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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了,一定是他了!
  试问这世上还有什么蛇能像那条黄金巨蟒那么坏!
  没有了,一定没有了。
  一人一蛇僵持了好久,直到那条臭蛇玩够了,这才在少年又一次猛烈的往后拖拽中,从他身后黑色的幕布内猛地蹿了传来,速度之快林深只感觉到一股劲风,一道难以察觉的黑影。
  紧接着脖颈间就是一凉,巨大的蛇头埋在了他的颈间,连带着那猩红的蛇信子都是冰凉的,他最喜欢做这种事情,最喜欢埋在林深的颈部,就好像哪里有什么神丹妙药似得。
  而林深反而最羞耻。
  被大蛇缠住,被大蛇按住,甚至和大蛇酱酱酿酿,都没有埋在他的颈间羞耻,因为他的脖颈上带着允诺程给他的蛇形项圈。
  臭蛇在这里匍匐一次,那蛇形项圈就跟着灼热一次,像是允诺程在他身上留下标记的反抗,无声的责怪着林深怎么可以和一条蛇...而放弃他,不要他。
  林深哪里会放弃允诺程,所以大蛇每回在这里徘徊着,林深就会把他推开,可是臭蛇就像故意的一样,死活不走,推开回去,回去推开,到后来似乎是被林深的动作惹恼了,直接来硬的,让林深叼着项圈,没日没夜。
  真得不想我么?黄金巨蟒激动的摆动着蛇尾,蛇头不断的辗转着,可是你的身体不是这样说的啊..他刚才告诉我,你可想我了...
  流氓!
  林深的脸烫死了:臭蛇,你怎么会来这里?你还设计我,你还把我按在...我和你没完!
  林深正准备好好收拾一下这条坏到极致的流氓蛇,可是门口却忽然传来了几声错错杂杂的脚步声,而听那声音正是谢非鱼、蔚雨,以及走一步就重如泰山的顾淼燃。
  谢非鱼:怎么样?找见深哥了吗?
  蔚雨摇头:没有啊,全都找遍了,也不见深哥。
  ....
  林深有些奇怪,听门外的动静,他们好像是在找他啊,出什么事了么?为什么要找他啊。
  林深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允诺程,便正要推开缠在他身上、埋在他脖颈间的臭蛇,可是黄金巨蟒却像是意识到了林深的动作一般,重新将他环紧。
  你要离开?臭蛇好像有些不高兴。
  林深有些吞吐:...我有点事要处理,你等我回来..回来..
  林深的话还没有说完,那蛇却已经用自己的蛇尾缠住了他的双手,将他按在了地上。
  尾端稍细,但缠住林深的手腕也绰绰有余。
  拉扯之下,至于头顶,强压之下,林深原本已经起来的半个身体又重新被压了回去,后背紧紧地贴住了地面,一截蛇尾探到了他的口中..将他呼之欲出的言语全部堵了回去..
  唔唔唔!!!
  不许走,
  臭蛇在林深的身上调转了一个方向,蛇尾朝上,蛇头朝下,朝着那更深层的地方而去。
  今晚你哪都不能去..
  作者有话要说:  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多章才写到蛇化么,因为蛇化之后的每一天都是...啊啪啪啪啪啪(把我打醒!)
  蛇形项圈是什么呢...后面揭晓..宝贝们可以踊跃猜测,猜对了有红包哟
  第94章 为你逗挵
  深哥, 深哥!
  蔚雨谢非鱼还在漫天漫地的找林深,已经从观众席找到后台了,但是半天还是不见他的踪影。
  不乏有些着急。
  顾淼燃也跟着他们一起找。
  不知道为什么林深观看完马戏就离开了, 一开始顾淼燃还以为他去洗手间, 可是好半天了他都没有回来。
  后来允诺程也离开了。
  两人就一直没有回来过, 而现在允诺程出事了, 蔚雨和谢非鱼第一时间便是找林深。
  顾淼燃找了半天都不见林深,越找越觉得这样找下去没有什么意义。
  一定要找么?允诺程这么大的人了, 他不能保护自己么?
  谢非鱼边找边为顾淼燃解答困惑:你懂什么,这不是允老师能不能保护自己的问题, 允诺程是林深的命, 他的亲生父母以及养父母找上门来,这么重大的事情,如果林深不在场,他日后会自责后悔死的。
  虽然他如顾淼燃一样, 很希望他的深哥能对允诺程敬而远之,但是特殊情况特殊分析。
  这种亲身父母与养父母找上门的情况,如果林深不在现场,没有护住他的允老师, 日后深哥一定会自责。
  好好好, 那赶快找赶快找!顾淼燃一听,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怎么着也不能让他的宝贝林深着急上火。
  门外的蔚雨谢非鱼着急忙慌的找林深,而屋内林深正在与那条好久不见,原本还甚是想念现在却气得不行的臭巨蟒相互对峙着。
  它又变成了他能接受的大小, 两个碗口粗细,十五.六米的长度,不过这只是他短暂的体型, 他的那条蛇尾可大可小,可长可短,一会儿一变。
  就像刚才既能绑住他的双手,又能堵住他的嘴,还不妨碍他更进一步,往下探去持续深|蠕。
  以至于林深的双腿现在还阵阵发软发酸,坐在地上快要化成了一滩水。
  臭蛇似乎也知道自己刚才挵的有点过,口中叼着林深的裤子,双眸似乎不敢与他对视一般,故意避开着他恼怒的目光,有愧一般的模样。
  轻轻的叼起早已褪下去的裤腰,一点点的给林深往上挪去。
  本来是一副承认错误的有愧表情,可是扭动的蛇尾却像是在幸灾乐祸,尤其是蛇身的下腹部连着的蛇尾,餍足的雄赳赳气昂昂,一副吃饱了喝足了的样子。
  林深懊恼的接过了自己的裤子,忍着酸软,快速的穿好。
  你怎么会来这里?这段时间你去哪了?林深质问道。
  金色巨蟒:想你了,你那天说要离开我就放你走了,可是你走后的每一天我都在想你,你呢,想我么?
  林深被问的一滞,脸上的绯红蔓延着,甚至都染上了他的脖颈,蛇形项圈从高温渐渐开始冷却。
  不想!
  不想?金蟒缓缓的探了过来,蛇尾滑滑的像是融着水,漫上了林深的腰。
  蛇尾环紧,像是人类的大手一般,伴着蛇躯的蠕|动,上上下下的在腰侧抚摸着,摸得林深一阵阵腿软。
  只是坐的都发软。
  真不想?
  想吧。
  林深违着心答了一句不想,可又在蛇尾的逗挵下,软了身心,臭蛇,你对我做了什么
  为什么我那么想你。
  洞穴一别以后,只是想起你就会腿软,身体发痒,就像你每一次的触碰我一般,却流水如电流,根本难以控制。
  我什么都没有对你做。
  我不信。如果没有,我怎么会这么反常。
  蛇身绕在林深的身上,蛇信子伸出来,舔了舔他水润的唇:真的,不骗你。
  林深:我才不信,你这个大骗子!
  巨蟒缠着他,蛇头埋在了他的颈间,林深下意识的环住了蟒蛇的蛇身,双手环住他的躯体,明明没有动,可奈何蛇躯却在上下蠕|动着,像是发情一般在林深的掌心之间蹭|昵。
  我哪骗你了?
  你骗了我的身,还骗了我的
  还骗了我的心。
  是不是林深突然想到了什么,是不是因为你在我..内留下的东西,所以我才会
  什么东西?巨蟒明知故问道。
  林深有些窘迫:你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么?
  巨蟒当然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他就是不说,心照不宣的只管蹭昵着林深,像是思念至极。
  不知道啊。
  林深:就是你刚刚留进来的东西。
  哦,那个东西啊。
  林深:
  好像是有点关系,蛇信子兴奋一般的快速吞吐着,分叉的前端特别湿|滑。
  林深:那怎么办?你给我取消了
  臭蛇:怎么取消啊,你不是流出来了嘛。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羞耻!
  他为什么要跟这条臭蛇讨论这个问题,可是他真的得知道自己怎么了呀,为什么每每想起这条坏蛇的时候双腿就会发软、情难自禁?
  林深耳廓上的红总也褪不下去,灼热无比,而生性寒凉的巨蟒反而最爱少年身上的灼热,哪里热舔哪里,哪里热往哪里钻。
  蛇信子缱绻着他的耳垂,蛇嘴张开伴着轻咬。
  我会对你负责的,别怕!
  林深:谁用你对我负责,我只想恢复成以前的样子。
  深深,你恢复不了了,你在变成我的小蛇,独独属于我的小蛇,你的身体里留下了我的东西,它会滋补你养着你。
  直到你完全变成我的所属物。
  我林深想说不要,但是他说不出口,似乎是怕自己说出来,巨蟒会伤心似的,又或者他自己也没有想好,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说。
  斟酌无果后,唇部微张,终于还是让那条蛇趁虚而入。
  湿润滑|腻的蛇信子在他的唇部徘徊着,从唇珠到唇峰,又从唇峰到唇边,不时的轻扫过,可奈何林深思考着问题,一直在紧抿着,只是偶尔在蛇信子经过之后,悄然的伸出舌尖,舔过臭蛇留下的水渍。
  臭蛇,不要蹭蛇形项圈!
  林深一个走神,流氓蛇就又蹿到了他的脖颈,趴在了他的肩头,头部不时的掠过温度渐渐降下去的蛇形项圈,像是故意的一般。
  流氓蛇用愈发剧烈的蛇身回答了他:不。
  林深:
  蛇身越蹭越难以控制,又压到了林深的身上,少年只好任由它去,情到浓时便也不再反抗,可是林深还没忘了一件事。
  一件很重要的事,于是便搂着蛇身看向了手机。
  果然手机上有一条来自于谢非鱼的微信。
  短短几个字,林深便是大惊。
  允老师的亲生父母与养父母一同来了!
  看到这个信息的林深一个翻身,环抱着大蟒蛇坐了起来,金蟒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以为刚才往他衣服里钻.咬的时候,弄疼他了,便又钻了进去,舔了舔。
  林深被舔的一麻,抓着蛇尾把他拽了出来:臭蛇,你变小一点。
  金蟒:你还嫌我大?
  蛇尾往他们的身后一甩,关在笼子里的那条金色的蛇下属仍然在背对着他们,直起了半身,几乎快要贴在了笼子栏杆处的边缘上。
  在舞台上怎么抽打恐吓都不曾挪动过的蛇身此时因为神的□□与空气中弥漫的蛇/精而特别的亢奋,似乎是将栏杆看成了某种磁性,压上去不断的磨/擦着,冰凉的蛇皮与栏杆发出来了吱吱的响声。
  林深的脸更红了,耳垂更加的滚烫,热得快要把整个耳廓都要煮熟。
  都变成和那小蛇一样大了,你还嫌我大
  臭蛇好像有点委屈,最起码装的特别委屈,灿金色的蛇鳞层层叠叠,在手电筒微弱的光芒下特别漂亮。
  蛊惑人心的血红蛇瞳随着他的情绪波动竖成了一条细线,瞳仁中印着林深的影子,身上则缠得更紧。
  都说蟒蛇是冷血动物,怎么这条臭蛇却这么的粘人,缠着他死活不放手呢?
  臭蛇似乎是猜到了他的心中所想,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愈加的亲昵:你被我改造了,你离不开我,如果我一直不在你身边,你会难受的。
  林深:...怪不得!
  臭蛇,我不是嫌你大,而是我要去找我的美人,带着你这么大条蛇不方便,所以才让你变小一点。
  林深妥协了。
  撇下大蟒蛇,自己去找允诺程,大蟒蛇一定不干,如果他干的话刚才就不会缠得他不让他走了,可是允诺程那,他是一定要去的。
  既然如此,不如就带着这臭蛇一起去。
  而且他还有些东西不太明了,他需要这条臭蛇帮他解答,还有还有
  他好像大概也有点舍不得他!
  你不嫌我大,那我再大一点好不好?
  别闹了,听话。
  不听,除非你叫我声老公听听。
  林深抱着臭蛇憋红了脸:老公
  你的美人有这么重要么?宁愿顺从我,不情不愿的叫我老公,也要去找你的美人?大蟒蛇的红瞳望向了他,你这样我会吃醋的,你不怕我一口把你的美人吞了?
  林深: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反正又不是人!
  你
  坏蛇没有说错,他反正又不是人,可没有人类的那些礼义廉耻,他要想吞一个人,那是太轻而易举了,比如费沉,现在还在失踪人口上挂着呢。
  你要是把我的美人吞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林深也恼了,允诺程是他的禁忌,谁都不能动。
  巨蟒的蛇信子吞吐着,偏过蛇头看向他,似乎是在哄他一般舔了舔他的唇:他对你就那么重要?
  重要,特别重要!
  如果不是刚才臭蛇把他禁锢住,缠住了他的手腕不让他动,他刚才就推开他去找允诺程了。
  林深以为臭蛇会生气,可是他说完这句话却见那鲜红的蛇瞳怔了几秒,随及那蛇尾抖得更欢了,扭来扭去的。
  那我呢?我对你重要么?
  臭蛇像是想要极力证明着什么,蛇头高昂立在林深的面前,少年纤细手掌间蛇身快速的上下涌动着,特别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