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淼淼一愣,看着面前的司徒文,一双眼睛里满是疑惑。
她本来不想把这种疑惑表露出来的,但是太子的话语还是让她觉得十分意外的。
司徒文看着他这个样子,笑得更加欢乐了。
“怎么看到我很紧张?”
宋淼淼连忙摇头,老实说:“不是,我只是好奇,太子殿下在等我什么?”
“你不是说你要见我吗?所以我等你也等了挺久的。”
宋淼淼瞬间明白,恐怕是司徒文也在暗中调查这些事情吧,特别是关于六皇子司徒奚的事情。
没办法,谁叫司徒奚最近太过于显眼了。
她知道每次新皇旧皇政权交替的时候,特别是夺储的时候,这些皇子们总会把对方算计下来。
她本来想的是这些事情都不关她的事,可是宋云的事情给她一个特别大的影响,她想为宋云找回公道,更想为自己的表弟找回公道。
想到这里,宋淼淼看着面前的司徒文说道:“我知道殿下在想一些什么事情,六皇子,是不是最近让殿下特别苦恼?”
司徒文凤眼一眯,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女人,眼神逐渐凌厉起来。
“你有把柄?”
“殿下为为六皇子殿下的事情烦恼,但是这也说明太子殿下,身边也可能有六皇子人哟,就算是没有六皇子的人,肯定也有人跟他勾结哦?”
宋淼淼看着面前的男人不卑不亢。
“你是说赫连城?”
宋淼淼点了点头:“太子殿下明智,这些都是他的罪证。”
他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沓小纸,纸条上全员都是细细麻麻的蝇头小楷,上面是各种各样的利益,更是各种各样的他的信息。
“这里面有太子殿下的行程,包括衣食住行,还有什么利益纠葛,都是太子殿下的好下属赫连城的功劳。”
听到这话,司徒文勃然大怒:“他怎么敢?”
“殿下息怒,太子殿下,天下储君只有一人,殿下也知道前朝夺嫡凶狠要保证自己的地位一定要稳准狠,我愿意成为太子殿下的刀。太子殿下拔除赫连城不知道殿下放不放心?”
宋淼淼直接拿出了决心,没有办法,他也想自己的表弟讨回一个公道。
而且不仅仅是这样,兴,百姓苦,亡,也百姓苦。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百姓,如果这个天下让六皇子拿到了手了,根本不是什么好事?
她自己可能会更危险,不仅仅是为了宋云,还为了自己,更加因为赫连城,她都必须要这么做。
“你的意思是让本宫砍了本宫的左膀右臂,然后来信任你?”
“太子殿下,这样想也未尝不可,毕竟赫连城在殿下手中那么久,当然当得起太子殿下的左膀右臂,我只是一个外人而已。不管太子殿下信或不信我的提议,我的证据都在这里了。”
看着面前的女人,司徒文眯起了自己的眼睛说道:“我当然是放心的,我当然是相信你的,可是我有个条件。”
宋淼淼有些疑惑,看着面前的司徒文瞬间明白过来,估计还是那件老事情。
“你这么聪明,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我还是那件事情我希望你可以离开顾钺之,以你的身份根本配不上顾钺之,他是大理寺卿,你只是商户之女而已。”
“我知道我是商户之女,但是太子殿下我真心喜欢顾钺之,我可以很大胆的说出来这个事情是我不能答应。”
“你好好想清楚,你把赫连城拿掉,皇都的生意,你就是在本宫保护罩之下,也就是说皇都的生意基本都是你的。你一个商人对这种条件怎么可能不动心?”
听到面前男人说的话,宋淼淼叹了一口气,这还真的是拿住她的命脉了。
她低着头,一副在思考的样子,司徒文看他这个样子,觉得她肯定是在考虑。
司徒文继续引诱道:“只要你离开顾钺之你好好想想,只要你离开他,皇都的商业就是你的了。你好好考虑清楚。”
“可是……“
”那你不靠近顾钺之,离开他所有的事情都迎刃而解。”
宋淼淼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司徒文,这件事其实她不想答应,但是司徒文开出的条件确实太诱人了!
就算是她也不能免俗,而且把赫连城给干掉了,确实皇都就是她的天下了。
对太子与六皇子,她能够做一把刀,太子的心机之深,她是领教到了的。
这么想想没问题,却确实不见顾钺之也没多大问题。
宋淼淼想,她还是抓到了司徒文漏洞,她不去靠近顾钺之,但可以让顾钺之靠近她。
想到这里宋淼淼立马点了点头:“就按太子殿下说的办。”
司徒文见她那么上道满心欢喜的答应了。
而且他就是希望宋淼淼能够赶紧离开顾钺之,顾钺之能够在这场游戏里面醒过来就好啊!
顾钺之这么厉害的一个人,娶了一个商户之女就太糟践人才了。
就在太子觉得事情可以了的时候这个时候匆匆冲进来一个人,是赫连城。
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直接脱开了胡掌柜的桎梏,那跑跑进来了,闯进来了。
宋淼淼没有想到老狐狸一样的司徒文的左膀右臂居然是这么个草包。
“太子殿下是属下失职,居然让宋淼淼这个贱人这么冲进来,顶撞了太子殿下请太子殿下息怒。”
他冲进来立马说道。
司徒文没有说话,只是眯了眯眼睛,一双眼睛里满是凌厉的眼神,看着面前的男人,他轻声道:“好像你也是闯进来的吧?”
“这,属下是担心太子殿下。”
“担心我,赫连城,你还真敢说。”
宋淼淼没有说话,只是好笑的看着面前这一幕,之前的赫连城还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但是一碰到司徒文立马就焉了。
他眯起眼睛,轻飘飘的拿起桌子上那一堆的纸条,看着那纸条样子,一下子赫连城寒毛倒数一下子就明白过来。
扑通一声,双腿直接跪在地上,一张脸上面如死灰,他直接伏在地上抖如筛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