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柔现在内心已经崩溃了,好不容易在叶宁的帮助下逃了出来,结果逃出虎口,又进狼窝。
叶宁见袁柔哭,他就笑,哭的越大声,他笑的就越开心,仿佛看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样。
看着眼前的叶宁,袁柔只觉得他如此的陌生,陌生到好似她以前认识的叶宁和现在眼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哭了一会之后,袁柔也冷静下来了,既然知道自己跑不掉了,那还不如问个清楚。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如果想我死根本就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吧,还帮我脱困,花的钱可能比把我卖出去得到的钱还多吧。”
叶宁听到这话,也是不在笑了,看着袁柔满脸的疑惑和崩溃,叶宁只觉得内心一阵的痛快。
觉得让袁柔当个明白鬼也不错,所以也是耐心的和袁柔解释了起来。
“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和你最开始认识的叶宁不一样了对吗?是不是觉得我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看在你现在哭的样子这么令我开心的样子,我就告诉你吧。”
“你这个婊子,你的守宫砂早就没了吧?也不知道是让谁拿走了。既然守宫砂都没了,你还在这跟我装什么清纯玉女呢?我早就恶心透你了你知道么?一想到我的未婚妻不知道让谁拿走了初夜,我整个人都恶心你知道么?”
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叶宁表情狰狞,袁柔看着这样的叶宁,一脸的不可置信。
“现在好了,你这个婊子配妓院,这不是天作之合?还想着百年好合呢?做梦去吧,梦里面什么都有。你自己也知道你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了,我把你转手一卖,我也能拿到很多的钱。”
说到这,叶宁又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而袁柔听到这,也知道叶宁为什么这么恨自己了。但是这件事情袁柔也不是有意的,她也是被害者,所以想解释。
叶宁见她想说话,也知道袁柔想说什么,但是不给她机会。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说什么你不想那样,你是被胁迫的,对不对?”
袁柔听了叶宁这么说话也是把刚才想说的话都憋了回去。
叶宁见袁柔不说话,又开始自顾自说了起来:“你既然是被胁迫的,那你自杀多好啊?你就不用背负着婊子这个称号了,对吧。”
说到这叶宁一脸狰狞的看着袁柔,好似要把袁柔一口气整个吞掉。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有多长时间没睡过好觉了?我现在一睡觉就梦见有人说我娶了一个野鸡,娶了一个婊子!你当时要是自杀了该多好!你还可以活在我的回忆了,回忆里的你是那么美好,那么纯洁无瑕。”
叶宁一脸向往的表情看着远处,好似那个在回忆里出现的袁柔就在那。
之后把头转过来,狠狠的看向袁柔,眼神之中充满恨意,恨不得现在就想要将袁柔杀了:“你既然在我回忆中那么美好,但是那你现在是什么?婊子!你现在就是一个婊子!我要把你送近妓院里去,然后周边的这些人会把你玩死,这样你就永远也不会出现了。”
“你只需要活在我的回忆里就好了,至于现在的你,还是去死好了。”叶宁说到这里,一脸的病态。现在的叶宁,可以说精神已经不正常了,天天被自己的梦压迫着。
随后只见叶宁手一挥:“带走她,把她带到妓院,我一会就到。”
叶宁觉得反正袁柔已经死定了,现在他只想赶紧换一身赶紧的衣服,一想到这身衣服与袁柔接触过,就觉得恶心。等到换好衣服后,他还是以前的他,袁柔永远都是那个在自己脑海中冰清玉洁的袁柔。
而叶宁没想到的是,他找的那一帮人,在走到一半的时候就全军覆没了。
宋埠正巧也在这个酒馆吃饭,刚才叶宁那一帮人呜呜泱泱的,宋埠自然也是注意到了,所以趁着四下无人,他进去偷听了一会。
没想到被绑的人是袁柔,这可给宋埠乐坏了。自从上次得到了袁柔的身子之后,宋埠可是对袁柔念念不忘,可惜之后被她给跑了。
现在既然碰到了,宋埠岂能放手,所以他也找了一帮人,准备一会把袁柔抢过来。
加上知道叶宁那一帮人的目的地是哪,所以宋埠和他找的那一帮人直接埋伏在去妓院的必经之路上。
有心算无心,再加上宋埠找的一群好手,对面一群烂番薯臭鸟蛋,自然是叶宁那一帮人就全军覆没了。
叶宁也没想到还会有人来抢人啊,他觉得这么多人,围攻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再加上袁柔被灌醉了,这么多人只是负责把袁柔带到妓院而已。
所以叶宁就随便在大街上找了几个人应付一下就完事了,没想到袁柔被人劫走了。
而袁柔现在已经是无所谓了,现在被人带走,也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而已,她的心已经死了。
就在叶宁说完那通话的时候,袁柔的心已经死透了,没想到自己最爱的那个人,竟然会这么做,竟然会说出那样的话。
所以现在现在看到有人来劫走她,也无所谓了。
宋埠找的那一帮人把袁柔放在了指定的地方之后,收完钱就离开了。
等袁柔看到来人是谁之后,她彻底的傻了。
来人正是夺走她初夜的人,宋埠!
袁柔当即就想上去和宋埠拼命,就是这个人毁掉了自己的生活,也毁掉了自己的梦想。
可是袁柔被绑的严严实实的,根本就动不了,所以只能看着宋埠面露yin色的一步步朝她走来。
宋埠看着眼前的美人儿,毫不掩饰自己的yin欲,对袁柔说道:“终于让我找到你了,你可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上次咱们鱼水之欢后,我可是日夜难忘啊,这次倒好,也不知道哪个傻子,把你绑的严严实实的送到我宋埠的手上,真是天助我也!”
袁柔看着眼前的宋埠,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