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川的电话要被打爆了,都是他的熟人。
贺远秋是最先打来的:“老大,你居然练那种东西。我不跟着你守活寡,我找别的人。”
“你们思想都太不健康,要不要我拍照让你看看?”洛川大发雷霆。
一直到晚上,他都在和人澄清这件事。
最后一个电话是林彩依的父亲林大省长打来的:“小洛川,你彻底火了,网上都是关于你的讨论,那个……是不是真的?”
“省长,你怎么也说那个?”洛川很苦恼,为什么人们的注意力都在他究竟有没有那啥上,都不关注他的绝世武功与打倒和国人了。这舆论走向不对,绝对有人误导。
林大省笑道:“省长也是人,也想找点乐子。彩依和你在一块儿吧?你欺负不成她,我就放心了。”
林彩依红着脸要笑疯了。
躲开人群,在林彩依的掩护下回到七洋酒店,直接退房。
打电话给唯一没取笑他的赵芳云:“大侄女,我把酒店退了,郭自洁呢?”
赵芳云有些扭捏:“你退吧。我们都在俊峰家里。”又说:“小叔叔,陶辅国家的儿子又抢救过来了,你真的不管吗?他一直在追着求我说好话,老叫我女儿,早些不知道干嘛,真恶心。我们在军区大院里,他进不来才清静下来。”她对亲生父母的那份过分执着的心已经没了。唐俊峰的家里倒成为庇护所了。
“不用管他。我昨天说过的,你要是他亲生的,为什么把你丢到孤儿院?他陶家难道养不起你?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不说了,我找地方休息。”
和林彩依到绿洲市的七星级轮渡酒店开个皇家套间,由于自己掏钱,洛川才知道这么豪华的房间一晚上要十万。
金碧辉煌的室内,林彩依看着稀奇:“这酒店可真漂亮,我还没住过这么贵的呢。为什么我觉得你开这么好的房间居心不良?”
“我以前住没花过钱,问了价格又有点骑虎难下,硬着头皮住了。”
洛川坦白的让她找不到破绽:“好吧,我去洗澡。你不许偷看。”
此地无银三百两般的邀请,洛川怎么都镇定不下来,叫来晚餐,借着制作灵符转移注意力。
做了十张引雷符后,尝试制作隐身符。顾名思义,隐身符能隐去行藏,寻常手段难以发现。一张隐身符能坚持一个小时,被人攻击和主动攻击都会打破隐身状态,也是有相当于开关的隐阵的,不然带在身上就隐身,就太不好掌握了。
洛川觉得这是坐车逃票神器。
洗了澡的林彩依裹着浴袍擦着头发:“你在做什么新玩意儿?”
美人的娇躯若隐若现,带着水汽的香肌别样丝滑。
洛川眼前一热,手一抖,毁了一张符纸,咳嗽几声,递给她一张隐身符:“能隐身的,你拿着玩吧。我去洗澡了。记得吃饭。”
躺在浴池内,洛川精神疲惫,困意袭来,昨夜没合眼,到现在已经四十多个小时,不知不觉睡去。
林彩依在外忐忑的等了良久,却见他已经睡着了。在门口静站着:“我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从没有问过你是不是累了。”轻叹一声:“小川,你知道吗?我没有对你说实话,龙自在那帮骗子到村里的那天夜里,我又去找过你,看到你和晓雪姐在一起,我心里难受,才出的事……我离开村里,不只是我爸爸让我回来,是我真的好伤心……完全控制不住的那种心痛。我马上就要去国外上学了,我想让你永远记得我。你不来,我也打算去找你的。”
呢喃半晌,叫醒洛川,像妻子服侍丈夫一般为他擦拭:“去床上睡吧。”
洛川睁不开眼,摸索着把自己扔在床上,林彩依爬在床头,静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五官,没有一丝睡意,直看到天亮。
在洛川伸懒腰时,女孩解开浴袍,俯在他身上。
滚烫的娇躯入怀,洛川猛然精神。
“别说话,这几天你只属于我。”林彩依手指点在他嘴唇。
短暂的痛处化作嘤咛的迎合。
洛川不舍得有任何粗暴,和女孩忘情缠绵。
殷红点缀了床单,标志着两人终成生命中那份不可磨灭的印记。
此时的军区第一医院,陶辅国和韩熙儿因为儿子的病情已经受了一夜折磨,两人脾气越来越暴躁。
韩熙儿尖叫着:“都是你,非要得罪那洛川,现在怎么办?以前就我的肾合适,一旦我跟儿子换了肾,我和咱儿子后半生都要吃药,我是不换的,让你找别人,你就跟废物一样连合适的肾源都找不到。现在呢?换肾也晚了,儿子两个肾都严重衰竭。你必须把那洛川请动。”外人听到这话,无一不雷的里嫩外焦,敢情她做亲生母亲的不愿意捐肾给儿子,攀着别人来捐。
“这怪我吗?我哪知道他有那么大本事。现在赵芳云那贱丫头不见我,我又跟洛川结了仇,他根本不会理我,说不定还看我笑话。你让我怎么办?”陶辅国暴跳如雷。一直以来,他身为陶家三爷,顺风顺水,谁敢不给他面子,现在却被拿得死死的,毫无办法。
“那你就看着儿子死吗?”韩熙儿不甘示弱,脸上满是对儿子的“慈爱”。
陶辅国一巴掌抡出:“当年还不是因为你,老子才落到这个田地。我儿子成为这样也是因为你,你还敢给我大喊大叫。”
“你敢打我?”韩熙儿捂着脸,嘴角带血丝。
但陶辅国却似找到了发泄情绪的最好办法:“我有什么不敢的?”又是几拳。
“我跟你拼了。”夫妻俩一时忘了他们本是同林鸟,撕打起来。
陶辅国悲哀的发现自己不是老婆的对手:“停、停,你他妈还打!”
保镖们不知道该帮谁,都转过身去。
室内病床上的少年陶迪,听着父母的撕扯叫骂,心中满是绝望:为什么我有这样的父母,还是让我死吧。
多亏医院的工作人员制止了他们的自相残杀,两人斗鸡一般喘着气瞪眼。
陶辅国骂骂咧咧间,心念一动:“如果她出面,一定可以说动赵芳云,到时候什么都好办了。”
“你说那个人?”韩熙儿也转移了注意力:“就怕那贱人还恨我们,根本不会帮忙,再说她以为小贱人已经死了”。
“她若见死不救,还算什么修行的人,凭什么吃斋念佛?她必须出面,再说她就不需要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