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的大军,与勤王的明军十万大军,在京城外列阵,但是今日,皇太极却驾驭着大白,身先士卒,亲自来到了永定门外。
再说关宁铁骑,祖大寿和邹甄何可纲,商议如何将程本直蓝欢欢还有袁崇焕从大牢里救出,邹甄毛遂自荐,在子夜,率领何可纲等几名武功高强的将士,暗中潜入京城劫狱!
“邹甄,你们八个人,真的能潜入京城吗?”祖大寿有些担忧地目视着邹甄问道。
“祖将军,我们都有轻功,抓几个东厂的太监,化妆成东厂的人,潜入大狱,十分简单!再说我们只有背水一战,为了我大明百姓,为了大明江山,我只有拼了!”邹甄一脸义士,浓眉倒竖。
“邹甄,你准备去拼死?”祖大寿惊讶地目视着正气凛然的邹甄。
“是的,若是就不出督师和程大人蓝姑娘,我就一去不复反!”邹甄慷慨激昂地向着祖大寿拱手道。
漆黑的雪夜,虽然已经停雪,但是仍然冰封凛冽,邹甄一身是胆,率领何可纲钱贵等八人,埋伏在永定门外,然后举着东厂的金牌,暗中进了永定门。
“邹少侠,这东厂的金牌你是怎么有的?”何可纲惊讶地询问邹甄道。
“上次在乾清宫,与东厂走狗大战时,趁机抢了一块金牌!何将军,你带人在大狱外,诈骗东厂的侍卫,保护我们,我与钱贵潜入大狱!”邹甄一脸沉着地向何可纲拱手道。
子夜,让人毛骨悚然的兵部大牢,许多侍卫防在大门外,十分的恐怖,邹甄与钱贵埋伏在东厂的甬道中,突然听到几个小子在那装妖作怪,乱七八糟冷嘲热讽道:“那个汉奸,真是不要脸,军中不但躲着女人,还是鞑子头的女人!”
“这些狗日的,又在那里散布谣言!”钱贵怒火万丈,手中拔着宝剑,邹甄立刻握住了他的手。
“钱贵,这几个是东厂的狗,我们抓这几个舌头,脱了他们的衣服,化妆成东厂的人,就能正大光明进入大狱了!”邹甄目视着钱贵,一脸郑重地嘱咐道。
再说那几个大声讥笑的东厂狗,趾高气昂地走到邹甄的眼前,邹甄如风驰电掣一样,迅速捂住一个东厂侍卫的脸,钱贵和几个江湖少侠,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架住几个吓得失魂落魄的东厂侍卫,立刻把他们的衣服都褫了下来。
过了半个时辰,几名穿着东厂氅衣的东厂侍卫,气焰嚣张地来到了兵部大狱,手中拿着东厂的金牌,询问守门的狱卒道:“厂公有命,带罪犯袁崇焕和程本直蓝欢欢出来,去乾清宫夜审,你们立刻把他们押出来!”
“大人,罪犯蓝欢欢,与袁贼程贼不在一起,她被锦衣卫押进皇宫了!”狱卒战战兢兢地打千道。
“蓝欢欢进宫了?那袁崇焕和程本直呢?”邹甄质问狱卒道。
“袁崇焕和程本直,虽然在牢里,但是皇上下旨,只有皇上本人,才能押出犯人!”狱卒拱手道。
“岂有此理,皇上命我们押犯人,你们竟敢胡说八道,钱贵,把这几个小子缉捕了!”邹甄眼睛一转,立刻向身后的钱贵瞥了一眼,钱贵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将几个狱卒打晕,然后进入了大牢。
邹甄和钱贵,在大牢里找了半个时辰,却仍然没有找到袁崇焕和程本直,他突然醒悟,自己中了曹化淳的奸计!
“钱贵,袁大人和程大人一定也被押进了皇宫,我们你现在与何将军分两队,潜入皇宫,先救蓝姑娘!”邹甄目视着钱贵道。
“是!”钱贵和邹甄,迅速冲出大狱,突然,大狱外熠熠火把,一群如狼似虎的东厂侍卫,挡在了邹甄和钱贵的面前。
“哈哈哈,狗胆包天的小子,竟敢趁夜劫狱,小的们,全部抓了!”自鸣得意,飞扬跋扈的曹化淳,奸笑着带着虾兵蟹将,挡在了邹甄的面前。
“狗贼,钱贵,兄弟们一起冲出去!”邹甄怒不可遏,手持长剑,一声长啸,与钱贵等弟兄,怒发冲冠,杀向东厂走狗。
顿时短兵相接,刀剑如星,就在这关键之时,突然,从敌人的包围外,又如神兵天降,飞下几名江湖侠士,邹甄定睛一瞧,只见此人正是马瞻超!
“邹少侠,原来你也是来救人的!”马瞻超注视着邹甄,不由得乐不可支,大声询问邹甄道。
“你们也是来救人的,是救蓝姑娘吗?”邹甄询问道。
“是,我们大汗命我们来劫狱!”马瞻超和颜悦色道。
“好,我们一起杀出去,去皇宫救人!”邹甄目视着马瞻超,大喜过望,手中的宝剑上下翻飞,出神入化,双方战斗几十回合,邹甄和荣儿马瞻超等后金侍卫,视死如归,杀出兵部大牢,大家分两路,趁夜向皇宫冲去。
再说皇宫,何可纲和部下,已经用东厂的金牌,骗禁卫军开了午门,何可纲率领几名兄弟,抓了一个舌头,讯问知道,袁崇焕和程本直被关在锦衣卫的密牢里,何可纲顿时心中十分焦急,就在此时,邹甄和钱贵马瞻超等人,来到午门外,与何可纲会师,众人运用轻功,飞进宫墙,突然听到宫墙内,有人在得意洋洋的议论纷纷。
“温首辅竟然抓了皇太极的女人,听说皇太极晓得他的女人被首辅绑架后,那是龙颜大怒,大动肝火,派人送信给皇上,若是明日辰时不送还人质,就要带大军总攻京城,犁庭扫穴,但是首辅也派人回信皇太极,明日只要鞑子撤兵,一定送回人质,否则他就不怜香惜玉,押着那蓝姑娘了。”
“袁崇焕那个笨蛋,为了朝廷,鞠躬尽瘁,力挽狂澜,为了保护皇上就要拼命了,但是却被皇上抓进了大牢,还被天下嘲笑!”
“袁崇焕的冤屈,以后天下人会知道吗?”
“那些人永远不知道,没有人相信袁崇焕,谁叫他不会做人,到处得罪人,当忠臣有什么用,最后还是被害得丑态毕露,被人到处传播谣言,名声狼藉,你看温首辅和粱大人,保卫北京,什么屁事没做,什么战没打,抓个女人,皇上就认为他们劳苦功高,让他们平步青云,哈哈哈,这就是聪明!”几个锦衣卫的窃窃私语,像鬼魂一样,传进了邹甄和何可纲的耳朵,让两人心如刀绞,痛心疾首,怒发冲冠。
“这么大的大明朝,忠臣莫须有,奸贼鸡犬升天,忠臣的血战,竟然不如几个小人下三流的绑架妇女!”邹甄长叹一声道。
“邹少侠,蓝姑娘是皇太极的女人?”何可纲惊讶地目视着怒火万丈的邹甄。
“但是蓝姑娘也是我们的兄弟,何大人,不能让这几个小人把我们大明的名声都弄臭了,我们立刻冲进去,把蓝姑娘救出来!”邹甄目视着何可纲断然道。
“好!”何可纲手持宝剑与邹甄钱贵,迅速飞下了宫墙,小心翼翼地潜到那几个走狗的身后,手中宝剑架住那几个走狗的脖子,轻轻一斫,就杀了那几个狗贼!
“邹少侠!”这时荣儿和马瞻超也带领几个侍卫,来到了邹甄的眼前。
邹甄仔细端详了锦衣卫密牢的防守,发现密牢外防守的锦衣卫,竟然有一百人,不由得心急如焚。
“马瞻超,密牢防守的锦衣卫太多了,我们分两路,你们正面进攻密牢,吸引敌人主力,我们迂回敌后,冲进密牢!”邹甄目视着马瞻超,小声嘱咐道。
“好!”马瞻超立刻率领侍卫,隐蔽在锦衣卫的守卫前,过了半晌,突然放箭,射死了几名侍卫,顿时密狱前面守卫的锦衣卫大乱,大队的锦衣卫,冲出密牢,捉拿刺客,就在此时,马瞻超大喝一声,和荣儿从雪地里飞出,手中的长刀出神入化,与锦衣卫拼命血战。
“邹少侠,马瞻超他们进攻了!”钱贵听到前门杀声震天,目视或者邹甄禀报道。
“兄弟们,冲进密牢,救出蓝姑娘和袁督师程大人!”邹甄一身是胆,士气勃发,率领弟兄们,如风驰电掣一样,冲进密牢,就在他们到处找人之时,突然,密牢的大门外,万箭齐发,杀声动地,如狼似虎的锦衣卫和禁卫军,突然气势汹汹地围了上面,向邹甄等人凶猛进攻。
“大哥,我们中计了,崇祯那个狗皇帝早就派人埋伏!”钱贵十分震惊道。
“钱贵,现在只有拼了,冲进密牢,救出督师和程大人,蓝姑娘!”邹甄一声长啸,视死如归地杀进锦衣卫中,勇猛血战。
双方短兵相接,战斗进入白热化,皇宫内杀声动地,枪声震耳欲聋!
“哈哈哈,邹甄小儿,你和鞑子勾结,企图救出皇太极的女人,是勾结鞑子的汉奸,本厂公今日,就将你们这些反贼全部缉捕!”得意洋洋的曹化淳,率领东厂走狗,气焰嚣张地阴阳怪气奸笑道。
“杀!”邹甄与锦衣卫勇敢大战,虽然敌众我寡,但是邹甄和钱贵等人,仍然勇猛冲向密狱。
“放枪!”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曹化淳得意忘形地率领手持火枪的神机营,一线拦在邹甄的面前。
“邹甄投降吧,若是你们投降,本厂公,就不命令他们放枪,饶你们一条小命!”曹化淳气焰嚣张地看着邹甄,仰面怪笑道。
“狗贼,今日不救出督师,我邹甄一去不复返!”邹甄一声何满子,手持长刀,从空中飞向火枪兵。
“放枪!”顿时枪声惊天动地,邹甄身后的几名兄弟,顿时血肉模糊,惨死在硝烟下。
“狗贼,我要杀了你!”目光如炬的邹甄,一声大喝,手持宝剑,勇猛杀向曹化淳,曹化淳将手一挥,左右东厂走狗,争先恐后,杀向邹甄,瞬间将邹甄围在垓心!
“大哥!”钱贵挺身而出,挡在邹甄的面前,顿时被乱刀砍下,血肉横飞!
“好兄弟!”邹甄眼睁睁看着钱贵被乱刀砍成肉泥,顿时怒发冲冠,手中的宝剑上下翻飞,杀得东厂侍卫鬼哭狼嚎,血流成河。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那些东厂走狗的身后,杀声震天,几把长刀,左砍右斫,上下翻飞,出神入化,瞬间砍死了大队侍卫,邹甄杀得满脸是血,突然定睛一瞧,只见眼前,一名面如满月,玉树临风的大汉,手持腰刀,英姿勃发,他顿时十分惊愕!
“皇太极?”这时,锦衣卫中,有人认识皇太极的面貌,顿时大声尖叫。
“皇太极?”吓得魂飞魄散的曹化淳回首看着那个穿着锦衣卫衣服的大汉,顿时胆战心惊。
“我正是皇太极,阉贼,说,你们把兰儿关在哪里?”皇太极长剑一指,怒视着锦衣卫,大声质问道。
“好一个皇太极,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自己潜入京城救人,左右,今日谁要抓住皇太极,赏金万两,封万户侯!”曹化淳目视着威风赫赫的皇太极,顿时大喜过望,对着左右大声尖叫道。
瞬间,锦衣卫和东厂走狗,争先恐后,向皇太极杀来。
“大汗,我们保护你回去!”荣儿和马瞻超挡在皇太极的面前,与敌人英勇血战。
“马瞻超,朕已经秘密带人,抢先潜入密狱,里面有人与我们里应外合,大家并肩作战,杀进密牢,救出蓝格格!”皇太极一脸意气风发,命令马瞻超道。
“大汗,敌军太多了,我们还是撤吧!”马瞻超见锦衣卫和东厂侍卫越来越多,凶猛包围上来,立刻跪在皇太极的面前劝说道。
“唉!”皇太极眼睛瞪得通红,这时,锦衣卫一听是皇太极,一起争先恐后地向前围攻,皇太极舞着腰刀,上下翻飞,勇猛砍杀敌人,顿时血流成河,鬼哭狼嚎,荣儿和马瞻超等人刀斫剑剁,杀得锦衣卫臂断头飞,双方血战了一个时辰,荣儿和马瞻超见身边的侍卫先后战死,立刻保护着皇太极奋勇杀出一条血路,冲出了皇宫!、
拂晓,皇宫内,尸横遍地,血流成河,得意忘形的温体仁,与厂公曹化淳等人来到密狱内,打开了狱门,见蓝欢欢正举着双手,打了一个打哈欠,不由得狡诈一笑道:“蓝格格真是谈笑自若,昨晚外面杀得震耳欲聋,格格竟然还能睡一个好觉!”
“哈哈哈,温体仁,君子坦荡荡,你这种小人,一肚子男盗女娼,贼喊捉贼,当然夜里装妖作怪!”蓝欢欢弱眼横波,柳眉一竖,冷若寒霜道。
“丫头,只会一点小聪明,是活不了的,本首辅可以随时把你杀死!”温体仁鲜廉寡耻地威吓道。
“来,杀呀,老贼,你竟然绑架我一个女孩来挟持皇太极,真是鲜廉寡耻!”蓝欢欢轻蔑地瞥了温体仁一眼。
“来人,把这个妖女押上永定门城墙,要是皇太极不撤兵,就把这个小贱人凌迟处死!”气急败坏的温体仁,气得一蹦三尺高,暴跳如雷地大声咆哮道。
如狼似虎的侍卫,立刻押着倔强的蓝欢欢,上了高高的永定门城墙。
“皇太极,撤兵吧,我们皇上怜香惜玉,特地把你的女人保护着带到城墙上了,只要你们撤兵投降,我们皇上一定送蓝格格回去,若是你们不撤兵,那鄙人就只能让她香消玉殒了!”一脸奸笑,厚颜无耻的温体仁,得意洋洋地躲在城堞后,对着城下的八旗大营,趾高气昂地大声喊道。
“什么?大汗不进攻北京,竟然还是为了那个妖女?那个妖女怎么在南蛮子的城里?”八旗大营的阿敏和莽古尔泰等贝勒,听到温体仁厚颜无耻的大声后,顿时十分震惊,议论纷纷,群情激奋的大家,迅速来到皇太极的大营前,七嘴八舌。
“大汗,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竟然不要这个攻进北京当皇帝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这个事要是传回国,一定被人人嘲笑!”桀骜的阿敏和莽古尔泰,架着代善,三大贝勒一齐来到皇太极的面前,大声喊道。
“岂有此理,朕不攻北京,难道只是为了儿女之情?”皇太极怒视着阿敏和莽古尔泰等人,怒火万丈。
“那大汗就亲自去城下,把那个妖女一箭射杀,下令总攻北京城!”阿敏举起右臂大声道。
“混账!朕是大汗,你竟然对朕这么狗胆包天!”皇太极目光如炬,怒视着气焰嚣张的阿敏。
“大汗,永定门上,明军押着蓝格格,就站在城墙上,明朝收复温体仁,威胁我们要是再不撤兵,就将蓝格格斩杀!”这时,侍卫焦急地跪在皇太极的脚下。
“传令,退兵!”皇太极拍案命令道。
“皇太极,你这个昏君,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命令大军不攻北京退兵?若是大汗这个昏庸,整个八旗都会反对大汗!”莽古尔泰顿时恼羞成怒,大声道。
“大汗,若是撤兵,我们都不打仗了!”被煽动得群情激奋的八旗贝勒们,全部大声反对道。
“大汗,臣多尔衮建议大汗,暂时将大军退到郊外,多尔衮毛遂自荐,率领多铎和几名侍卫,潜入北京城,救出蓝格格!”这时,意气风发的多尔衮,挺身而出,向皇太极拱手道。
“多尔衮,朕现在要退兵,只是用计欺骗明军,你和多铎,与大军一齐撤退,在卢沟桥外埋伏!”皇太极一脸镇定,命令多尔衮道。
再说那温体仁,自鸣得意,坐在城楼上,得意洋洋地看着一脸胆大的蓝欢欢,三角眼一眯,诡笑道:“丫头,看你是个汉人,竟然是皇太极最爱的女人?原来本官还不相信,但是今天,亲眼看到,那土匪头子皇太极竟然为了你,真的爱美人不爱江山,悻悻然退了兵,本首辅竟然有些佩服你了!”
蓝欢欢轻蔑地瞪着龌蹉的温体仁,仰面大笑道:“狗贼,你为了自己的权力,竟然传播谣言,用莫须有的阴谋,诬陷袁大人,使得大明血肉横飞,饿殍遍野,我却真的佩服你,竟然这么厚颜无耻!”
“小贱人,还敢骂人,来人,打!”温体仁顿时气急败坏,大声命令部下用鞭子打蓝欢欢。
蓝欢欢鄙夷地目视着温体仁,倔强地笑道:“温体仁,你这个鲜廉寡耻,诬陷忠臣的狗贼,让大明自毁长城,一定多行不义必自毙!”
“打!”温体仁气得一蹦三尺高。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邹甄从城楼上如神兵天降,长剑飞下,抓住了温体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