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泛红的绷带被身上的盔甲挡着,除了陆离没有其他人知道。
但脸上那黄豆大的汗珠子,却是瞒不住人的,赵凌波看到这个场景,想到陆离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好。
要知道如果以陆离的武艺,不至于这么这么快,就累成这个样子。
就在赵凌波想要冲上去喊停的时候。
“停,我认输!”蒋玉山先于陆离喊了停。只见这时候的蒋玉山扶着右手的肩膀,豆大的汗珠子也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原来是刚才几次与陆离对刀,直接一棍抽在了蒋玉山的右臂之上。因为是用陆离是用棍,所以在混战中外人也没有注意到。
陆离呢则因为身上伤口裂开,直接带队后撤。这让老头认为自己竟然被一个小字辈让招了,就直接喊了认输。
“五皇子英雄少年呀”蒋玉山对于五皇子陆离今天的表现非常的满意。
从看蒋罗和赵涟的战阵,看出双方计谋的深度甚至是心态,可谓是一代帅才。
从刚刚对阵看的出来在用兵和武艺上则是一马当先,当得起一个将才。
这样的年轻人,无论是不是皇子,对于蒋玉山这种老兵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陆离对于边境的尊重和有胜任的能力。
“陆离,你怎么样了?”看着脸色又有些惨白的陆离,赵凌波关切的问道。
这时候的陆离看着赵凌波微微一笑,就又昏迷了过去。
这较军常瞬间就乱了,对于比试的胜负不在关键。大家则更关心陆离的情况了。
在将军府里,赵凌波看着给陆离跟蒋玉山做完治疗的温景胜,焦虑的问着。
“温先生,温先生,快来看看陆离他怎么了?”
在校场昏迷以后的陆离,被赵凌波直接叫人抬回了将军府。而蒋玉山则一脸关切的看着陆离。
要知道对于蒋玉山这种老将,对于陆离这种有潜力有市里的新晋将军的关心可能更胜自己,因此上对于一直作痛的胳膊只是单手扶着,但对于陆离还是更关注的。
直到安放好了陆离,赵凌波才发现蒋玉山似乎也受伤了。所以温景胜赶来的时候就一道帮助两个人做了治疗。
“五皇子,只是有伤口崩开了,已经重新上药,问题不大,昏倒只是因为之前没有修养好,就与人比武。自然还有些损失,只要休息就好。”介绍完陆离的情况,看着蒋玉山则有些犯难了“不过老将军这个伤,则是小臂骨折了。”
骨折了?陆离这一棍子竟然把老将军打骨折了?这倒是有点超出赵凌波的预想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只要静养一段时间会好的。”对赵凌波解释完,对着蒋玉山叮嘱道“这次也是因为伤到了老将军的旧伤上,才会这么严重。老将军要好好静养才是。”
赵凌波这才知道原来蒋玉山受伤如此严重,但看他刚才那风轻云淡的样子还以为他没事的,要不是额头上黄豆大的汗珠出卖了他,真的看不出来。
而之后几天,既然一个不能动武,一个不能练兵,将军府这一老一小就在沙盘上厮杀了起来。
在一旁观战的则是绥远城的两位副将,赵凌波、赵涟,严曾等人,这些人看着这一老一小站的火热。
只见他们两个可谓是计谋百出,战法或奇或正,总有意想不到的手段用处来。
无论是参与的二人还是看着的各位都是打呼过瘾。
这一天,从虎尾国传来一个飞鸽传书,是在虎尾国中心部落传来的线报,虎尾王已经诞生,大军正在集结。
蒋玉山左手拿着字条,反复看着上面的字,另一只手臂被温景胜用木棍紧紧的绑着。
“将军,就让我去实地探听一下这虎尾王的虚实吧。”作为绥远城副将的乌磴,直接请战。
要知道平时这也是他的任务,但这一次,蒋玉山把目光投向了陆离。
陆离经过这段时间的回复,伤痛基本上好的差不多了。而他也正想要真的去了解一下这个虎尾国。
“乌将军,可否把这个任务让给我。这个虎尾王一出世,自然攻伐不断,而乌将军作为副将还有带兵的责任防止偷袭。”陆离解释道“而且我是个生面孔,怎么样也方便些。”
“好,五皇子这事情就拜托你了,你可以从绥远城选一对人马尽快出城。”蒋玉山直接拍板定了这事情。
因为在他的计划里面,这次战争,虎尾王出事,可以攻伐的势力只能是两个一个是有世仇的清波国,一个就是大楚。
但一旦大楚与虎尾开战,那安塞安沂两国比如有所动作,他领一对人马守护绥远,而陆离就可以带另外一队四处出击,从而平定这次战乱。
因此上作为主帅能够亲自了解对手,自然是更好的。
知道这个消息的赵凌波,则匆匆赶来找陆离。让他带上温景胜和一众护卫。
这两个算是她现在手里最为强劲的力量了。虽然老爹出门的时候让她去找所谓的嵇野先生,但这几日是在要照顾陆离还没有顾得上寻找。
作为陆离则有他的担忧。
“郡主,不用担心我,我自然会选绥远城精锐。护卫还是在你身边放心些。”陆离对于绥远城的安全可以说是心有余悸。
要知道他来的第一天就被人盯上,要不是有人相救,可能他就直接交代在这里了。
他可不敢让赵凌波冒这个险。自然还是希望赵凌波身边的武力值越高越好。他都恨不得请蒋玉山专门每日派兵保护赵凌波。
如果不是这样是在有些不和规矩,他就真的这么做了。
“我会很快回来的,要知道这是个好机会,让我们真的接触一下虎尾国,也让我们见识一下这个新的虎尾王。”
陆离眼睛中间闪烁着熊熊的热情,让赵凌波看着这样的陆离有些迷醉。
“当然我知道你在,自然会尽快回来。”
突然的情话让赵凌波面红耳赤,直接有些不知所措了。要知道印象中的陆离虽然情意绵绵,说的这么露骨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