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秦洛,我们刚习惯西都城的生活,我们不想回江都城了……你可别生气,你放心,以后,我们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绝不顶嘴。”
看到秦洛发怒,冯文昌也吓傻了。
“我都听你的,以后,冯家也都听你的,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们冯家好,我和你爸……冯文昌,都是知道的,我们冯家在心里感激你呢,以后,婉瑜回来了,我们也会让她好好感谢你的。”
李慧兰放低姿态,卑微乞求。
“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留下一句话,秦洛转身走出大厅。
冯家,除了冯婉瑜,他从未放在心上。
李慧兰和冯文昌得寸进尺,咄咄逼人,秦洛一怒,一句话,就可让他们吓破胆。
从大厅出来,秦洛立刻赶往慕秋寒被关押的小楼别墅。
来之前他得到洛璃的消息,锁定了慕秋寒被关押之处。
秦洛得知杜盛祥在这边,亲自赶来,另一边,他让夜枫去救人。
车停到了别墅门口,秦洛看到夜枫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的身边,并没有慕秋寒。
“怎么回事?秋寒人呢?”秦洛下车,走进小楼。
只见小楼的客厅和房间里,横七竖八,都是尸体。
一共死了七个人,都是杜盛祥的人。
“有人出手杀了杜盛祥的人,带走了秋寒?”
秦洛眼神疑惑,“到底是什么人还有如此手段,行动,能比我们,都要快一步?”
夜枫道:“我们赶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了,关于这里的情况,我正在让洛璃调查周围的监控,这小楼里没有监控,查不出到底什么人来这里带走了慕小姐。”
夜枫说话的时候,秦洛弯腰检查地上尸体痕迹。
七个人,每个人都是死于刀伤,而不是枪伤。
刀伤伤痕极细,几乎都是脖子中刀,一刀毙命。
“刀……剑?”
凝视伤口,秦洛想到什么,霎时眼睛一亮,“难道,是她?”
夜枫道:“君侯,您知道是谁了?”
秦洛摇头:“不确定,现在只是怀疑,你们继续查。”
回到秦氏府邸,秦洛还在回想那几具尸体极细的伤口。
洛璃推开房门,给秦洛倒了一杯茶:“君侯,我们调查了小楼周围五公里的所有监控,全部看完了,没有看到慕小姐的身影,不过,我们看到了另一个人……”
“谁?”
秦洛眼睛一亮,看向洛璃。
洛璃道:“婉瑜夫人,我们看到婉瑜夫人在隔着小楼两条街之外的一家咖啡馆,她在那里喝了咖啡,然后离开了……我查了一遍,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但我肯定,她今天来了西都。”
秦洛沉思。
洛璃沉默了几秒钟,道:“我可能知道婉瑜夫人是来做什么的。”
秦洛道:“你知道?”
洛璃道:“今天是您的生日,婉瑜夫人一定是来给您过生日的,但是可能看到庄园出了事,她又走了。”
秦洛一笑。
他以为洛璃知道是冯婉瑜救了慕秋寒,没想到洛璃想着的,竟然是他过生日的事情。
不过,知道冯婉瑜出现在那小楼附近,秦洛基本可以断定,慕秋寒,一定是被冯婉瑜救走。
那些人的死亡伤口,实在是太像冯婉瑜手镯铸造的那一双细剑的剑痕。
秦洛的脑海里,回想起了那晚冯婉瑜的惊世出手。
或许,那一晚的震撼,这辈子都忘不了了。
“秋寒应该不会有事了,洛璃,这一次杜盛祥的暗杀,暴露出我们还有很多细节没做好,下来,你要好好总结改进。”
从暗杀事件到现在,不过半天时间,秦洛心情很快恢复。
“君侯,今天的事情,我负全责,都是我的疏忽。差一点让您也出了事……”
洛璃很自责,秦洛道:“改进就好,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君侯,慕小姐有消息了。”
夜枫从外面走进来道。
秦洛道:“她在哪里?”
“西都城守备总局,我这就去把她接回来。”
夜枫转身要出门,秦洛阻止道:“我亲自去吧,这回她可能吓到了。”
西都城守备总局。
慕秋寒正在做笔录。
她从那栋小楼出来之后,报了官。
守备局的人前往那栋小楼,发现死了七个人,全都死得很奇怪,立刻将慕秋寒作为嫌疑人扣下来做笔录。
“警长,我真是受害者,我被土匪绑架了,莫名其妙被带到了那栋楼,那些人怎么死的,我真不知道……”
慕秋寒在询问室里,面对三名警官的询问,着急道。
主审讯官是西都城守备总局的副局长姚坤,他刚升为副局长才两个月,对西州牧秦无双感恩戴德,新官上任三把火,他想好好表现,做出成绩。
秦氏庄园中午被土匪暗杀偷袭的事情,姚坤两个小时前得到了消息,立刻派人去配合军方缉拿凶手。
此时看到一栋郊区小楼莫名其妙死了七个人,他心里面感觉,这七个人,极有可能跟暗杀秦氏庄园的土匪有关。
“慕秋寒小姐,我知道你是娱乐圈的大明星,但是,你莫名其妙出现在那栋小楼,那栋小楼莫名其妙死了七个人,这件事,你说不清楚,我们不能放你走。”
姚坤道,“要知道,如果那七个人是土匪,那,他们可能跟刺杀咱们镇国候有关,我作为西都城守备局副局长,责无旁贷,要替镇国候分忧。你还是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说出来吧,尤其是,谁杀了那七个人?你又是怎么到的那栋小楼?”
慕秋寒道:“我去参加镇国候的生日宴,就在秦氏庄园,我被那些人绑架了,我也是受害者啊……至于他们怎么死的,我真不知道……你们能让我打个电话吗?我要给秦无双打个电话,不然,他担心我……”
唰唰!
姚坤和旁边两名警长对看一眼,直接笑了:“慕大明星,我们当今镇国候从来不办生日宴,从来不请女明星,镇国候清正廉洁,不近女色,跟娱乐圈毫无关系……呵呵,你说你去参加了镇国候的生日宴?我怎么不知道?你可别告诉我,你跟我们当今镇国候,是好朋友,呵呵,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