小玉儿已经生了,不由得大喜过望。
“十五爷,是一名格格!”桃叶蹦蹦跳跳地来到多铎的面前,喜滋滋道。
“哥,你每天为了蓝欢欢和布木布泰这对姐妹鞠躬尽瘁,但是,你的家,你却是过门不入!”这时,多铎的福晋三季,出了产屋,多铎目视着三季,不由得长叹道。
再说哲哲,听说喜花派人暗杀小玉儿又惨败,顿时火冒三丈。
“喜花,美人每天都送了一个去崇政殿,皇上宠幸谁了?”哲哲质问战栗的喜花道。
“皇后娘娘,皇上没有宠幸一个人,但是奴婢有一妙计,能让皇上宠幸别的妃子!”喜花谄媚地笑道。
“你有什么妙计?”哲哲问道。
“娘娘派娜木钟去,她是蓝欢欢的好姐妹,蓝欢欢一定会劝皇太极宠幸她!”喜花眼睛一转道。
“好,就派娜木钟!”哲哲欣喜若狂道。
关雎宫,知道皇太极今天去了麟趾宫,虽然蓝欢欢语重心长劝说皇太极去麟趾宫,但是今天晚上,她却也是心中凄然。
娜木钟竟然被皇上宠幸了,瞬间,后宫沸沸扬扬,哲哲虽然终于阴谋成功,但是却感到前门拒虎后门引狼,心中十分嫉妒,她命令喜花,秘密给麟趾宫送去麝香,防止娜木钟有喜!
麟趾宫,漆黑的夜,赫舍里淑妃小心翼翼来到寝宫,秘密告诉了娜木钟,哲哲下毒的阴谋。
四月,皇太极带兵去义州巡查济尔哈朗的阵地,在启程前,皇太极担心哲哲和一些隐蔽的小人再次暗害蓝欢欢,命蓝欢欢统摄六宫,并让荣儿和马瞻超,保护后宫!
关雎宫,听说宸妃代皇后统摄六宫,后宫的妃嫔,没有一个人听蓝欢欢的,辰时,关雎宫没有一人来请安,次日,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土门淑妃,装妖作怪地来了,故意对蓝欢欢指桑骂槐,颠倒黑白,歧视嘲笑,气得蓝欢欢柳眉倒竖。
“格格,这些小人,都是哲哲的走狗,皇上御驾亲征了,后宫就又是哲哲控制,我们没有势力,现在就算统摄六宫,也没有一人!”紫鹊一脸愤慨道。
“紫鹊,虽然没有人听我们的,但是,我们仍然把玉玺放在大殿,若是后宫有什么事,还是让她们来关雎宫!”蓝欢欢眉目欣喜道。
“骚情浪态的小贱人,狐媚皇上竟然也妄想统摄六宫,不可一世?”辰时,瓜尔佳福晋和囊囊贵妃故意坐着肩舆从关雎宫过。
瓜尔佳福晋瞪着关雎宫,故意说得口若悬河,冷嘲热讽蓝欢欢,囊囊贵妃也幸灾乐祸,哄堂大笑。
“皇后娘娘,那个贱人,真是狗胆包天,后宫的姐妹脂粉花销,都是各宫主子自己的,那个贱人却全部充公,要分给各宫?”午后,恼羞成怒的囊囊贵妃,跑到清宁宫,大哭大闹地向哲哲告状。
“皇后娘娘,那个贱人,靠着花容月貌,就在宫中气焰嚣张,胡作非为,请皇后娘娘办她!”过了半晌,故意哭闹的瓜尔佳福晋,煽动土门淑妃,也来到清宁宫向哲哲报告。
“宸妃!”哲哲雍容华服,带着囊囊贵妃和瓜尔佳福晋,来到关雎宫,蓝欢欢故意睡在床上,见哲哲来了,便罥烟眉一蹙,向哲哲欠身道:“皇后娘娘,臣妾这几天身子不好。”
“宸妃,你身子不好,就在宫里休息,各宫的脂粉花销,一个月也要几百两银子,这是宫规,但是你为什么把这些银子都充了公?”哲哲故意笑容可掬地问道。
“皇后娘娘,后宫每月的脂粉花销,虽然是规定几百两,但是宫中有些小人,暗中潜藏了银子,然后再用这种猫腻,骗更多的银子,臣妾为了处置后宫这种贪污猫腻,所以就把脂粉银子全部收到关雎宫,然后平均发去各宫!”蓝欢欢大义凛然道。
“宸妃,你一派胡言,什么贪污猫腻?你是企图剥削我们各宫的月银!”哲哲身边的瓜尔佳福晋,疯狂地嚎叫道。
“瓜尔佳福晋,你就是后宫猫腻的凶手,若是按照宫规,本宫不但不能给你月银,还要扒了你的外衣,打你八十大板!”蓝欢欢正气凛然义正言辞地怒视着无法无天,颠倒黑白的瓜尔佳福晋道。
“贱人,你竟敢还敢垂死战挣扎,你敢打本宫?本宫先打你!”瓜尔佳福晋气急败坏,冲向蓝欢欢就乱打乱抓。
“瓜尔佳福晋,以下犯上,宫规,传杖八十!”这时,蓝欢欢身边的紫鹊,愤怒地大声道。
“不要脸的贱人,还想打本宫?”瓜尔佳福晋穷凶极恶,飞扬跋扈。
“来人,把瓜尔佳福晋拉下去!”哲哲故意瞪了瓜尔佳福晋一眼,几个宫人就把在宫内耍泼的瓜尔佳福晋拉了出去。
“宸妃,瓜尔佳福晋本宫让人押她去昙花宫,你休息吧!”哲哲故意笑着,带着喜花出了关雎宫。
蓝欢欢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