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光殿虽然不参加禹州的纷争,但如此特殊的存在同样制约了那些顶级势力的全面发展,如果有可以将圣光殿重新打散的机会,他们一定不会吝啬出手的。
北慕可以成功的将沐馨等人堵在安全区外绝对不是偶然,尧溪断定冥力和冥战身死的消息绝对瞒不住,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闹的满城皆知的。
“想要让圣光殿在禹州长期发展下去,战力方面绝对不能逊色其他势力太多。如今冥战死了,他的仇我会亲去报仇,不过当务之急是招揽足够震慑一方的高手加入。”尧溪淡淡的说道。
“战神大人,整个禹州难道还有比战神赏金团更有震撼力的势力么?”一名圣光殿高层说道。
这个想法几乎存在于每个人的心里,可尧溪却毫不犹豫的摇摇头道:“不行。圣光殿成立的初衷不能变,如果战神赏金团加入的话圣光殿的性质就变了。不过我倒是有一个不错的推荐。”
“尧溪,你是说禹盟么?”沐馨问到。
“不,禹盟势力虽然不错,但他们的功利心太强,就算他们真的加入圣光殿,那最终的目的也一定是把禹盟换一个名字继续壮大。”
“可是除了禹盟,其他势力根本没有太多的震慑力啊。”火舞也是不解的问道:“你可以从战神赏金团抽调高手加入我们啊,这样一来也不算破坏初衷啊。”
“我有更好的选择。而且这个人绝对是圣光殿最完美的选择。”尧溪笑了笑说道:“沐馨,火舞你们俩个跟我走,我们这就去请那位高手加入。”
二女一脸疑惑的跟着尧溪离开了圣光殿,当他们来到一栋独立的别墅旁时二人才知道尧溪邀请的目标是谁。
“尧溪,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他可是一直想着抓你啊。”沐馨的说道。
“他根本不可能加入我们,而且这次安全通道的事情就是军方搞出来的。我看我们还是走吧,来这里根本就是浪费时间。”火舞也是摇着头说道。
“那就对了,如果连你们都觉得不可能,那他加入的话不是会瞬间提声圣光殿的名望么?”尧溪轻笑一声道:“放心吧,我说他会加入,他就一定会加入。”
这栋别墅的主人正是军区第一高手雷刀的住所,再次回到禹州后尧溪就感觉雷刀变了。没有了当初的桀骜不驯,性子也更加稳重了,不过让尧溪决定拉他加入圣光殿的原因还是他是真心想保护禹州的。
就在尧溪准备抬手敲门时,一名女性职业者已经将门打开了。
“雷刀请你们进来。”
将尧溪三人迎入别墅后,女性职业者直接指了指楼上道:“你和我上去吧,雷刀就在房间里。她们俩个在这等着就好。”
“行。你们就在这里坐坐吧。”尧溪轻笑一声看着女性职业者道:“夏涵对吧。我记得你。想不到半年不见你已经是七级了。看来当初你就一直在隐藏自己,甘愿做雷刀身后的女人,你很不容易。”
“多谢战神大人的理解。我也想不到我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也能让战神大人记着。”
跟着夏涵来到二层,此时雷刀正坐在桌前擦拭着自己的战刀。看到尧溪进来雷刀并没有太激烈的反应,只是将战刀轻轻的放在桌上道:“小涵说你早晚会来找我,只是我不知道你找我能有什么事。”
“都说女人想要征服世界,只需要征服那个拥有世界的男人就可以了。现在看来你们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了。”尧溪淡笑一声自顾在雷刀对面坐下,道:“我想让你带着你的兄弟加入圣光殿,不瞒你说,冥战死了。圣光殿已经没有可以拿出手的高手坐镇了。”
“哈哈.”听了尧溪的话雷刀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道:“尧溪,你在和我开玩笑吧,你应该知道,如果有机会我会毫不留情的毁掉圣光殿,你竟然要我加入?”
尧溪却摇摇头,直直的盯着雷刀的眼睛道:“你会加入的。而且你会拼命守护圣光殿。”
雷刀慢慢收敛了脸上的笑,沉默了片刻后沉声问道:“你凭什么这么说。”
“就因为你明明可以战胜囚龙,可你却选择伤了自己把攻击引到天上。别人看不到,但我却看的真切,你们技能对撞产生的冲击波攻击的方向是围观的人群。”尧溪平静的说道:“只有真心为了禹州的人才有资格守护圣光殿。”
“你手下的强者很多,而且全部对你忠心耿耿,你为什么不让他们去,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听你的。”雷刀说道。
“我不需要听我的。你只要保证禹州的医疗师不被任何势力左右就可以了。我要的圣光殿是一个真正的圣地,一个不被权利和利益驱使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要我脱离军区了?”雷刀再次问道。
尧溪轻叹一声,反问道:“你真的认为军区还存在么?如果军区还存在你又怎么会住在这里。”
“战神大人,您看到的应该比我们更多一些吧。”一旁的夏涵走到雷刀身边,道:“我们应该听听军师的建议,他是我见过最睿智的人。”
尧溪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夏涵,沉默了片刻后才说道:“现在的禹州属于雷鹏和尧臻,我成立圣光殿是想把禹州还给每一个禹州人。”
“首长果然还活着。”雷鹏凝声说道。
“战神大人,当初首长战死是我们亲眼看到的。我也怀疑过他还活着并且在幕后操控一切,可他这么做为什么?”夏涵问到。
“很简单。因为军区首长虽然权利很大,但还没有大到无法无天的程度,如果他变成一个不存在的人呢,那这个权利就会被放大无数倍,所有人的生死都在他一念之间。”
雷鹏有些痛苦的说道:“首长变了。变的更可怕了。”
“只是每个人的追求不同,他要的是操控别人的生死,而我们要的是让每个人都能操控自己的生死。”尧溪站起来,轻轻拍了拍雷刀的肩膀道:“你也变了,变得更有担当了。现在的你才是做大事该有的样子。”
“那你呢?”雷刀突然问到。
“我?”尧溪嘴角微挑道:“好人你做了,那我只能做双手染血的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