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妃蓝欢欢,与皇太极比翼双飞,凯旋回京,虽然哲哲传播谣言,装神弄鬼,颠倒黑白,污蔑蓝欢欢是科尔沁的假格格,但是皇太极的眼中,她就是自己的海兰珠!
马瞻超潜入科尔沁的调查也证明,蓝欢欢就是科尔沁大福晋的亲女儿,海兰珠!今日春意盎然,蓝欢欢蹦蹦跳跳地带着紫鹊,出了关雎宫,想到麟趾宫玩,半路遇见了眉眼弯弯,玉树临风的皇太极!
“蠢女人,又蹑手蹑脚,逃哪去?”皇太极故意张开两臂,挡住了蓝欢欢的去路。
“皇太极,逃进你怀里!”蓝欢欢古灵精怪地双眉紧蹙,进了皇太极的怀中。
“你这个丫头!”皇太极不由得喜上眉梢。
“皇太极,原来我思忖去麟趾宫没想到半路看见你,你带我去郊外玩吧!”蓝欢欢凝视着皇太极笑靥如花。
“老婆大人,朕现在也是妻管严,我们出宫吧!”皇太极幽默地笑道。
再说皇太极,和蓝欢欢,眉飞色舞,心花怒发地驾驭着大白小白,兴致勃勃,满面春风地驰骋在盛京郊外的草原上。
“皇太极,为什么最后仍然相信我,那些人每天都传播谣言,流言蜚语,满城风雨,你就不怀疑我是假的海兰珠吗?”蓝欢欢弱眼横波,忽然诙谐地凝视着皇太极,抿嘴一笑道。
“因为朕第一次看见你,就似乎在前世与你夫妻!你的那弱眼横波和罥烟眉,就是朕的魂!”皇太极激动地凝视着蓝欢欢,情深意笃道。
“皇太极,若是我真的是明朝奸细,你被我骗了,你不害怕吗?”蓝欢欢俏皮地凝视着皇太极,明眸三分道。
“朕这个情种,最后还是冥顽不灵,因为朕的眼中,全是你!”皇太极一往情深地端详着双眉紧蹙的蓝欢欢,一双含情目,舒然笑道。
蓝欢欢突然回想昔日与皇太极的九九八十一难,突然感到肝肠寸断,愁肠百结,皇太极看她噙着泪珠,不由得将蓝欢欢抱进怀里。
这时,哲哲骑着马,躲在郊外的荆棘林中,愤愤地目视着皇太极和蓝欢欢,心中嫉怒,几乎歇斯底里!
“皇后娘娘,我们日夜监视关雎宫,天天在外面干扰破坏,那个贱人想翻案,我们就将话反过来传播,皇后娘娘,蓝欢欢一定是生不如死!”清宁宫,得意洋洋的瓜尔佳福晋,见哲哲气得像温元帅一样,立刻谄媚地步到哲哲眼前,自鸣得意地吹得口若悬河。
“瓜尔佳,蓝欢欢这个贱人,最后一定弄死她!”哲哲突然拍案而起,丧心病狂,面目扭曲地对着瓜尔佳福晋大声嚎叫道。
“皇后娘娘,我们同仇敌忾,搞出这些假象,让别人都以为,蓝欢欢得罪了很多很多有权有钱的亲贵,日后我们把她弄死了,也没有一个人知道!没有人相信她,没有人知道!”瓜尔佳福晋歇斯底里地对哲哲说道。
“蓝欢欢,本宫与你势不两立!”哲哲凤目圆睁,撕心裂肺地仰面咆哮!
“主子真是神机妙算,那哲哲殚精竭虑,疯狂围攻蓝欢欢,但是皇上却更爱宸妃蓝欢欢,现在皇上和宸妃,反而认为主子是一个好人,我们真是趁火打劫了!”麟趾宫,得意洋洋的不花,眉开眼笑地对一脸狡狯的娜木钟说道。
娜木钟捂着棒伤,柳眉倒竖,咬碎银牙道:“哲哲,蓝欢欢,你们鹬蚌相争本宫得利,哲哲,你竟敢这样侮辱本宫,日后,本宫定会把板子还到你的身上!”
再说后宫,突然传说,科尔沁的格格小玉儿在科尔沁贝勒吴克善的护送下,来到了盛京,哲哲暗中派人,把小玉儿的名字改成了海兰珠,还想欺骗皇太极,怂恿皇太极怀疑蓝欢欢是冒充的海兰珠,但是皇太极虽然见小玉儿沉鱼落雁,却没有下旨,册封小玉儿,而是下旨命科尔沁将小玉儿嫁给睿亲王多尔衮,几日后,睿亲王府张灯结彩,多尔衮娶小玉儿为王妃,府邸内喜气洋洋。
永福宫,布木布泰虽然去了多尔衮的府邸,但是在苏沫儿的面前,布木布泰却有些黯然神伤。
“格格,十四爷也娶了福晋了,我们这些人,都长大了,格格为什么有些黯然呢?”苏沫儿奇怪地询问布木布泰道。
“苏沫儿,在科尔沁,小玉儿最听我的,现在小玉儿嫁给多尔衮,以后我和多尔衮的关系就是锦上添花,多尔衮会帮助我们的,但是看到多尔衮也娶了人,我好像心中有些疼疼的!”布木布泰皱眉凝视着苏沫儿道。
“格格难道也暗恋十四爷?”苏沫儿八卦地诡笑道。
“苏沫儿,虽然我没有嫁给多尔衮,但是我思忖日后,多尔衮一定会为我力挽狂澜!”布木布泰炯炯地目视着苏沫儿斩钉截铁道。
再说多尔衮娶了小玉儿后,睿亲王府,一团和气,哲哲暗窥多尔衮,心中恍然大悟,知道布木布泰暗中建议把小玉儿嫁给多尔衮,是在暗中笼络多尔衮,她不由得心中十分震惊。
“喜花,这些年,本宫都专心致志和蓝欢欢那个贱人尔虞我诈,却一直没有发现,我们的身后,还有一只老虎!”清宁宫,哲哲瞥着一脸战栗的喜花,小声说道。
“皇后娘娘,我们身后还有一只老虎?难道是娜木钟?”喜花震惊道。
“不是娜木钟,而是本宫的亲侄女,布木布泰!”哲哲血红的朱唇,瞬间浮出了狡诈的诡笑。
“皇后娘娘,庒妃是娘娘的亲侄女,也是娘娘的心腹!”喜花惊愕地目视着哲哲道。
“对,她是本宫的亲侄女,本宫嫁给皇上这十几年,她也是本宫的一只胳膊,但是喜花,有些人就是吃里扒外,布木布泰暗中笼络多尔衮,我想她就是妄想夺本宫的正宫凤位!”哲哲一脸诡异地目视着喜花道。
“庒妃?她不可能吧,现在后宫里,庒妃的位置最低,皇上怎么可能封她当皇后?”喜花惊诧道。
“若是庒妃诞下皇上的皇子,皇上立小皇子当太子,她不是取而代之了吗?”哲哲凤目倒竖,疑心生暗鬼道。
“娘娘,奴婢思忖一妙计,娘娘派奴婢送永福宫和关雎宫昙花香,秘密把麝香渗人昙花香内,赏给两宫,宸妃和庒妃宫里有了这种香,日后一定诞不下皇子,皇后娘娘就可以犁庭扫穴了!”喜花狡猾地叩首道。
“所言甚善,喜花,立刻派人,把昙花香,赏给永福宫和关雎宫!”哲哲丧心病狂地奸笑道。
再说次日,喜花带着宫人,一本正经地把昙花香,赏给了永福宫和关雎宫,永福宫的宫人,将昙花香,点在了香炉内,今日恰好苏沫儿闻到了昙花香那让人失魂落魄的花香,便十分奇怪地来到了香炉前。
“苏姑姑,香炉里点的是皇后娘娘赏的昙花香!”宫女梅叶,欠身禀报苏沫儿道。
“昙花香?这种香真是太香了,似乎十分的让人心花怒放!”苏沫儿打开香炉,鼻子靠着香味,不由得喜上眉梢道。
“苏姑姑,这是皇后奶奶个量赏的,一定是雍容华贵的香!”梅叶眉开眼笑道。
“梅叶,你回去吧!”苏沫儿眉飞色舞地凝视着梅叶道。
梅叶喜气洋洋地走了,苏沫儿环视四周,见无人,立刻把香炉里的香,拿一些进帕子里,在傍晚,暗中呈给了布木布泰。
“格格,奴婢也没有料到,皇后娘娘竟然赏赐格格这种让人不能怀孕的东西!”苏沫儿跪在布木布泰的面前,郑重地说道。
“苏沫儿,这种香,是能让人堕胎的那种香?”布木布泰恍然大悟,惊诧地看着苏沫儿。
“格格,苏沫儿平时不吃药,但是却深谙香药,这种香,就是能让女子不能怀孕的麝香,从前,苏沫儿与师傅学过本草纲目,这一定是麝香!”苏沫儿斩钉截铁道。
“姑姑竟然要害我?”布木布泰不由得如同五雷轰顶。
“格格,皇后娘娘,不但送了香给我们永福宫,还送给了关雎宫!格格,我们是不是报告宸妃娘娘?”苏沫儿惊诧地目视着布木布泰道。
“不,若是我们告诉关雎宫,就是打草惊蛇,哲哲十分歹毒,若是我们告诉了关雎宫,她一定会嫁祸于我们!”布木布泰精明地目视着苏沫儿,对苏沫儿说道。
再说关雎宫,蓝欢欢接了哲哲赏赐的昙花香,傍晚,皇太极兴高采烈地来到关雎宫,突然闻到香炉里那种让人失魂落魄的香,不由得喜滋滋地来到香炉前。
“禀报皇上,这种香叫昙花香,是清宁宫赏赐的!”麝月欠身禀报道。
“清宁宫赏赐的?来人,把这香炉里的香都倒了,所有的昙花香,都摔了!”皇太极突然精明三思,小声命令麝月道。
“皇太极,为什么要把这些香都扔了?”蓝欢欢奇怪地询问皇太极道。
皇太极眉开眼笑地凝视着蓝欢欢,小声道:“兰儿,清宁宫的东西,以后你一定要告诉朕先看过,再接受!”
“皇太极!”蓝欢欢忽然醒悟,噙着泪珠,凝视着皇太极。
再说哲哲,听说送给关雎宫的昙花香,被皇太极下旨全部倒了,顿时气得青筋直播。
“皇后娘娘,臣妾也没有料到,皇上对宸妃如此深情,现在有皇上保护,我们想毒害宸妃,恐怕十分困难!”瓜尔佳福晋灰头土脸道。
“瓜尔佳,我们传播的谣言,已经人人皆知了,以后没有人会相信蓝欢欢,我们要攻心为上,用讥笑和排挤歧视,让蓝欢欢精神崩溃,我们要兵不血刃!”哲哲凤目圆睁,目视着自诩聪明的瓜尔佳福晋,小声命令道。
“皇后娘娘,我们天天都去关雎宫围攻破坏,皇上却不知道,臣妾建议,不如一鼓作气,派人刺杀蓝欢欢!”瓜尔佳福晋煽动哲哲道。
“不,皇上已经怀疑本宫了,我们现在再刺杀蓝欢欢,就是打草惊蛇,日后皇上一定晓得了我们的阴谋!”哲哲摇头道。
“皇后娘娘,我们在后宫日夜干扰破坏,前朝也煽动八旗亲贵,传播谣言,千夫所指,我们只有里外夹击,才能整死蓝欢欢!”喜花欠身建议道。
“喜花,带一些金银财宝,暗中去内院几个大学士府邸,再去大阿哥和郡王的府邸,到处散布谣言,说蓝欢欢是南蛮子奸细,干预朝政,无法无天!”哲哲眼睛瞪得通红,精明地叮嘱喜花道。
“皇上宠爱爱妃,真是红颜祸水!现在汉人那些包衣,反比八旗亲贵荣华富贵,真是反了!”次日,崇政殿,阿巴泰和杜度几个郡王和贝勒,七嘴八舌沸沸扬扬,慷慨激昂地在文武百官中煽动议论,众人冷嘲热讽都对宸妃干预朝政,群情激奋。
“胡说八道!”皇太极听见了众人的议论,立刻拍案而起,严厉叱骂了造谣的杜度和阿巴泰几个郡王贝勒,向众人宣布道:“有些人,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总是妄想借后宫一些谣言,煽动反抗朕的新政!我们大清,现在是满汉一体,满洲八旗,蒙古八旗,以后朕还要建立汉军八旗,大清一统天下,五族博爱,我满洲亲贵,虽然是大清的主子,但是也要志在四方!”
杜度和阿巴泰被皇太极一阵训斥,不由得焦头烂额,文武百官鸦雀无声。
“马瞻超,后宫有人阴谋煽动八旗亲贵,妄想弄得满城风雨,你立刻带人,在后宫调查,若是清宁宫阴谋害关雎宫,立刻逮捕清宁宫的宫女和太监!”皇太极勃然大怒,回到暖阁,立刻喊来马瞻超,郑重地嘱咐马瞻超道。
“嗻!”马瞻超打千道。
再说哲哲,派人监视前朝,听说皇太极不但没有听前朝的群情激奋,还保护蓝欢欢,火冒三丈,她立刻命喜花,把笼络杜度阿巴泰等八旗亲贵的信笺全部烧掉,表面上,仍然装作宽宏大量,贤良淑德。
“哲哲!你呕心沥血,派人去害蓝欢欢,但是现在不但没有扳倒蓝欢欢,却是抱薪救火!”这时,一脸奸笑的娜木钟,袅袅婷婷地到了哲哲的面前。
“妹妹的杖伤好了吗?”哲哲冷冷地瞪着娜木钟,故意讥讽道。
“皇后娘娘,妹妹的伤早就好了,但是宸妃娘娘对皇后娘娘的伤,却是入木三分呀!”娜木钟妩媚诡笑道。
“娜木钟,虽然本宫这次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但是,皇上现在专宠宸妃,你我都是一败涂地!”哲哲冷笑道。
“皇后娘娘,要害蓝欢欢这种心比比干多一窍的丫头,我们不但要恐吓,要用奸计,还要暗中干扰和破坏她告诉皇上真相,逼她疯!”娜木钟穷凶极恶地对哲哲说道。
“哈哈哈,本宫还以为妹妹和宸妃是好姐妹,真是没有料到,姐妹姐妹,背后一刀!”哲哲瞥着娜木钟,鄙夷笑道。
“哲哲,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若是蓝欢欢日后被皇上册封皇后,诞下皇子,我们就是不得好死,若是我们想保住凤位,只有联合!”娜木钟奸笑道。
娜木钟走后,喜花轻蔑地瞪着娜木钟的倩影,对哲哲说道:“娘娘,此人首鼠两端,我们一定不能相信她!”
“喜花,娜木钟虽然是个狗贼,但是现在我们要并肩作战!”哲哲凤目一弯,突然狡狯地笑道。
崇德二年春,多尔衮启奏,想率领大军南下进攻锦州,皇太极点头嘱咐多尔衮只派几千骑兵,在义州斥候,哲哲见多尔衮带兵出了盛京,立刻暗中派人,在睿亲王府邸传播谣言。
此时,关雎宫,暗中窥见皇太极带兵出京的哲哲,也暗中派人,在关雎宫传播谣言,骗蓝欢欢说多尔衮在锦州中了敌人的埋伏!
“关雎宫那主子,真是残花败柳!竟然嫁过几名丈夫?听说睿亲王多尔衮也是为了她,失魂落魄,连新娶的王妃都不疼,自己带兵去前线打仗了!”
“唉,真是丢人现眼,那蓝格格也太不要脸了,既然被皇上专宠,还无耻地去勾引睿亲王,睿亲王玉树临风!”
辰时,蓝欢欢正在做梦,突然耳边传来十分卑鄙的冷嘲热讽声,蓝欢欢呻吟一声,坐了起来。
“格格,又做噩梦了?”紫鹊一脸关心地来到蓝欢欢面前,小声对蓝欢欢道。
“紫鹊,外面有人在讥笑吗?”蓝欢欢额头都是汗,小声询问紫鹊道。
紫鹊诧异地打开窗户,却发现外面没有人。
“格格,一定皇上御驾亲征您又做噩梦了,”紫鹊撅着小嘴笑道。
“紫鹊,似乎有人传说,睿亲王在前线被包围了?”蓝欢欢觉得昏头昏脑的,怔怔地凝视着紫鹊问道。
“格格,那都是有人传播谣言,睿亲王智勇双全,明军包围不了他的!”紫鹊眉飞色舞道。
再说清宁宫,王妃小玉儿去清宁宫觐见,朦朦胧胧听见有宫人议论纷纷,传说睿亲王和宸妃的事,不由得心中十分惊愕,她暗中询问几名八旗命妇,那些人,竟然一脸冷嘲热讽,小玉儿顿时心中怀疑,派丫头叶喜,去外面调查,叶喜回来禀报,说京城有谣言,传说睿亲王与宸妃藕断丝连。
“难道庒妃姐姐暗示我的是真的,那个宸妃真的暗中勾引王爷?”小玉儿顿时心中嫉怒,怒火万丈。
“王妃,我们索性去关雎宫,问宸妃!”叶喜怂恿小玉儿道。
再说今日,蓝欢欢心中有些毛骨悚然,在书房看书,须臾,麝月欠身,禀报睿亲王妃小玉儿来行礼。
“小玉儿?”蓝欢欢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