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这贱人要写了!”关雎宫,蓝欢欢弱眼横波,全神贯注地在梨花笺上写诗,窗外,突然传来狰狞声!
蓝欢欢冷若冰霜地一笑,窗外,联袂献丑的瓜尔佳福晋和土门淑妃,鬼头鬼脑地窥视着,然后七嘴八舌地讥笑。
“本宫的美人计,竟然没有挑拨皇上和蓝欢欢那个贱人?”清宁宫,火冒三丈的哲哲,瞪着一脸焦头烂额的喜花和瓜尔佳福晋,凤目圆睁,怒火万丈。
“皇后娘娘,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不但没有被废黜,还被皇上重新册封为宸妃,皇后娘娘,一定要搞死她!”丧心病狂的瓜尔佳福晋撕心裂肺地大叫大骂道。
“瓜尔佳,虽然皇上仍然心里只有蓝欢欢,但是本宫已经派人干扰破坏了关雎宫的全部,蓝欢欢那些皇上送的东西,都被本宫弄坏了,这个贱人现在一定是心如刀绞,神经崩溃!”哲哲心狠手辣地怒视着喜花和疯狂的瓜尔佳福晋,突然得意洋洋地奸笑道。
“皇后娘娘,派刺客杀死她!”瓜尔佳福晋煽动哲哲道。
“这个贱人不要脸,我们就让她天天丑态毕露,喜花,命令各宫,每天都去关雎宫破坏,本宫要这个贱人玩不起来,永远玩不起来!”哲哲歇斯底里地仰面诡笑。
崇政殿,郡王杜度禀奏皇太极道:“启禀皇上,臣建议我大清,也要学习明国,每三年选秀女入宫,皇上如今正是盛年。”
“杜度,我大清的六部内阁,可以学习明国,但是这选秀女,是明国皇帝纸醉金迷,淫荡奢侈!”皇太极龙颜大怒道。
杜度见皇太极中了自己的陷阱,立刻劝说皇太极道:“皇上圣明,若是不学习明国的选秀,臣建议皇上,宠幸正宫!”
皇太极心中思忖,这杜度是与哲哲暗中有阴谋,怏怏不乐地说道:“关雎宫也是正宫!”
清宁宫,民间神医,方太医,给哲哲诊脉,一脸胸有成竹地对哲哲说道:“皇后娘娘,您只要服臣的胎药半年,一定能怀上龙子!”
“好,方太医,若是本宫能诞下龙子,本宫就封你一品官!”哲哲欣喜若狂道。
“皇后娘娘,群臣进谏,皇上今晚,一定翻我们清宁宫的牌子,只要娘娘诞下龙子,什么宸妃,什么赫舍里淑妃,都是前功尽弃!”喜花谄媚道。
“喜花,本宫现在在背水一战,但是我们更不能放过蓝欢欢那个贱人,你们每天去关雎宫破坏,一定要把她搞得身败名裂!”哲哲突然眼睛一瞥面目扭曲地对喜花命令道。
“关雎宫那个不要脸的贱人,真是一个**!外面人都知道了,真是丢人现眼!”
“听说今日,她和那个小蹄子紫鹊,化妆出了宫,去郊外到处玩,到处勾引男人!”
“真是丑态毕露,听说这个贱人去太妃宫和小格格玩,连小格格都对她吐口水!”
“她就是一个孩子狂,每天都到处找孩子,真是伤风败俗!”次日,清宁宫,各宫妃嫔去大殿向哲哲请安,群情激奋的土门淑妃,囊囊贵妃等,围在瓜尔佳福晋眼前,听那个瓜尔佳胡说八道得口若悬河。
“真不要脸,太龌龊了!”哲哲的人,故意躲在人群中,煽风点火,落井下石。
“皇后娘娘,这个贱人这么伤风败俗,连邻近的明国都知道她是个贱人,这种狐媚子,皇上怎么能宠幸她?”一脸愤懑的土门淑妃,不满地来到哲哲的面前。
“皇后娘娘,我们联合在一起,整死她!”瓜尔佳立刻怂恿道。
“各位姐妹,前几日,宫里传说,宫中有鬼魂上身,我们一起去关雎宫,派巫师抓鬼,趁机冲进关雎宫,见什么破坏什么,让这个贱人天天生气!”哲哲心狠手辣地对众人说道。
关雎宫,宫中已经被搞得昏天黑地,哲哲派喜花,到处造谣,说蓝欢欢是孩子狂,喜花的人,趁机冲进关雎宫,到处搜查,竟然找到了几个孩子的玩具,喜花趁机传播谣言,说在关雎宫找到了巫蛊小人!
就在此时,哲哲突然杀猪一样乱叫,躺在床上,宫人禀报皇太极,说皇后娘娘突然昏厥!
皇太极双眉紧锁,见哲哲装妖作怪地躺在床上,立刻命太医诊脉,太医禀报道:“皇上,皇后娘娘突然昏厥,而且全身热冷疼痛,臣诊脉,娘娘是得了疟疾!”
“疟疾?皇后在宫里辰时还笑容可掬的,怎么突然就得了这种重病?”皇太极顿时怒气填膺地问道。
“皇上,巫师在后宫抓鬼,查到关雎宫有几个娃娃!”这时喜花趁机呈上了从关雎宫查来的小人。
皇太极仔细一看,只见这娃娃玩偶上,竟然插着熠熠生辉的针,顿时大惊失色。
“皇上,这时巫蛊术呀,这个小人上竟然有皇后娘娘的生辰八字!”故意震惊的太医,向皇太极叩头禀报道。
“胡说八道!来人,把这个狗贼押到慎刑司!”皇太极顿时龙颜大怒,命令马瞻超抓着这个太医,送进慎刑司刑讯。
“皇上,皇后娘娘被巫蛊暗害,已经奄奄一息了,皇上,关雎宫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她想取皇后代之呀!”群情激奋的八旗亲贵,趁机争先恐后到皇太极的书房,闹得鸡犬不宁。
“岂有此理,你们这些丧心病狂的奸贼,想学明朝的党争吗?”皇太极一身是胆,毅然训斥了这些来书房闹得沸沸扬扬的郡王贝勒。
再说关雎宫,蓝欢欢的信鸽,突然被清宁宫的宫人抓走了,喜花把关雎宫的信鸽杀死,然后却颠倒黑白,说关雎宫用信鸽和睿亲王多尔衮勾结。
肃亲王豪格听到了这个谣言,来到后宫,叩见皇后哲哲,告状道:“母后,睿亲王多尔衮和后宫那个宸妃,秘密勾结,暗中私通他们想篡位!”
哲哲见豪格一脸不共戴天的样子,不由得心中心花怒发,她故意装作十分凄然,劝慰豪格道:“豪格,皇上现在宠爱的是宸妃,而睿亲王又是皇上的宠臣,你作为大阿哥,应该宰相肚里能撑船!”
“母后,儿臣听外面传说,那个宸妃和多尔衮已经有孩子了!”豪格不尴不尬地说道。
“一派胡言,豪格,这些谣言,你竟然说给本宫?你若是在你父皇面前说,父皇不打死你!”哲哲故意大怒,拍案道。
豪格吓得屁滚尿流,不寒而栗地出去了。
“皇后娘娘,我们的离间计,一帆风顺,现在肃亲王豪格,因为多尔衮的事,也对蓝欢欢切齿痛恨,阿达理杜度那些亲贵,因为没有被皇上擢升,也暗恨蓝欢欢,现在宫中是搞风搞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看着豪格连滚带爬地逃了,诡笑的喜花,眉飞色舞地对哲哲说道。
“喜花,现在宁锦防线,还有一个明朝的总兵邹甄,这个人对蓝欢欢也是一往情深,皇上虽然宠爱蓝欢欢,但是蓝欢欢的这些事,在皇上的心里,还是有些疑神疑鬼,我们要暗中挑拨,让皇上的心,永远不舒服,最后见到这个贱人就讨厌。”哲哲阴险地对喜花嘱咐道。
“皇后娘娘,皇上对蓝欢欢是心心相印,我们挑拨离间,可能?”喜花有些吞吞吐吐道。
“水滴石穿,我们每天都造谣,每天都破坏挑拨,让皇上不舒服,让皇上怀疑蓝欢欢,日后,皇上会讨厌这个贱人,对这个贱人疑神疑鬼!”哲哲鲜廉寡耻地诡笑道。
“听说前日皇后娘娘的人,抓了关雎宫一只信鸽,那信鸽不是明国的官员通讯联系的东西吗?”
“关雎宫那不要脸的贱人,就是要信鸽这劳什子和明国的邹甄暗中联系,一对狗男女!”辰时,皇太极兴致勃勃,在荣儿和马瞻超的簇拥下,来到崇政殿,这时他突然听见有些宫人,在暗中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皇太极顿时心中十分的愤慨。
“马瞻超,将这些奸细抓了!”皇太极目光如炬,命令马瞻超道。
但是须臾,马瞻超回来打千道:“启禀皇上,甬道那边没有人!”
“这是有人搞得假象!”皇太极一脸沉着道。
几天中,关雎宫联系通信的信鸽被清宁宫歹毒地杀死,哲哲见关雎宫已经不能和麟趾宫联系,顿时欣喜若狂,命令喜花,在夜里,到处派人抓鬼。
盛京皇宫,硝烟弥漫,天昏地暗。
半个月后,皇太极突然听说,宁锦防线的明军,暗中向义州进攻,义州的济尔哈朗惨败,皇太极顿时勃然大怒,命令睿亲王多尔衮,与自己带一万骑兵,去义州增援济尔哈朗。
“邹甄,又是这个邹甄!”怒火万丈的皇太极,看着奏折上邹甄的名字,大动肝火,多尔衮一本正经,对皇太极禀报道:“皇上,邹甄文武双全,明军趁我军在义州耕种,趁机包围义州,妄想反攻,臣弟建议,派兵包围锦州!”
“多尔衮,你和朕一起御驾亲征!”皇太极凝视着多尔衮,毅然道。
“皇后娘娘,那个邹甄,真的在义州反攻,皇上现在又要带兵去亲征了!”欣喜若狂的喜花,跑到清宁宫向哲哲禀报道。
“本宫这招围魏救赵,真的把皇上骗走了,喜花,皇上御驾亲征,我们要趁机,将关雎宫全部消灭!”哲哲耀武扬威地怒视着喜花。
关雎宫,紫鹊来到蓝欢欢的面前,忧心忡忡地禀报蓝欢欢道:“格格,十四爷这次与皇上一起御驾亲征了,现在哲哲在后宫气焰嚣张不可一世,我们是不是关上宫门?”
蓝欢欢幽默地目视着紫鹊,嫣然一笑道:“紫鹊,本宫现在是大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宸妃,我为什么要怕哲哲?紫鹊,我们去麟趾宫和永福宫!”
“皇后娘娘,宸妃和紫鹊暗中化妆,穿着马甲裙,出了皇宫去宫外玩了!”清宁宫哲哲正专心致志地端详着后宫地图,突然,喜花战栗地来到哲哲眼前,向哲哲禀报道。
“贱人,真是越来越气焰嚣张,喜花,派人跟踪监视,若是这个贱人想跑,就把她刺杀了!”哲哲顿时气得青筋直爆道。
盛京皇宫午门外,穿上自己喜爱的袄裙,娉婷漂亮的蓝欢欢和穿着花裙子的紫鹊,驾驭着小白和郁葱,来到了盛京的大街。
虽然已经是仲春,但是大街上车水马龙,飘着桃花雨,蓝欢欢沉吟着:“满架蔷薇一院香。”和紫鹊满面春风地在大街上遛弯。
“格格,你看,今日盛京的书会!”紫鹊天真浪漫地指着门庭若市的书会,笑靥如花地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我们进去玩玩!”蓝欢欢颦眉弯弯,和紫鹊得瑟地进了书会驿站!
看着赏心悦目的书,蓝欢欢不由得大喜过望:“紫鹊,这姜白石的词集,还有乐府诗,古诗十九首,都是在关内才能找到的书,今天你带银子了吗?”
“格格,紫鹊衣襟里都是银子!”紫鹊喜上眉梢道。
“首领,蓝欢欢和她那个小丫头,在驿站里面买书,正得瑟呢!”这时跟踪在后面的几个奸细,蹑手蹑脚地瞪着蓝欢欢和紫鹊,小声禀报他们的首领道。
“蓝欢欢暗中和紫鹊,化妆出宫,与明朝奸细勾结,我们立刻回去禀报!”那个三角眼首领,狰狞一笑,迅速带着这些狗奴才,鬼头鬼脑地回了后宫。
“蓝欢欢竟然敢无法无天出宫?喜花,派人日夜监视关雎宫!”哲哲听了禀报后,凤目圆睁,怒气填膺道。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得瑟地骑着马回到后宫,突然听到路上一些人对她们暗中冷嘲热讽。
“格格,有清宁宫的奸细!”紫鹊小声对蓝欢欢说道。
晚上,后宫,萨满巫师在清宁宫祈祷捉鬼,闹得后宫鸡犬不宁,后宫的蜡烛灯,装神弄鬼地突然黑了。
蓝欢欢和紫鹊,喜上眉梢地在书房看书,突然,紫鹊看见窗外一个黑影,毛骨悚然地飞了过去,不由得吓得不寒而栗。
“格格,外面有黑影,会不会是刺客?”紫鹊小声对蓝欢欢喃喃道。
“紫鹊,外面有人抓鬼,我们就安心吧!”蓝欢欢抿嘴一笑道。
哲哲派人在后宫,日夜传播谣言,而瓜尔佳福晋,却在夜里装神弄鬼,到了夜里,关雎宫的窗外,就听到一些阴险毒辣的家伙在故意指桑骂槐,小声笑骂,蓝欢欢命令麝月,带着几个丫鬟,拿着棍子出去,看见有鬼头鬼脑的,就重重地乱打,那些暗中冷嘲热讽,鬼头鬼脑的宫人,被打得破开肉绽,连滚带爬地逃了。
“主子,关雎宫的人,还在垂死挣扎!”焦头烂额的黑鸢,回到昙花宫,对瓜尔佳福晋禀告道。
“不要脸的贱人,竟敢拿着鸡毛当令剑,黑鸢,联合钟粹宫的人,到处传播谣言,就说宸妃蓝欢欢的诗文,又偷了!”瓜尔佳福晋面目扭曲,歇斯底里地嚎叫道。
盛京皇宫,白天抓鬼,晚上满城风雨,哲哲控制着阖宫的妃嫔,对关雎宫进行歇斯底里的进攻,但是蓝欢欢这次不但没有气病,反而越来越刁蛮,把哲哲气得青筋直爆。
“贱人竟然敢写诗文禀告皇上真相!喜花,把那个贱人杀了!”哲哲看着蓝欢欢的诗文,顿时气得面目扭曲,一蹦三尺高地大声命令喜花道。
关雎宫,蓝欢欢正襟危坐在软榻上,镇定自若的荣儿和马瞻超,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晚上,后宫的护军,说是宸妃懿旨,为了抓鬼,把关雎宫的香和那些抓鬼符送到各宫妃嫔宫中。
顿时,瓜尔佳福晋那些泼妇,被熏得气急败坏,火冒三丈。
“皇后娘娘,那个贱人要造反了,现在不但不怕,还妄想反击我们,皇后娘娘赐死她吧!”次日辰时,灰头土脸的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跪在哲哲的面前,叩头道。
“瓜尔佳,这个贱人,已经是奄奄一息,现在还在顽抗,你们派人去关雎宫,说宸妃鬼魂附体,把这个贱人抓起来,用棍子重重打,就说是在打这个附在这个贱人身上的鬼!”哲哲眼睛一转,想出了一个奸计。
再说蓝欢欢,正在书房专心致志,突然,疯狂的瓜尔佳福晋,带着几个宫人,拿着棍子,杀气腾腾地冲进关雎宫,命令宫人押住了蓝欢欢。
“瓜尔佳福晋,你真是无法无天,竟敢抓我们格格?”紫鹊见瓜尔佳福晋如此疯狂,顿时义愤填膺,指着瓜尔佳福晋大声质问道。
“宸妃娘娘,臣妾听说娘娘鬼上身了,迅速带着法师,来帮娘娘抓鬼,左右,打鬼!”瓜尔佳福晋飞扬跋扈,大声命令道。
气势汹汹的黑鸢,抓着棍子,就向蓝欢欢的身上打去,蓝欢欢思忖这个瓜尔佳妄想,柳眉倒竖,粉臂抓住黑鸢的棍子,袅娜一脚,把那个黑鸢踢了个倒栽葱。
“蓝欢欢,你竟敢打人!”瓜尔佳福晋顿时气急败坏,张口结舌地瞪着蓝欢欢。
“不好了,附体的鬼要打人了!”蓝欢欢故意向紫鹊努了努嘴,紫鹊得瑟一笑,拿着棍子,就对着趴在地上的黑鸢乱打,打得黑鸢鬼哭狼嚎,瓜尔佳勃然大怒,自己拿着棍子来打蓝欢欢,就在此时,荣儿和几个护军,突然从帷幕内冲出,拿着棍子,对着瓜尔佳福晋和她的狗奋勇重打,打得瓜尔佳哭爹叫娘,这群小人捂着身子,扭着腰,丧心病狂地逃跑了。
“皇后娘娘,蓝欢欢在关雎宫,命令紫鹊和麝月,打了我们!”被打得焦头烂额的瓜尔佳福晋,气得一蹦三尺高,跑到清宁宫向哲哲举报道。
“宸妃又疯了,喜花,立刻传太医,若是这个病人又闹,就把她绑在床上!”哲哲凤目圆睁,命令喜花道。
喜花杀气腾腾,带着太医,来到关雎宫,要给蓝欢欢看病,蓝欢欢就故意躺在床上,糊里糊涂,喜花呆若木鸡,怏怏带着人回去了。
“皇后娘娘,皇上御驾亲征,这个贱人现在竟然敢在后宫和我们玩!”瓜尔佳福晋气得青筋直爆,大声对哲哲说道。
“贱人,现在也会神机妙算了,但是这个贱人蹑手蹑脚,已经被本宫完全控制,喜花,派人日夜监视关雎宫,在宫外大声讥笑!”哲哲突然狰狞一笑,命令喜花道。
后宫,各宫的妃嫔,不但在光天化日,来到关雎宫嘲笑大骂,现在更是无法无天,竟然堵住了关雎宫的大门,不准蓝欢欢出去。
关雎宫内外,嘲笑声震耳欲聋,蓝欢欢虽然和哲哲大战了几天,但是每天都被后宫全部的妃嫔围攻,心中也有些不舒服了。
“宸妃和睿亲王私通,在关雎宫养了孩子!”丧心病狂的瓜尔佳福晋,肆无忌惮地在各府的王妃福晋那里,见到人就大声传播谣言,而且说得有鼻子有眼,搞得群情激奋!
“皇后娘娘懿旨,搜查后宫!”次日夜晚,不可一世的瓜尔佳福晋,和喜花,率领一些嬷嬷和太监,打着灯笼,趾高气昂地在后宫到处搜查。
“有人举报,关雎宫内有人养孩子!”装妖作怪的喜花,扭着腰,恬不知耻地来到大门,对关雎宫门前的宫人,气势汹汹地嚎叫道。
宫人疯狂地冲进了关雎宫,到处搜查,弄得乱七八糟,蓝欢欢盈盈地回到寝宫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