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欢欢英姿飒爽,虽然生病,但是仍然要骑着小白去察哈尔,皇太极忧心蓝欢欢病情加重,坚决嘱咐蓝欢欢,坐着马车去察哈尔。
“皇太极,虽然现在腿酸,但是我还是大金的使者,这次不管林丹汗讲的是不是真的,若他真的有昏晕香的解药,我就病愈,若是林丹汗有什么诡异,我也能为大金当斥候,调查那林丹汗有什么阴谋!”蓝欢欢捂着腿古灵精怪地凝视着皇太极莞尔一笑道。
“兰儿,朕暗中派人调查,知道着昏晕香是西域最毒的毒药,现在派十四弟送你去察哈尔,就是要抓住解毒的最后一点希望,朕只要你活着回来!”皇太极真挚地凝视着笑靥如花的蓝欢欢,噙着泪水,郑重地叮嘱蓝欢欢道。
大金的使者,与察哈尔的娜木钟福晋,一起回察哈尔,多尔衮带着两白旗护军,一路保护,蓝欢欢凝视着一脸妩媚的娜木钟,忽然抿嘴一笑:“娜木钟姐姐,我们又重逢了。”
娜木钟凝视着弱眼横波的蓝欢欢诡异一笑:“蓝福晋,听说你在盛京后宫,也被整的生不如死,这有人暗中散布谣言,你的事都传到我们察哈尔了!”
“是,盛京跟察哈尔王庭,没有什么两样,但是盛京是我的家!”蓝欢欢瞥着娜木钟,抿嘴一笑。
马车在大路上驰骋了半月,感到自己的圣旨越来越差,蓝欢欢这几日有些眩晕,深夜,车队在草原驻跸,突然,在漆黑的草原之夜中,月光诡异地倒影在车队前,一群蹑手蹑脚的黑衣人,鬼头鬼脑地潜入了车队,集中向蓝欢欢的马车进攻。
“狗贼,竟敢刺杀蓝福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马车外杀声动地,一名白袍将领,手持大刀,威风八面地挡在了马车之前。
“弟兄们,刺杀蓝福晋,有赏!”黑衣人一见是多尔衮,立刻手持长刀,歇斯底里地向多尔衮围攻,这时,左右的伏兵突然冲出,杀得这些黑衣人血流成河,死伤大半。
“娜木钟福晋,你怎么晓得,今晚必有刺客夜袭?”冷冷地瞥着地上的尸体,多尔衮十分奇怪地目视着胸有成竹的娜木钟,拱手询问道。
“十四爷,因为你们这个蓝福晋据说不会做人,早就被人暗害,却怔怔地不知道那个给蓝福晋下毒的凶手,听说去我们察哈尔有解药,她能不派刺客追杀?”娜木钟柳眉一弯,妩媚地笑道。
“这个凶手真是丧心病狂!”多尔衮长叹道。
“大妃,第一批刺客追上去了,但是全军覆没!”清宁宫,悻悻然的喜花,欠身向心急如焚的哲哲禀报道。
“岂有此理,这个贱人命真硬,本宫一定要害她生病弄得她一病不起!”哲哲咬碎银牙,一脸狰狞地青筋直爆道。
“大妃,是不是斩草除根,一不做二不休,再派刺客,万一那林丹汗真有解药,海兰珠不是又活了?”喜花眼睛一转,建议哲哲道。
“这次我们派刺客在他们身后跟踪!”哲哲三思后,命令喜花道。
再说多尔衮护送蓝欢欢和娜木钟,一帆风顺,在半个月后,终于到了察哈尔王庭,察哈尔大殿上,多尔衮没有看见林丹汗,不由得心中狐疑。
“娜木钟福晋,你们大汗呢?”多尔衮突然抓住娜木钟的皓腕,大声质问道。
娜木钟妩媚地盯着多尔衮抓住自己的芊芊玉指,冷笑道:“十四爷,难道你怀疑本福晋骗你?我们大汗也生了重病,所以暂时不能来大殿!”
“娜木钟,你说你们大汗有解蓝福晋昏晕毒的解药,我不想见林丹汗,你先给蓝福晋解毒!”多尔衮一本正经地怒视着娜木钟斩钉截铁道。
“我们大汗是有解药,但是,我们大汗要蓝福晋亲自去见他!”娜木钟诡笑道。
再说紫鹊,扶着头昏昏脚酸酸的蓝欢欢,来到了察哈尔林丹汗的大帐,蓝欢欢突然咳得很严重,立刻用帕子把嘴捂住。
“是蓝福晋吗?”这时帷幕内,突然传来了林丹汗的声音。
“林丹汗果然没死!莫非那些只是谣言?”蓝欢欢顿时心中忐忑不安,小心翼翼地步到了林丹汗的面前。
就在这时,外面的帷幕,突然全部落了下来,竟然把蓝欢欢的退路也给断了!
蓝欢欢焦急地环视四周,不由得嗔怒道:“林丹汗,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已经来见你了,你也应该一言九鼎,把解药给我!”
“好,你是本汗的蓝福晋,本汗怎么可能让你香消玉殒!”就在这时,林丹汗气焰嚣张地冲出了帷幕。
“林丹汗,你想欺负本宫?若是你见利忘义,你以后就是千夫所指!”蓝欢欢一脸倔强地瞪着一脸登徒子的林丹汗道。
“来人,给蓝福晋服解药!”林丹汗回首,命令宫人道,过了半晌,宫人城上丹药,蓝欢欢喝了水服了,突然觉得病有些好了,她拱手对林丹汗说道:“多谢大汗,现在我们都是一言九鼎,本宫就回了!”
“来人,送蓝福晋!”林丹汗诡笑道。
几名宫人扶着蓝欢欢,出了帷幕,就在这时,蓝欢欢突然感到眼前眩晕,昏头昏脑。
次日,察哈尔大殿,林丹汗宣旨,册封蓝福晋为大妃,怒火万丈的多尔衮,立刻带领护军,来到了大殿,大声质问林丹汗道:“林丹汗,大丈夫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也是一方诸侯,竟然这么龌龊,蓝福晋是我大金大汗的福晋,你竟然企图挟持她!”
“多尔衮,你们的蓝福晋已经死了,现在只有我察哈尔的大妃!”林丹汗一脸无赖,对多尔衮说道。
“林丹汗,现在蓝福晋已经解了毒,你就不怕我杀进你的后宫救蓝福晋出去吗?”多尔衮冷笑着瞪着林丹汗,威风凛凛地指着林丹汗道。
“哈哈哈,多尔衮,是,蓝福晋是吃了解药,但是这解药要服三次,才能完全解毒,若是只服了一颗,半个月内没有服第二颗,那么她身上的毒不但不会解,还会越来越重,最后七窍流血而死,多尔衮,你现在可以去救海兰珠!”林丹汗捋须奸诈地大笑道。
“林丹汗,你真是鲜廉寡耻!”多尔衮目光如炬,此时,突然大殿外冲出许多侍卫,围住多尔衮和几名护军。
“多尔衮,真是没有料到,你最后竟然死在一个女人手上,来人,把他们都押进大牢!”林丹汗瞪着怒火万丈的多尔衮,自鸣得意地仰面大笑道。
清晨,蓝欢欢突然从梦中惊醒,她竟然感到自己全身酸痛,病情越来越重!
“林丹汗,你这个小人,竟然出尔反尔,如此厚颜无耻!”蓝欢欢睁开眼睛,只见林丹汗,正得意洋洋地站在自己面前,不由得怒气填膺。
“兰儿,告诉你真相,你已经被卖了,是你们大金的大妃,暗中把你卖给了本汗,你想想,哲哲和本汗,都是联系的,现在你只有听话当本汗的大妃,不然你就是死无葬身之地!”林丹汗威胁蓝欢欢道。
“难道,你根本没有解药?”蓝欢欢柳眉倒竖,愤恨地瞪着林丹汗。
“错,本汗真的有解药,但是这解药,要服三次才能完全解毒,否则,你将全身疼痛,生不如死,现在,为了得到这剩下的两颗解药,你只有乖乖地当本汗的大妃!”林丹汗狰狞地威吓蓝欢欢道。
“格格,我们中计了,现在十四爷竟然还不来救我们,一定也被他们抓了!”紫鹊不寒而栗地目视着蓝欢欢,小声叽咕道。
“紫鹊,我们先这半个月,现在我一身怪病,全身酸痛,那林丹汗也欺负不了我,不如我们韬光养晦,然后再想计策救十四爷!”蓝欢欢眸子一转,镇定地对紫鹊说道。
“娜木钟那个贱人,为了收买大汗,竟然想出这种奸计,骗那个海兰珠回到了察哈尔,她这是借刀杀人,企图借海兰珠,扳倒大汗对福晋的宠爱!”后宫,愤懑的囊囊福晋,坐在软榻上,土门福晋坐在她的身边,一脸愤怒地向囊囊福晋煽动道。
“大汗用解药这种卑鄙的奸计,挟持海兰珠在察哈尔,这个计策,一想就是娜木钟那狐媚子建议的!”囊囊福晋一脸愤懑道。
“大妃,我们不如暗中把那个蓝福晋送回盛京,若是送不回去,我们就想办法,搞死她!”土门福晋一脸狰狞道。
“大汗得到的女人,送回盛京?妹妹,现在我们只有传播谣言,诋毁这蓝福晋妄想造反,借大汗的刀,杀了她!”囊囊福晋凤目圆睁道。
再说蓝欢欢,这几日全身酸痛,蓝欢欢思忖自己又得了重感冒,现在多尔衮也不知道被林丹汗抓到哪里了,若是自己病入膏肓,就回不了盛京了,所以她想骗那林丹汗,把第二颗解药给她。
林丹汗在宫中玩物丧志,纸醉金迷,突然听说蓝福晋派人请自己,不由得大喜过望。
“大汗,这蓝福晋终于怕死了!”娜木钟妩媚地谄媚笑道。
“本汗今日就宠幸蓝福晋!”林丹汗欣喜若狂,拍案而起道。
“大汗,那后金十四贝勒多尔衮,还押在大牢里,臣建议大汗,立刻杀了这多尔衮,灭了我察哈尔的后患!”这时,贵族利突,抱拳建议林丹汗道。
“好,利突,本汗派你去,杀了那多尔衮!”林丹汗点头道。
“慢,大汗,多尔衮是后金的中流砥柱,我们若是现在杀了他,就是打草惊蛇,皇太极一定晓得了大汗抢回蓝福晋的事!”娜木钟突然站了起来,焦急地对林丹汗欠身道。
“不错,杀了多尔衮,就是打草惊蛇,利突,把多尔衮押在大牢,审讯他们,讯出一些他们后金的秘密!”林丹汗一捋八字胡,眉飞色舞道。
再说蓝欢欢住的大帐,这几日,都有宫人保护,囊囊福晋派土门福晋装神弄鬼,怂恿萨满巫师,禀报林丹汗今日后宫将有不祥之人,若是大汗宠幸后宫,一定有祸,大殿上,贵族们议论纷纷,七嘴八舌说着谣言,这时林丹汗怏怏不乐地走到大殿上,利突等贵族纷纷抱拳道:“大汗,察哈尔内,有不祥之人!”
“一派胡言!”林丹汗顿时大动肝火道。
“大汗,外面传说,那个不祥之人,就是蓝福晋!”利突十分激动地抱拳对林丹汗说道。
“本汗已经晓得了,萨满巫师说,今日若是本汗宠幸后宫,将有大难!”林丹汗瞪着利突道。
愤懑地回到大帐,林丹汗果然没有宠幸蓝欢欢的企图了,但是他害怕蓝欢欢真的全身重毒,命令宫人,送了第二颗解药给了蓝欢欢,蓝欢欢心中大喜,服了解药后,暂时病轻。
“土门福晋,大汗果然不敢宠幸那个贱人,这次那娜木钟是丑态毕露!”后宫,囊囊福晋大喜过望地目视着乐不可支的土门福晋,心花怒发道。
“姐姐,现在大汗一个月都没有宠幸蓝福晋,我们可以传播谣言,说蓝福晋是后金奸细,大汗必然对她狐疑!”土门福晋老奸巨猾地奸笑道。
草原,娜木钟今日从后宫步出,突然看到几个人在那里围在嘲笑蓝欢欢,猜测这些人是囊囊福晋和土门福晋的心腹,迅速去了蓝欢欢的大帐,这时,蓝欢欢面色苍白,颦眉酸痛。
“蓝福晋,外面那些家伙在故意弄假象骗你,骗你以为你在这里也名声狼藉,你不要听那些话,好好睡在大帐里,等到大汗送你第三颗解药时,我就送你回盛京!”娜木钟一脸真挚地对蓝欢欢说道。
蓝欢欢怔怔地凝视着娜木钟,觉得十分惊讶:“娜木钟福晋,若是你真的帮我回盛京,你我就结为异姓姐妹!”
“等你病好后吧!”娜木钟欣然笑道。
“福晋,是你用计把蓝福晋骗回察哈尔,现在,你为什么又要送蓝福晋回盛京?”步出大帐后,十分奇怪的宫人不花,怔怔地询问娜木钟道。
“当初本宫骗蓝福晋回察哈尔,是想借着蓝福晋,扳倒那个气焰嚣张的囊囊福晋,现在若是蓝福晋跑回了盛京,大汗就会以为是囊囊福晋用阴谋骗蓝福晋回盛京的,这样我们就嫁祸于人!”娜木钟狡狯地奸笑道。
再说多尔衮,被察哈尔士兵押进了大牢,他心中知道,多铎率领的镶白旗,就在察哈尔王庭附近,所以他故意装作一筹莫展,却暗中写了一封信,派侍卫苏克,化妆成乞丐,混出察哈尔,秘密去了镶白旗大营,多铎看了多尔衮的信,顿时大惊,立刻趁夜率领几千铁骑,夜袭察哈尔王庭。
“杀!”子夜,察哈尔的大牢,正鸦雀无声,突然,杀声震天动地,人喊马嘶。
“十四爷,救兵来了!”多尔衮身边的侍卫,听到觱篥声,顿时欣喜若狂。
“兄弟们,冲出去,爷要剁了林丹汗那个大骗子!”多尔衮怒火万丈,突然从马草中,拔出腰刀,带领一群侍卫,怒发冲冠地杀出大牢。
“大汗,我们中计了!”这时,林丹汗还在与群臣大宴,突然,连滚带爬的包衣,跪在了林丹汗的眼前。
“多尔衮真是足智多谋,他竟然暗中在本汗王庭附近,隐蔽了几千铁骑!”林丹汗恍然大悟。
再说多铎,驾驭着战马,威风凛凛,带兵杀进察哈尔王庭,一场仗,杀得察哈尔大败亏输,辰时,东方露出鱼肚白,手握朴刀,一脸血,眼睛瞪得通红的多尔衮,带着侍卫,杀出了大牢,与多铎的铁骑会师。
“哥,林丹汗那小子,被我们打得惨败,现在又逃了!”多铎眉飞色舞道。
“蓝福晋呢?”多尔衮询问苏克道。
“十四爷,那个林丹汗,挟持蓝福晋逃跑了!”苏克打千禀报道。
蓝欢欢昏迷了几日,林丹汗给她吃了第三颗解药,蓝欢欢,才朦朦胧胧地醒来。
“大汗,这个蓝福晋,真是红颜祸水,大汗这次册封蓝福晋,最后又惨败,臣建议大汗,烧死蓝福晋!”利突和几个贵族,争先恐后地建议林丹汗道。
“一派胡言!”林丹汗怒气填膺,拍案震怒。
大帐,蓝欢欢睁开眼睛,突然看到,紫鹊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不由得悠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