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找到这顾钺之也是费了很大的力气,之前顾钺之来到这里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到了叶宁,然后问他袁柔在哪。
叶宁自然也不知道啊,她被人劫走了叶宁怎么知道是谁劫走的,当时他也在纠结是谁把袁柔带走了,结果就被顾钺之打了一顿。
顾钺之以为是叶宁在嘴硬不说,所以把叶宁打了个半死不活之后,叶宁说道:“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我原本是要把她卖到妓院去的,谁知道被谁给劫走了。”
顾钺之见叶宁都这个样子了,还是说不知道,也确定了叶宁说的是真是假了。
当即顾钺之就让人把叶宁带着,来到了那条去妓院的必经之路上了,发现还有一个活口,问出了是宋埠带的人把袁柔带走了。
因为宋埠在这一片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不是因为做好事什么的,而是因为宋埠经常干一些欺男霸女的事情,所以这一片可以说宋埠化成灰都认识他。
听到这话,顾钺之立刻就派人私下打探,终于是打听到了袁柔所在的地方。
那里是宋埠特意准备的,就是为了他好搞这一套,袁柔不是第一个被带进去的女子了。
之前的那些女子让宋埠尝到了甜头,以为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个地方,所以很是放心,留了两个人看门就让其他人都散了。
就这么紧赶慢赶,终于是赶到了,成功的救下了袁柔,没让宋埠这个淫贼得逞。
宋埠见来人是顾钺之,也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因为之前他也算是知道了顾钺之的身份,知道现在自己还得罪不起顾钺之。
所以宋埠把姿态放得很低,说道:“这不是顾大人么,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啊。”
确实是寒舍,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宋埠因为怕出意外,屋里一件硬物都没有,可以说是谨慎的很。
顾钺之看着宋埠一脸讨好的脸,不由得心里泛起一阵恶心,随意的给袁柔编了一个身份,说道:“没事自然是不想往你这跑,这个女人,是我的侍女,这个理由,够吗?”
宋埠一听整个人都吓坏了,说道:“顾大人,这我真的不知道啊,要不然您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这么干啊!”
顾钺之一脸不耐烦,说道:“你不敢?还有你不敢的事?行了,以后别再让我碰见你干这种事知道么?”
宋埠见状,知道这事和自己关系不大了,说道:“那是那是,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就快滚,滚得远一点,别让我在见到你。”
“是是是,我这就滚,滚得远远的,保证顾大人再也见不到我。”
说完这话宋埠直接就跑了,连在门口看门的那两个人也不管了,现在宋埠只想里顾钺之远远的,有多远跑多远。
等再也看不见那个小房子之后,宋埠坐在地上喘了一口大气,刚才差点给他跑没气了,但是他不敢停啊。生怕一回头就看见顾钺之带着人来追他。
等坐了一会回过神来之后,宋埠恶狠狠的说道:“顾钺之!,这事我宋埠记下了,我以后一定要你好看!对了,还有那个宋宋淼淼,一对狗男女,狼狈为奸!”
“还敢打我,我爹都没这么打过我,你竟然敢这么对我,我以后一定把你剥皮抽筋,对了,你不是喜欢那个宋淼淼么,我把那个贱女人当着你的面脱光羞辱!”
“你们两个狗男女,以后别让我抓到你们两个的把柄!”
“男的卖去挖矿,女的留下给我当暖床丫鬟!”
宋埠就这么一边狠狠的骂着顾钺之和宋宋淼淼,一边一瘸一拐的往家走。因为顾钺之那一脚是在是太狠了,搞得宋埠现在还没缓过来,
而袁柔在床上休息了一会之后也是醒了过来,醒过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看着自己的衣服,发现顾钺之侍卫的衣服还在自己身上披着,袁柔就知道,自己是真的被救了,刚才那些不是她在做梦。
看到顾钺之在地上坐着,袁柔赶紧下床给顾钺之跪了下去。
“感谢大人前来救我这个贱命一条的奴婢。”袁柔说着说着就哭了。
“奴婢贱命一条,还让大人前来搭救,真是万死也难逃其咎,请您处死奴婢吧!”
这一天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袁柔早就想死了,死了一了百了。这一天的经历,对袁柔来说,还不如死了呢。
先是自己的未婚夫突然给自己下套,要把自己卖到妓院去,然后又被这个夺走自己初夜的淫贼抓了回来,还要继续羞辱自己。
如果这些事情发生了,袁柔还不如死了算了,到那时恐怕或者对袁柔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顾钺之见袁柔如此说辞,对袁柔说道:“你死不死不是我能决定的了的,跟我回去见宋淼淼吧,你想死也得宋淼淼同意了,你才能死。对了,叶宁被我们抓住了。等带回去一起让宋淼淼处置。”
听到叶宁也被抓住了,袁柔的眼里多了一丝生机,对顾钺之说道:“好,就算主子赐死奴婢,奴婢也无话可说。”
顾钺之则是说:“走吧,明天我们一起回去,今天在这呆一晚,先把你的伤势养一养,我可是答应宋淼淼把你活着带回去的,你现在这样子,我都担心你在半路上死了。”
袁柔自然是听从了顾钺之的安排,当即袁柔就跟着顾钺之还有侍卫回到了城里,让侍卫给袁柔买了一件衣服,洗了个澡,袁柔终于能见人了。
只是脸上的红肿,诉说着袁柔经历了什么惨无人道的事情。
经过一晚的修整,袁柔脸上的红肿也消退了不少,也终于是可以体面的去见宋淼淼了。
顾钺之在外面找了一辆马车,给车夫付了钱,就带着袁柔回到了宋淼淼的面前。
而袁柔看到宋淼淼的那一刻,也是没忍住哭了出来,现在袁柔心里,只有对宋淼淼的愧疚,和浓浓的后悔,也恨自己瞎了眼,看错了人,轻信了叶宁那个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