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金天聪五年,明崇祯四年,公元1631年,后金天聪汗皇太极,身先士卒,率领士气昂扬的八旗军,围攻辽东关宁铁骑的前沿阵地大凌河城,皇太极雄才大略,用围点打援的战术,围困明军名将祖大寿和何可纲,与几万关宁铁骑主力,明朝皇帝崇祯听说关外大凌河城被围,心急如焚,焦急地命令各路援军,迅速救援大凌河,把祖大寿和关宁铁骑救出来!
九月,明军总督张春和辽东总兵吴襄宋伟等将领,率领四万主力,兵临大凌河,企图趁火打劫,也带兵救援的借赛,现在正与明军副将邹甄,蓝欢欢站在山丘上,眺望着大凌河战场。
只见双方士气勃发,两阵对峙,如同暴雨之前。
“邹甄,大明天朝的天兵虽然有红夷大炮和车营,但是我借赛认为,你们一定惨败!”借赛胸有成竹地对邹甄说道。
“这是为何?”邹甄诧异地目视着得意洋洋的借赛。
“因为皇太极现在也有红夷大炮了,听说皇太极集思广益,任用人才,铸造了西洋大炮,也建立了一支炮兵,名叫乌超真哈,这次你们大明天兵的大炮,已经打不过金国的铁骑了!”借赛目视着邹甄道。
这时,战场上,鼓角争鸣,杀声惊天动地,吴襄和张春的车营,浩浩荡荡逼近了八旗军的铁骑阵。
“大人,我们中了鞑子兵的围点打援之计,他们十面埋伏,我们四万人恐怕冲不进大凌河!”副将宋伟见八旗军士气高涨,勇猛勃发,吓得惊慌失措,小声劝总督张春道。
“岂有此理,我们有车营和红夷大炮,就算众寡悬殊,我们也能消灭鞑子!”张春双眉紧锁,一脸忠臣气概。
这时,后金鹤翼阵,觱篥声震耳欲聋,勇猛的八旗骑兵,开始奋勇冲锋,进攻明军车阵。
“开火!”张春命令旗兵举红旗,蹲踞式炮声如雷,惊天动地,车营的兵车,排成车阵,火铳和火箭,向八旗军乱轰乱射,顿时,平原上,铁弹飞炸,炮弹轰炸处,一片糜烂,八旗军人仰马翻,但是仍然奋勇冲杀,精神振奋,士兵杀声惊天动地,如排山倒海一样,向明军大阵猛冲。
“大人,鞑子兵拼命了!”宋伟吓得战战兢兢。
“命令火枪兵,出车营,车轮射击!”张春一脸沉着,大声命令道。
战场上顿时硝烟弥漫,枪声如雷,万枪齐发,山崩海啸,只见八旗军,在一片硝烟中,渐两翼伸出了翅膀!
“开炮!”就在此时,皇太极一声大喝,后金的乌超真哈炮兵终于威风八面地开炮了。
一时间,大炮声惊天动地,明军阵地一片火海,红夷大炮凶猛的后坐力,让炮车发射后,退了几百步。
“继续装填!”皇太极的眸子熠熠生辉,后金的骑兵见有炮兵掩护,顿时士气勃发,大家杀声震天,前仆后继,争先恐后向明军的车营猛冲,弓箭手执弓满月半圆形的射击,顿时万箭齐发,如同风驰电掣,向着明军的大阵饱和倾下,一时间,明军鬼哭狼嚎,血肉横飞!
“逐促那,哇!”两白旗的多尔衮阿济格多铎和两红旗的岳托,两蓝旗的济尔哈朗率领骑兵,争先恐后,冲进了明军的大阵,大家大刀阔斧,如入无人之境,多尔衮一把大刀出神入化,上下翻飞,一时间像挑滑车一样,把明军的车阵杀得落花流水,多铎等人奋勇冲杀,刀枪大砍大杀,如同砍瓜切菜,杀得明军大败亏输!
“呔,多铎小儿,我是大明副将邹甄!快快下马投降!”就在这时,一声号炮,从山丘上,居高临下杀出了一支明军,为首的明军将领面若冠玉,小脸清秀,正是邹甄!
“邹甄小儿,你我大战一百合!”多铎定睛一瞧,见是邹甄,顿时精神振奋,手执大刀,向着邹甄杀来,双方真是棋逢对手,当下你一刀我一枪,在阵中大战,战到一百回合,那多铎突然刀法散乱,勒转马头,企图撤回,奏折大喝一声,手持长枪,追杀多铎,就在这时后金大阵杀声震天,多尔衮穿着白袍,手持大刀,与邹甄再次大战,那多铎原本想用回马枪之计,刀杀邹甄,没想到多尔衮此时从斜刺里杀来,顿时大喝一声,手执大刀,向邹甄的头上劈来。
邹甄见八旗兵勇猛凶悍,立刻命令骑兵撤退,退到车营之后。
“邹将军,鞑子兵,有炮兵掩护,士气旺盛,我大军虽然兵多,却打不败那皇太极,你想想,有何锦囊妙计?”张春见邹甄满腔怒火地回到大阵,立刻询问邹甄道。
“总督大人,现在正是东北风,我们不如用火攻,点火烧敌,烧掉敌人炮兵阵地的火药,然后进攻!”邹甄一脸毅然,拱手献计道。
“好,邹甄,本官派你率领一千铁骑迂回敌人炮兵阵地,点火烧了敌人的火药!”张春顿时大喜道。
“哥,那个邹甄真是文武双全,连我与他大战一百回合,都赢不了他!”再说多铎,长叹一声回到营寨,对多尔衮说道。
“这个邹甄,当年也是大汗的朋友,大汗思才若渴,若是我们能招降邹甄,乃是上策!”
多尔衮仰面长叹道。
“启禀贝勒爷!”就在这时,苏克进入大帐,拱手向多尔衮禀报道:“贝勒爷,有一名女子,在帐外求见贝勒爷!”
“女子?这战场上短兵相接,一名女子竟敢敢进入战场?”多尔衮顿时张口结舌道。
“十四爷,是不是让她走?”苏克询问道。
“请她进来!”多尔衮忽然从嘴角浮出一丝笑意。
“多尔衮!”须臾,忽然只听佩环响声,檀香神怡,一名弱眼横波的女子,凝视着呆若木鸡的多尔衮,盈盈步来,小心翼翼放下了云鬓上的斗篷。
“蓝格格?”多尔衮凝视着如神兵天降的蓝欢欢,顿时欣喜若狂。
“多尔衮,又看到我了吧,我这个人,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虽然那些小人绞尽脑汁,想办法害我,到处传播谣言,颠倒黑白,甚至破坏骚扰,但是我还是我!”蓝欢欢凝视着多尔衮,嫣然一笑道。
“蓝格格,既然你回来了,就不要再离家出走了,你就在我大营里,若是你想见大汗,明日我就带你去大营!”多尔衮一脸真情地盎然笑道。
“多尔衮,大祸将至,你想什么呢?”蓝欢欢诙谐一笑。
“大祸?蓝格格,我军现在大胜,安能有什么大祸?”多尔衮惊讶地目视着蓝欢欢。
“邹甄今晚率领一千铁骑,迂回阵后,偷袭乌超真哈炮兵的阵地,火烧火药,若是大炮被炸,明日八旗军一定惨败!”蓝欢欢一本正经地目视着多尔衮。
“蓝格格,多谢,多铎,立刻命令兄弟们严加警惕!”多尔衮顿时恍然大悟,执着蓝欢欢的柔荑,深情厚意地凝视着蓝欢欢。
“多尔衮我要回去了!”蓝欢欢凝视着多尔衮,立刻出了大帐,骑上了战马。
“啊!”突然,多尔衮大叫一声,睁开眼睛,原来是黄粱一梦!
“哥,你刚刚叫我严加警惕明军,我们真的在阵地前,发现了邹甄那小子偷袭的铁骑!”这时多铎喜气洋洋地戴着兜鍪,进了大帐。
“喔?难道刚刚那个梦是真的?”多尔衮心中十分喜悦,立刻出了大帐,骑上战马,和多铎勇敢无敌地带领两白旗弟兄,杀出了大帐。
“大人,大事不好,多尔衮知道我们来偷袭了!”就在这时,邹甄身边的部将武方眺望见八旗兵杀出大帐,顿时十分惊愕。
“不好,多尔衮已有防备,我们撤兵!”邹甄望见多尔衮一身白袍,带兵杀出辕门,顿时心中震惊,立刻命令士兵撤回。
“点火!”多尔衮冲到辕门外,见明军撤退了,他镇定地下了马,突然发觉,今晚的风向,突然变成了东南风,他顿时欣喜若狂,目视着多铎,大声命令道。
“哥,明军夜袭,就是来放火的,现在我们没有追到邹甄,也在地上放火,会不会自己烧到自己?”多铎捂着脑袋,诧异地目视着一脸镇定的多尔衮。
“多铎,你有没有看到,今晚风向变了,由东北风变成了东南风,真是机不可失,我们应该迅速点火,向明军逆袭!”多尔衮一脸精明地目视着多铎。
“哥,你真是足智多谋!来人,点火!”多铎顿时恍然大悟。
瞬间,八旗军阵地上,万箭齐发,火箭在空中飞翔,神出鬼没,如同火龙在天上。过了半晌,明军阵地一片火海,火借风势风助火威,明军阵地上的火药,全部引爆,顿时爆炸声震天动地,明军顿时火烧连营,士兵们焦头烂额,一片溃乱。
“好,多尔衮真是足智多谋,命令全军总攻!”这时,皇太极大喜过望地来到两白旗阵地,多尔衮向皇太极禀报了自己的火攻计策,皇太后顿时龙颜大悦,立即命令大军集中攻打明军帅营,活捉张春!
漆黑的夜里,杀声惊天动地,万马奔腾,人喊马嘶,刀光剑影中,八旗战士奋勇冲击,杀入明军阵地,大刀阔斧,一阵砍杀,杀得明军尸横遍地,血流成河,吴襄带兵逃跑,那宋伟驾驭着战马,带兵与皇太极战斗,皇太极手中的大刀,上下翻飞,杀得那宋伟魂飞魄散,站到十合,皇太极威风凛凛大喝一声,手中的大刀勇猛劈下,震得那宋伟虎口血裂,宋伟大惊勒马逃跑,皇太极驾驭着大白,如同风驰电掣,追上宋伟,手中大刀猛砍,当场将那宋伟斩为两片。
张春见宋伟被斩,坐在大帐中,一脸毅然,视死如归,马瞻超冲到张春面前,用腰刀架在了张春的脖子上。
“慢!”这时,皇太极突然驾驭着大白,来到马瞻超的面前,大声喝道。
“大汗!”马瞻超立刻从张春的脖子上放下了刀。
“张大人,朕敬佩你精忠报国,是一个英雄!”皇太极郑重地下马,来到闭着双眼,准备牺牲的张春面前,谦虚地拱手道。
“大汗莫非要老夫投降?若是这样,大汗还是杀了老夫吧!”张春孤傲地仰起头。
“朕礼贤下士,思才若渴,怎么舍得杀张大人这样的英雄,来人,请张大人回帐!”皇太极笑容可掬道。
再说邹甄,这一仗惨败,率领败兵退到山丘上,手搭凉棚,在那里坐观成败的借赛,见邹甄一脸血,不禁不寒而栗。
“借赛,我大明主力被皇太极打败,现在机不可失,正是你抢功的最好时机,我邹甄,与你的蒙古铁骑一齐冲下山,进攻皇太极,一定能大胜!”邹甄向借赛拱手道。
“邹将军,你们大明车营都败在皇太极的手下,我这几个骑兵去,不是螳臂当车吗?”借赛眼睛一转,故意奸笑道。
“邹大哥,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进入大凌河!”蓝欢欢凝视着血流满面的邹甄,心中知道战斗的惨烈,她柳眉倒竖,一脸坚毅,轻启丹唇,凝视着邹甄说道。
“蓝姑娘,你有什么妙计?”邹甄眉目欣喜地询问道。
“我懂女真语,我们化妆成八旗兵,潜入八旗兵阵地,等到祖大寿带兵出来的时候,我们再穿上明军的号衣,和祖大寿一起回城!”蓝欢欢精明地说道。
“妙计!借赛,你不是曾经投奔过阿敏吗?我们就化妆成正蓝旗的兵,去莽古尔泰的正蓝旗阵地!”邹甄顿时眉目欣喜道。
次日辰时,一支正蓝旗的骑兵,回到了莽古尔泰的大营,莽古尔泰正因为皇太极故意收回他的一些兵权而怒气填膺,所以命令正蓝旗隐蔽在阵地后面。
深夜,邹甄穿着号衣,小心翼翼地潜入到大凌河城下,箭在弦上,向着大凌河城内,射进了一支箭。
“将军,城外有人射了一封信笺!”再说祖大寿,因为城内弹尽粮绝,饿殍遍野,而一筹莫展,突然,副将祖大乐,拿着一封信笺,来到了祖大寿的面前禀报道。
祖大寿顿时心花怒放,打开信笺,见是邹甄的信,信内说救兵已在城外,请祖大寿明日拂晓,率兵进攻八旗军正蓝旗阵地,自己将带兵进城!
“好!邹少侠来了,祖大乐,明日拂晓,士兵们先吃早饭,然后全军从城内杀出,进攻正蓝旗阵地!”祖大寿欣喜若狂道。
次日拂晓,在北风凛冽中,城内外鸦雀无声,祖大寿眺望正蓝旗大营,见八旗军没有防备,顿时欣喜若狂,立刻命令全军集中冲出城外,进攻正蓝旗。
一时间,城内人喊马嘶,杀声震耳欲聋,明军英勇冲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总攻莽古尔泰的阵地。
那莽古尔泰正在大睡,突然听见帐外杀声震天,顿时吓得失魂落魄,立即跳起来,命令全军还击。
“邹大哥,祖将军率兵杀出来了,我们立刻换上明军盔甲,与他们会合!”蓝欢欢一直在注视着莽古尔泰的阵地,突然发现正蓝旗一片混乱,顿时心中暗喜,立刻拉着紫鹊,来到邹甄的营寨里,一本正经地对邹甄说道。
“兄弟们,走!”邹甄心花怒发,立刻命令部下换上明军盔甲,出了阵地,双方短兵相接,一片混乱,邹甄趁机带领士兵们,和祖大寿的士兵会师,打了一阵,一起回到了大凌河城。
“兰儿!”看见正蓝旗一片火海,皇太极立刻带领范文程和护军,冲到了阵地前,正好与邹甄的明军遇到,在人喊马嘶中,皇太极好像突然看见了那张让她魂牵梦萦的弱眼横波的脸,他顿时心中大惊,怔怔地目视着迎面的那匹白马!
“皇太极!”蓝欢欢驾驭着小白,正巧与皇太极眸子对眸子,两人的眸子,都倒映着影子。
“格格!我们是去大汗那,还是去大凌河?”紫鹊目视着一往情深的皇太极和蓝欢欢,不由得突然泪如雨下,她怔怔地目视着蓝欢欢,小声询问道。
“蓝格格!”这时,邹甄见蓝欢欢被八旗兵拦住,立刻不怕生死地率领骑兵,心急如焚地来救蓝欢欢,就在这时,他也见到了痛心疾首的皇太极!
“邹甄!”
“皇太极?”
一位面如满月,意气风发,穿着金甲,一位面若冠玉,玉树临风,一身白袍,皇太极和邹甄,在战场上又重见了。
“皇太极,让邹甄回大凌河吧!”蓝欢欢见皇太极手下兵马勇猛,立刻向皇太极请求道。
“皇太极,我把蓝格格送回给你,虽然当初我们是朋友,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再侵犯我们大明的山河!”邹甄浓眉倒竖,大义凛然地目视着皇太极。
“邹甄,在没有统一天下,让天下太平之前,朕不会撤兵的!你若是与朕有同样的统一天下,让百姓安居乐业的理想,朕劝你,投奔朕,与朕一起勠力同心!”皇太极英姿勃发道。
“皇太极,我不会投降的!”邹甄勒转马头,带着士兵们,与祖大寿一起回到了大凌河。
“兰儿!”皇太极又重见了蓝欢欢,顿时乐不可支,他眉眼弯弯地执着蓝欢欢的芊芊玉指,搂进了怀里,眸子里,突然流下了眼泪。
“傻子,男儿有泪不轻弹,你竟然又哭了!”蓝欢欢凝视着入木三分的皇太极,不由得悠然一笑。
“蠢女人,都是因为你!”皇太极忽然舒然大笑。
“皇太极,你为什么收回我莽古尔泰的兵权,今天祖大寿带兵冲出,我们正蓝旗和祖大寿打了一仗,死伤惨重,你为什么作壁上观,见死不救?”再说皇太极,眉飞色舞地抱着蓝欢欢,搂入怀中,进了大帐,就在这时,怒火万丈的莽古尔泰,一脸愤懑地冲进了大帐,对着皇太极,气急败坏地大喊大骂。
皇太极放下蓝欢欢,怒视着一脸孟浪的莽古尔泰,严肃地斥责道:“莽古尔泰,今日因为你,正蓝旗大败,朕没有惩办你,你竟然还先发制人,来这里闹事,真是岂有此理!”
“皇太极,今日我败给祖大寿,就是因为你把老子的兵权给收了,阵地上,老子少了许多兵马,皇太极,我也是贝勒,你不能收回我的兵权!”莽古尔泰吹胡子瞪眼道。
“莽古尔泰!军队是国家的,不是你的私人奴才!正蓝旗的兵权,朕要收回!”皇太极龙颜大怒道。
“皇太极,你想卸磨杀驴,兔死狗烹,让老子和阿敏一样,老子今天与你同归于尽!”暴跳如雷的莽古尔泰,突然拔出了身上的腰刀。
“莽古尔泰,你真是无法无天,竟然敢拔刀!”皇太极身边的蓝欢欢柳眉倒竖,狠狠地打了莽古尔泰一个耳光。
莽古尔泰怔怔地目视着眼前这个英姿飒爽的女孩,顿时怒火万丈,大声笑骂道:“皇太极,你真是个昏君,老子以为你在营中励精图治,原来还暗中带着这个名声狼藉的女人!”
“莽古尔泰,你大胆!”皇太极见莽古尔泰竟然辱骂蓝欢欢,顿时怒气填膺,目光如炬,手中的大刀,架在了莽古尔泰的脖子上。
“大汗,莽古尔泰狗胆包天,竟敢君前露刃,臣等请大汗惩处此人!”这时,大贝勒代善,和贝勒德类格等人,听到打架声,立刻冲进帷幕,看见莽古尔泰竟然拔刀,皇太极又将刀架在莽古尔泰的脖子上,大家都义愤填膺,向皇太极抱拳禀道。
“皇太极,你不要!”蓝欢欢目视着皇太极,立刻抓住皇太极的手。
“兰儿,朕绝不让小人再传播谣言,诬陷你!”皇太极目视着蓝欢欢,目光如炬。
“皇太极,你不能杀三贝勒!”蓝欢欢颦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