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教授,我记住了,以后一定监督阿彻。”
江晴洛冲顾云彻俏皮的眨了眨眼,语气故作严肃的说道,“听到了吗阿彻,以后在公司你不能那么辛苦了。”
顾云彻默然,嘴角勾起,俊美无涛的脸上带着宠溺。
“少奶奶,你和顾总真是恩爱。”医学教授对江晴洛竖起大拇指,墨蓝色的眼睛里盛满赞叹,“你更是个了不起的女人。”
这一点在找特效药的时候医学教授就发现了。
现在说这话一点也没有恭维的成分。
“教授,你过奖了。”
江晴洛微微颔首,表现的落落大方。
“少奶奶,那我就不打扰你和顾总了,有问题请随时联系我。”
医学教授未来三天都会待在景城,等顾云彻的病情稳定后才会离开。
他走后,江晴洛立马上扑进了顾云彻怀中,小脸蹭着他宽阔紧实的胸膛,软糯的奶音让顾云彻听了心都要酥了。
“阿彻,我们一起白头到老好不好?”
“好。”
简单却坚定的回答。
晴洛红唇扬起一抹大大的弧度,白皙的双臂环抱他,“阿彻,我现在很开心。”
重生以来最开心的一次。
比扳倒江淮时还要开心。
“洛洛,我爱你。”
“我也爱你。”
江晴洛一脸认真的回他。
特级病房内很豪华,病床是专门定制的,睡在上面就像是睡在云朵里一般。
柔软的不像话。
江晴洛趴在顾云彻怀里,慢慢陷入睡梦,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十点江晴洛才辗转醒来。
彼时,顾云彻还躺在她身边,他那张棱角分明的江晴洛看得清清楚楚。
“阿彻,什么时候醒的?”
“五点钟。”
“五,五点钟?现在几点了?”
江晴洛看向艳阳高照的窗外,惊诧的睁大眼睛,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接着响起,“十点。”
“你,你怎么不叫醒我啊?”
“我想多看看你。”
顾云彻五点多被痛醒时,怀里的小女人正睡的香甜,眼睫漆黑又浓密,衬托的一张脸更加白皙无瑕。
看到这一幕,顾云彻的手术刀口突然间就不那么疼了。
他小心的把小女人朝自己怀里送了送,视线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一直到早上十点。
这些,江晴洛都是不知道的。
她眨着惺忪的睡眼,问他,“你怎么都不叫醒我?”
“昨天你太辛苦,今天必须多休息。”
一句话,既回答了江晴洛的话,也表达出了顾云彻对她的关心和在乎。
江晴洛听到心里一阵甜蜜。
她闭上眼睛嗅了嗅顾云彻身上的味道,软软的声音说道,“那我再多休息会儿,你还陪着我好不好?”
平常,江晴洛醒来后顾云彻都不在身边,不是去公司,就是去忙别的事。
像今天这样的时刻其实真的不多。
她格外珍惜,想要多享受一会儿。
“洛洛,你睡吧,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顾云彻拍了拍江晴洛光洁的后背,语气十分宠溺,深邃眼眸透着浓浓的深情。
江晴洛很快再次陷入睡梦。
窗外,阳光越来越刺眼。
李老被两个身材强壮的男人按在自家宅院里,他以一种极其羞辱的姿势跪在地上,眼神幽怨的盯着面前高高在上的男人。
男人的长相英俊,皮肤极好,一点也不像四十岁的人,尤其是周身散发出的强大气场,让人不敢轻易直视。
李老如果不是怨恨极了他,怕是平日里见到它也要向旁边站站
“李老头,告诉我,后悔那么做吗?”
男人可笑的问了李老一句,眼里涌动着浓浓的阴鸷,虽然是笑着的,却一点也没有笑的感觉。
“陆铮,我只希望你放了我儿子,他是无辜的,不管是当年的事,还是现在的事他都没有参与,更是毫不知情。”
“无辜,不知情又怎么样?只要是你的儿子就该死,他该死,你更该死。”
陆铮幽幽的说道,说完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冷哼一声,“我倒是忘了一件事。李暂,把负责看李老头的那几个人全部废了。没用的东西,在他们眼皮底下也能让李老给江晴洛一份地图。”
“是,三爷。”
被陆铮称作李暂的男人长着一双暗沉无光的眼睛,国字脸,身形矮小,一眼看去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
然而,他却有资格站在陆铮旁边。
只见他快速走了出去,没一会儿几声惨叫响彻天地,李老听得头皮一阵发麻。
他闭上眼睛,摇了摇头,叹息道,“作孽啊。”
他心里清楚,之前暗中守在他宅子外的那几个男人会终身残疾。
李暂很快回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刚才出去什么都没做,只是透透气一样。
他重新在陆铮身边站下来,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变得恭敬起来。
前后不过短短几秒,他就像是从一个杀伐果断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变成了陆铮的一条狗。
陆铮满意的瞥他一眼,而后继续看向李老,“李老头,想让你儿子和外面的人一样吗?呵,我知道你一定不想。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只是如果这次你再不老实,我会让你断子绝孙。”
“你!”
李老只觉得气息翻滚,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昏过去。
他知道陆铮的话绝对不会是说说而已,多年不见,陆铮比当年更可怕,阴狠。
如同活动在深夜森林里的鬼,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飘出来直接扼你的喉咙,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能当他手里的一个玩物。
玩够了,也不会被丢弃,而是被损毁。这就是陆铮的残忍之处,他给人希望的同时又让人不敢抱有希望。
因为,接着迎来的将会是惨烈无比的下场,以及巨大的绝望。
所以,李老真的觉得他大儿子,小儿子,以及孙子媳妇会命丧黄泉。
“陆铮,算我这个老头子求你,你有什么气都冲我来,我的家人们是无辜的。就和洛洛一样,她也是无辜的啊。当年她还没出生啊,根本不知道你和裴茗之前的事,更没有参与啊。参与的是我,你想杀就杀我吧。我绝不反抗。”
李老眼神里透着祈求和深深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