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德三年,公元1638年,皇太极御驾亲征,率领大军进攻明军前线锦州,牵制祖大寿和邹甄援救关内,宸妃海兰珠,也就是蓝欢欢,骑着小白,陪驾东征!
八旗大军,士气勃发,威风八面,浩浩荡荡地向锦州前进,大军在大路上,战马长啸,军队逶迤,如同海龙。
再说盛京,一脸狡诈的皇后哲哲,眺望着皇太极的大军,心中又思忖出更加歹毒的阴谋,企图再次折磨这时正满面春风的蓝欢欢。
“喜花,蓝欢欢和皇上御驾亲征,这是我们让她精神瓦解的最好机会,昔日蓝欢欢在宫里,我们煽动宫中的妃嫔歧视嘲笑,传播谣言,搞得关雎宫身败名裂丑态毕露,现在蓝欢欢随驾征讨锦州,我们正好让那邹甄和我们来一个前后夹击,这次一定要离间皇上和蓝欢欢的小情小爱!”哲哲凤目圆睁,目视着喜花,专心致志地叮嘱道。
再说皇太极英姿勃发地驾驭着大白,和蓝欢欢执子之手,并肩作战,大军日夜走了三天,兵临城下,祖大寿听说皇太极再次带兵进攻,不由得十分惊愕。
“祖将军,皇太极又带兵来进攻锦州,是声东击西,妄想牵制我军,帮助多尔衮和岳托的主力攻破长城,进入蓟辽!”邹甄全神贯注地目视着地图,沉着地对祖大寿说道。
“皇太极真是智勇双全,竟然御驾亲征,来欺骗我们,吸引我军和他在晋州决战,他就成功掩护多尔衮攻入关内,这一招声东击西,真是神机妙算!”祖大寿履行嗟叹道。
“祖将军,我们现在只有坚守锦州!”副将祖大乐拱手道。
“不,祖将军,我们应该主动进攻,出城包围皇太极,逼多尔衮率兵回来救驾!”邹甄谈笑自若道。
“邹大人,我军只有七万,出城总攻,万一中了皇太极的埋伏,不是惨败吗?”祖大乐仔细看了沙盘,心中纠结道。
“小祖将军,皇太极率领五万骑兵,我们比八旗军多,那皇太极只是故意进攻,为了吸引我军,我们假装坚守锦州,吸引皇太极驻跸义州,却暗中派兵夜袭皇太极大营,我想,我们七万人,能包围皇太极!”邹甄端详着沙盘,镇定自若道。
“好,邹总兵,我们就唯你马首是瞻!”祖大寿欣喜若狂道。
再说皇太极,率兵驻跸在义州城外,荣儿驾驭着战马回来禀报:“启禀皇上,明军听说我军兵临城下,吓得逃回锦州,关门防守,我们的斥候调查锦州,看见锦州城已经固若金汤!”
“皇上,明军已经中计,以为我军主力围攻锦州,撤兵坚守,我们不如趁机围攻锦州!”大贝勒代善献计道。
“祖大寿和邹甄,也是名将,当然不会被朕的计策这么容易就骗了,礼亲王,命令大军,驻跸义州,我军要牵制祖大寿和邹甄的主力,帮助多尔衮顺利攻进长城!”皇太极断然命令道。
“邹总兵,您真是足智多谋,皇太极真的率兵驻跸义州!”晋州,大喜过望的副将岳月,来到邹甄的面前,拱手禀报道。
“好,今晚,我们就先发制人,大军全部杀出锦州包围皇太极!”邹甄不由得喜上眉梢道。
月黑风高,虽然是初春,但是仍然晚上北风凛冽,明军在漆黑的影子下,鸦雀无声地逼近了义州,埋伏在义州外的明军,突然炮声震天动地,说时迟那时快,邹甄身先士卒,率领精神抖擞的关宁铁骑,耀武扬威地冲进义州,杀到了皇太极的大帐前。
“邹将军,大帐里没有人!”这时,岳月冲进皇太极的大帐,却十分惊愕地发现,大营没有一个人!
“轰!”突然皇太极大营外,飞出一个号炮,顿时杀声震天动地,义州城外觱篥声惊天动地,人喊马嘶,气昂昂的八旗铁骑如神兵天降,突然冲出,两黄旗驾驭着战马,如排山倒海一般,冲进明军大阵,大砍大杀,一鼓作气,把明军包围,邹甄顿时大惊,立刻勒马撤兵,就在这时,突然义州城门外,锣鼓喧天,一声信炮,震耳欲聋,刺斜内,意气风发地一员蓝甲将领,驾驭着白马,挡在了邹甄的面前。
邹甄手执长矛,手搭凉棚,但见这员将领,一双凤目,面如满月,玉树临风,正是皇太极!
“皇太极,我竟然中了你的毒计!”邹甄怒不可遏道。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邹大哥!”此时,弱眼横波,胸有成竹的蓝欢欢,驾驭着小白,笑靥如花地来到了邹甄的面前。
“蓝姑娘,别来无恙!我们虽然是敌人,但是你不该为虎作伥,皇太极率兵佯攻锦州,是想掩护多尔衮的十万主力,南下侵略我大明,若是皇太极成功,我大明百姓又要被屠杀了!”邹甄拱手凝视着蓝欢欢,铿锵地说道。
“邹甄,我大清是替天行道,我军远征前,朕已经三令五申,要全军军纪严明,秋毫无犯,邹甄,大清和大明逐鹿天下,打了这么多年,两国的百姓都民不聊生,你知道,因为明朝的腐败,贪官狗贼剥削百姓,大明中原已经是揭竿而起,各地的英雄,都想逐鹿中原,如果不统一天下,结束这战争,那老百姓就永远饿殍遍野,邹甄,朕统一天下后,官来归者复其官,民来归者复其业,我们的理想,不都是天下太平吗?”皇太极胸怀大志,大义凛然地对邹甄一本正经地说道。
“皇太极,你确实是一个英雄,但是你要统一天下,灭我大明,便一定要血流成河,一将成名万骨枯,皇太极,你们满人入关后,我大明百姓,一定会被你们如狼似虎的八旗亲贵压迫,我邹甄一定不会让你们侵略我大明!”邹甄慷慨激昂道。
“邹甄,若是害怕杀人,那天下永远不能统一,邹甄,朕现在正在改革大清,日后满汉一体,满人和汉人平等,五族共和,朕知道,你的理想也是让百姓安居乐业,你不如辅佐朕吧!”皇太极循循善诱地劝说道。
邹甄一脸毅然道:“我邹甄断然不投降,皇太极,我知道你重用人才,但是我邹甄,断然不会当秦桧!”
“来人,放邹甄回去!”皇太极目视着邹甄,仰面叹气道。
再说邹甄回到锦州,王朴等人,暗中想抢偷邹甄的大功,竟然丧心病狂地派人回京城,传播谣言,贼喊捉贼,诋毁邹甄暗中和皇太极勾结卖国,王朴的人,在京城到处散布流言,倒打一耙,秘密收买了首辅温体仁,污蔑邹甄妄想谋反!
崇祯看了温体仁的奏折,顿时龙颜大怒,质问温体仁道:“温首辅,邹甄和祖大寿锦州的奏折,皆禀告朕,是他们打败的皇太极,这王朴怎么反过来骗朕,吹牛说战功都是他的?”
“皇上,邹甄罪恶滔天,臣听说,这次锦州大战,他中了皇太极的埋伏,但是回来时,却没有一个士兵阵亡,外面传说,皇太极暗中把邹甄放了,这邹甄和皇太极秘密勾结,是袁崇焕第二呀!”温体仁鲜廉寡耻地倒打一耙道。
“温体仁,滚!”崇祯心中知道,邹甄和祖大寿是东北的中流砥柱,若是怀疑这两人锦州恐怕要土崩瓦解,所以顿时火冒三丈,把温体仁臭骂一顿。
再说锦州,邹甄被皇太极放了,回到锦州,崇祯此时派人来论功行赏,擢升邹甄和祖大寿,祖大寿虽然欣喜若狂,但是他却暗中对邹甄说道:“邹将军,皇上这些不但没有相信温体仁和王朴散布的流言,还擢升了我们,老夫心中你却有些忐忑不安!”
邹甄凝视着祖大寿,捋须笑道:“祖大人,皇上现在没有相信谣言,是因为我们在关内有七万关宁铁骑,现在皇上对我们越好,我们以后就越生不如死!”
“禀报大人,总兵吴大人来了!”就在这时,岳月来到了书房,向祖大寿和邹甄禀报道。
“哈哈哈,邹大人,这小吴总兵,就是老夫的外甥吴三桂!真是英雄出少年呀!”祖大寿突然眉飞色舞道。
须臾,一名面色英俊的青年将领,血气方刚地来到了祖大寿和邹甄的面前,郑重拱手作揖:“在下吴三桂,向两位大人行礼。”
“哈哈哈,三桂呀,上次你带兵在山东,镇压了反贼的谋反,皇上十分赞赏,这次又派你来锦州,莫非皇上又有什么密旨?”祖大寿和颜悦色道。
“舅父,皇上听说多尔衮率领十万大军,南下攻入蓟辽长城,心急如焚,所以派外甥来锦州,命舅父率兵进攻盛京,围魏救赵,逼多尔衮撤兵!”吴三桂拱手朗声道。
“小吴总兵却是是英雄出少年,原来皇上也认为我们应该主动进攻,祖大人,现在皇上下了密旨,我们就趁机继续主动进军,追杀皇太极!”邹甄乐不可支道。
再说就在这时,一名穿着黑色披风的女子,秘密来到了邹甄的府邸前。
“你是谁?”邹甄目视着这个十分恐怖的女子,奇怪地质问道。
“邹总兵,在下也是大明人,现在在盛京潜伏,在下的主子,为了报国,所以暗中派在下,送信给大人!”那个女子,立刻把信给了邹甄。
邹甄仔细端详书信,不由得十分震惊。
再说皇太极,自打打败了邹甄后,听说多尔衮趁夜袭击蓟辽长城,打败了明朝的蓟辽总督吴阿衡,不由得心花怒发,心想牵制锦州明军已经成功,立刻命令五万大军回京,今晚,大军驻跸在一个叫土堡的村子。
“启禀皇上,大事不好,宸妃娘娘突然在前线被挟持了!”晚上,皇太极正在大帐,与众将议会,突然,战战兢兢的侍卫,跪在皇太极的脚下,叩首禀报道。
“什么?”皇太极顿时如同五雷轰顶!
原来,傍晚,蓝欢欢和紫鹊,下了马,来到御营,突然看见几名脸色憔悴的村民,她立刻来到那几个村民的面前,柔声询问道:“各位,请问村子里的人去哪了?”
一名村民郑重对蓝欢欢说道:“姑娘,这里要打仗了,中午,来了一群明军,把我们村子里的百姓,烧杀抢掠,逼我们出村子,老朽亲眼看见,那些明军秘密化妆成村民,自己住在了村子里,老朽听到,那些明军议论说要在这里埋伏,夜袭大清的皇上!”
“什么?”蓝欢欢顿时十分惊愕,回首目视着紫鹊,小声道:“紫鹊,村子里有明军的埋伏,我们立刻去禀报皇上!”
紫鹊吓得脸色发白,不寒而栗地和蓝欢欢小心翼翼来到村子内。
“格格,村子里的百姓都是明军冒充的!”紫鹊暗中端详了那些在村子外遛弯的村民,蹑手蹑脚地禀报蓝欢欢道。
“紫鹊!”就在此时,突然,村子的一个旮旯内,突然杀出几个村民,用帕子捂住了蓝欢欢和紫鹊的嘴,蓝欢欢觉得脑袋一晕,就朦朦胧胧地昏厥了。
再说皇太极,听说蓝欢欢失踪,顿时痛心疾首,立刻亲自带人在村子内找,突然,他看见一封信笺,迅速阅读,信上赫然说,蓝欢欢突然生病,已经回到了盛京!
“真是莫名其妙,这封信,是谁写的?”皇太极顿时心中十分怀疑,立刻命令全军立刻启程回京!
村子内,一群黑衣人,暗中发现皇太极带兵走了,迅速挟持着蓝欢欢和紫鹊,上了马车,自鸣得意地回了锦州。
“岂有此理,是谁把消息告诉了皇太极,皇太极竟然突然从土堡退兵了!”本来企图在土堡夜袭皇太极的吴三桂,在拂晓来到土堡后,看见清军全部撤回了,顿时火冒三丈。
“吴将军,我们虽然没有逮到皇太极,却抢到了皇太极心爱的女人!”得意洋洋的副将高第,来到了吴三桂的面前。
“皇太极心爱的女人?难道是那个皇太极最爱的宸妃?”吴三桂突然心花怒发。
“大人,我们活捉了宸妃,就可以逼皇太极再回来!”高第奸笑道。
再说马车,慢慢地来到了邹甄的大营,邹甄迅速掀开马车的帷幕,定睛一瞧,却惊愕地发现,马车里面昏厥的一位弱眼横波,双眉紧蹙的女孩,竟然是蓝欢欢和紫鹊!
“岂有此理,昨日的那个奸细,骗我说在土堡可以活捉皇太极,真是没有想到,我来接应,最后他们挟持的,竟然是蓝姑娘!”邹甄恍然大悟,知道被阴谋骗了,顿时怒气填膺。
“邹大人,他们挟持的不是皇太极,而是蓝姑娘?那个暗中告密的女人,究竟是什么人?”邹甄身边的岳月震惊地询问邹甄道。
“岳月,立刻送蓝姑娘和紫鹊出大营,暗中保护她回盛京!”邹甄一脸郑重,认真地目视着岳月。
“是!”岳月拱手道。
“我吴三桂来了,听说邹总兵绑架了皇太极最爱的女人,这个女人是我们的人质,我吴三桂要送她去京城,皇上一定会论功行赏的!”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外面,传来了吴三桂的声音。
“大事不妙,大人,吴三桂回来抢蓝姑娘了!”岳月顿时十分惊愕。
“岳月,你暗中保护蓝姑娘和紫鹊,坐马车出大营,我和几位将军吸引吴三桂!”邹甄立刻叮嘱岳月道。
再说吴三桂,张牙舞爪地进了大营,邹甄笑容可掬,向吴三桂拱手道:“小吴总兵,你伏击皇太极,难道胜利了?”
“皇太极没有抓到,但是在下听说,邹总兵挟持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皇太极最爱的宸妃!”吴三桂狡狯地笑道。
“一派胡言,我邹甄怎么可能绑架一个女人?若是我真的绑架了皇太极的女人,早就送去京城行赏了!”邹甄眉目欣喜道。
“邹总兵难道是流言蜚语?”吴三桂目视着邹甄,不由得狐疑道。
再说岳月,暗中保护蓝欢欢和紫鹊,日夜去了盛京,在盛京郊外,正好碰到皇太极的御驾,岳月立刻化妆成侍卫,来到皇太极的御驾前,禀报皇太极,宸妃的马车就在郊外,皇太极顿时心花怒发,立刻出了御驾,心急如焚地跑到了马车前,焦急地掀开帷幕,之见蓝欢欢和紫鹊,真的睡在马车内!
皇太极不由得大喜过望,回首目视那个侍卫,就在这时,突然几个护军,杀到那个侍卫前:“你这狗贼,竟敢冒充侍卫,刺杀皇上!”
“你是邹甄的部下!”皇太极目视着这个侍卫,突然恍然大悟,欣然笑道。
“皇太极,在下是邹甄将军的副将岳月,宸妃娘娘被小人暗害,差点被小人挟持,我们大人派在下,保护宸妃娘娘,回到盛京!”那个侍卫跪在皇太极的面前,大声回答道。
“左右,放岳将军回去!”皇太极命令道。
再说皇太极,保护着蓝欢欢和紫鹊,回到了皇宫,这次亲政,皇太极觉得十分恐怖,前线明军的夜袭,还有蓝欢欢突然被挟持,都让皇太极毛骨悚然。
“皇后娘娘,我们的计策没有成功,那个明朝的邹甄,竟然送蓝欢欢回盛京了!”清宁宫,连滚带爬的喜花,来到哲哲的面前,叩首禀报道。
“混账!虽然这次没有借刀杀人,但是,蓝欢欢和明朝总兵邹甄藕断丝连,已经是铁证如山,喜花,你去邹甄的府邸,邹甄没有认出你吧?”哲哲狡黠地目视着喜花问道。
“皇后娘娘,那个明朝总兵,没有认出奴婢,但是那个邹甄,似乎的确对蓝欢欢十分好!”喜花从嘴角浮出狡诈的笑。
“回来了,若是你在明朝死了,恐怕日后就不会被继续折磨,既然你还能回来,本宫就让你的精神崩溃!”哲哲歹毒的奸笑道。
盛京,皇太极凯旋的次日,京城内再次满城风雨,四处有人传播谣言。
“真的,百闻不如一见,我亲眼看见了,宸妃和明朝的总兵藕断丝连,暗中私通!真是丢人!”
“这个贱人,真不要脸!”
“暗中和敌人里应外合,狼狈为奸!不要脸!”蓝欢欢躺在关雎宫的床上,突然从噩梦中惊醒,就听见外面萦绕着像鬼一样的议论声!
“不,这是谣言,我没有!”蓝欢欢突然觉得痛心疾首,焦急地坐了起来。
“皇后娘娘,蓝欢欢在关雎宫又病了,我们的人,日夜在关雎宫干扰破坏,现在那个贱人,已经讲不出话了!”
“蓝欢欢,连话都说不清楚,皇上还会宠爱她吗?”哲哲突然歇斯底里地诡异笑道。
“皇上,宸妃娘娘自从回宫后,突然讲不出话了,而且写字说话,都神经兮兮的,太医诊脉,禀报说是怔忡之症!”再说崇政殿,一脸焦急的荣儿,跪在皇太极的面前禀报道。
“这个暗中隐蔽的小人,真是歹毒!竟然攻心为上,妄想用攻心术,来让兰儿精神崩溃!”皇太极怒火万丈地目视着荣儿,突然恍然大悟道。
再说关雎宫,这几日,听说蓝欢欢回宫后,便成了傻子的事后,各宫的妃嫔,都冷嘲热讽,只有麟趾宫的娜木钟,一个人到了关雎宫来看蓝欢欢。
蓝欢欢凝视着笑容可掬的娜木钟,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