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厅空旷而安静,然而声音效果好像格外显着,万俟觉得自己的呻吟都好像扩大了。
羞耻得很,裴锦夕却根本不在乎,她用满是淫水的手指摸着万俟的花处,夹住她的阴唇。
并不进去,只是玩弄,她认真地看着两片滑腻充血的小花瓣,又用掌根压住揉搓。
一点一点挑逗得十分色情,但无疑是温柔的,万俟雅还从未见过她这么仔细地取悦自己。
“裴,裴锦夕……啊~”
阴瓣被揉得软软的麻酥,穴里的空虚感更深,小花口饥渴地一吸,仿佛在祈求她的抽插肏弄。
泥泞的肉缝被指尖轻轻地滑着,裴锦夕很有耐心地弄着,喉咙有点干渴。
万俟……她的万俟医生。
手指再次对准穴口,兴奋地抽插,深入深出,她不仅满足一根,中指转动着在穴口浅浅摩擦,把湿漉漉的小花口扩张。
有意抠弄着,拇指按住勃起的阴蒂玩弄,延长那处娇嫩的快感,“万俟,叫我小夕。”
噗呲,中指再一次插入穴穴深处,这一刻裴锦夕什么也不想思考,只想万俟缠绵交媾。
她需要她,她爱她。
爱意弥漫在胸腔里,裴锦夕越发激烈地想要,中指在小穴里滑送数下,勾出汁液许多。
“万俟,万俟~”
她唤着她的名字,进出的速度陡然加快,噗呲噗呲干着娇嫩的小穴,忽然又加了一根手指。
“啊,啊啊……啊……嗯~”
双指有力地震动抽插,万俟雅哆嗦着呻吟,嫩处花唇被她撞得乱抖,汁液飞溅。
穴口一圈白沫,万俟被她抬起一条腿无法反抗,只能承受着这凶猛的欢潮。
“叫我小夕~”
“哈啊,嗯,好……小,小夕……慢点,啊啊……”
可手指的攻势反而更猛烈了,万俟雅弓起身子,手肘艰难的支撑着,脸蛋爆红,“小夕,小夕……不要,好多,啊,啊,啊哈~”
阴道都被她插得麻了,肿胀一般的感觉,双乳也跟着发疼,裴锦夕忽然一弯指头,指腹在内壁处反复画圈按摩。
“哈啊~”
顾不得这是在哪里,万俟雅高声叫出来,双腿不停地发抖,下腹挺动,腿根完全被淫液沾满。
酒红色的长卷发披垂,她扬起下巴,迷人的脖颈上布满红晕,香汗淋漓。
“嗯,唔……啊~”
喘息异常,美丽的胸脯起伏着,裴锦夕突然插着嫩穴小幅度的震动,指根摩擦得穴口收缩。
花汁又溅出许多,万俟双腿发抖,被拽入难缠的漩涡,身子跟随裴锦夕的抽插哆嗦。
“啊,啊,啊啊……哈啊,要去了……”
尽根没入,手指被软肉丝丝咬紧,起伏的小胯仿佛是在迎合抽插,水声不绝。
不能自已地耸动腰胯,万俟雅春情销魂,裴锦夕也干得痴迷,脸同样潮红,小穴流水。
让她高潮,让她高潮!
骚穴被干得红了,她盯着那里,手指奋力抽插数十下,肏得那里吐汁喷液,嫩瓣无力地敞开。
拉扯的软肉微微向外翻出,万俟雅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渐渐高亢,终于忍不住潮浪迭起。
“啊~”
穴心抽搐着收缩,小穴口紧紧一绞,她狠狠地挺起小腹,被裴锦夕干得高潮。
疲倦涟漪一般在体内扩散,万俟雅有些迷茫,恍惚里感到裴锦夕很温柔地抱住了她。
“万俟……我的万俟……”
像是呓语在耳畔回响,心不禁微微地颤抖,她还从没有听裴锦夕说过“我的万俟”。
有点占有欲的味道。
在这种十分高雅的地方做爱还是头一遭,万俟雅多少感到羞耻,不过裴锦夕的怀抱意外地让她很有安全感。
“啵”,轻轻的一个吻,裴锦夕拥抱着怀里赤裸的万俟医生,依恋地亲她的肩膀。
“万俟,万俟,万俟……”
像是要证明什么一样叫着她的名字,万俟雅感到裴锦夕越来越紧的怀抱,胸部被她轻轻地爱抚。
膨胀的双乳还留着高潮后的红晕,裴锦夕很轻柔地捧住它们,一点一点地揉捏。
指腹拂过乳尖,万俟雅微微一颤,好像更累了。
竟然就和她做爱了。
她们的关系还捋清楚呢,剪不断,理还乱,可是现在她好困,终于没忍住睡了过去。
……
再醒的时候,大概是早上七点半了。
好久了突然一场欢爱,腿根内侧有点酸,万俟懒懒地翻了个身,下意识地摸了一下旁边。
好像是在床上?
昨晚在音乐厅做爱的记忆实在羞耻得丢人,万俟雅猛地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好像不是在酒店。
空间有点小,再一细看,这不是房车吗?她和裴锦夕在山上那晚住的房车。
不知道它怎么就从黎城飞到云城了,万俟雅天马行空地想着飞屋环游记时,门突然开了。
“你醒啦?”
是裴锦夕,她好像很欣喜,眼睛亮亮的,“万俟,我,我给你买了早餐。”
“……”
脑子还没转过弯来,万俟雅有点儿愣神,薄被滑到腰间,她坐在床上赤裸着上半身,双乳雪白挺翘,性感诱人。
酒红色的波浪卷发披在肩上,更添妩媚,裴锦夕脸微微一红,急忙取下旁边挂着的薄毯,抖开,走过去披到万俟雅的身上。
指尖无意触及那光滑的肌肤,好似过了小小的一阵电流,裴锦夕轻轻按住万俟雅的肩膀,担心薄毯会滑下来,也想跟她亲近一些。
呼吸忽然急了几分,万俟雅感觉耳边有暖暖的气息,湿润着喷洒在颈窝处。
“万,万俟,我能抱你么?”
“……”
气氛很暧昧,然而万俟并不想延续它,“锦夕,你先出去一会儿吧,我要换衣服。”
“……”
被拒绝了,满以为昨日的亲密会带来些什么不同,裴锦夕失望了,可不能强求。
她很识趣地松手,站起来带上门出去。
很安静,万俟雅默默呆了一会儿,起来穿好衣服,洗漱整理。
出去的时候,裴锦夕已经把温好的早餐放在了桌子上,泡了一杯热气腾腾的红茶。
厚蛋烧叁明治,自己最爱吃的。
“……”
不晓得某人怎么知道这个,万俟雅最后还是在裴锦夕对面坐下来,拿起叁明治咬了一小口。
“挺好吃的,谢谢。”
“嗯……不客气。”
客套里夹杂点儿生硬,两相沉默,裴锦夕低了头,抬起白瓷杯小口抿着茶水。
半晌。
“万俟……”
“锦夕……”
竟然异口同声,两个人都看了一眼对方,裴锦夕赶紧说:“你先讲吧。”
“呃,好吧……锦夕,你妈妈叫什么?”
“汶霖,欧阳汶霖。”
“她是演奏家?”
“嗯,我妈妈是钢琴家。”
“她去世了?”
“嗯……”
气氛瞬间沉了下去,万俟雅其实心里已经知道这些了,可真的听裴锦夕说出来又是不同的。
她记得她昨晚崩溃时的呓语。
“那,”声音很轻,“你妈妈是怎么去世的?”
“意外,一次事故意外。”
裴锦夕出人意料地没有犹豫,好像她早知道万俟雅会这么问。
可也没有再多一句的解释了。
万俟只能沉默,就在她慎重考虑要不要再深入探问时,裴锦夕突然开口:
“抱歉,我昨晚失态了。”
“……”
她轻轻地摩挲着杯子,似乎有些紧张,“万俟,我,其实想说,我不是……”
“我不是……”
欲言又止,万俟雅看着她,裴锦夕抿了抿嘴唇,手指狠狠压着瓷杯,指尖微微泛白。
“万俟,我不仅仅是因为失态才和你发生了关系的,”她说,“而是,而是……我喜欢你。”
尾音打了个颤,她犹豫地看向万俟雅,的语气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我,我喜欢你……”
万俟雅怔住,可还没等探究裴锦夕的话语里的真假,她已讪讪低下了头。
“昨晚的事情真的很抱歉。”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你不用担心别人会知道,你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拇指用力抠着桌沿,裴锦夕眼前全是白一诺年轻俊俏的脸,她想她大概是不会有机会了。
车里安静得过分,很久很久,万俟雅终于说:
“锦夕,先送我去上班可以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