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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深诧异的看着身下的蛇:流氓蛇...你干什么?
  黑巨蟒:你不喜欢?
  林深:......
  他为什么会喜欢?他又不是要盘蛇!
  这蛇不会以为刚才自己不高兴是因为被压着吧,所以换个位置,让自己也压压他!?
  喜欢...
  深哥能说什么呢,除了说喜欢还能说什么呢,刚才的着脑就已经让蛇给他翻了个身,如果他再不知好歹下去,可能他就不仅仅只是翻了个个,而是五花肉三分熟了。
  臭蛇,你到底要不要帮我?在被巨蟒拉扯着翻了一个身的同时,林深也没忘了观察着暗处的周青霞与路川权。
  那两个人眼睛都看直了!
  虽然不知道他和巨蟒在地上翻滚什么,又在做什么,但是看表情神态,他们是畏惧的,害怕的。
  这就足够了,他就是要让他们害怕。
  这一回,黑巨蟒同意了。
  林深轻笑了一下,就顺着压着蛇身的这个姿势,伸出了双手,从底下捞了一把,将蟒蛇抱了一个满怀。
  当少年的指尖触碰上蛇身的一刻,允诺程怔了一下,像是脑海中出现了短暂的放空,直到林深温热的掌心环住了他嶙峋的蛇皮。
  少年在主动,张开双臂,毫无防备的将自己展露在了他的面前,伸出双手将他抱起来,搂在怀里,像是亲昵一般的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鳞片。
  有点痒,越来越痒。
  林深还是害怕的,无论装得有多自然。
  但是化成黑巨蟒的允诺程仍然能感觉到少年抱着他的时候,微微颤动的手臂,不敢和他对视的目光,下意识错开的眼神,就像是被困在蛇的怀中,瑟瑟发抖的小猎物。
  越是这种表情,越能勾起蛇性的占有欲,只想将他牢牢的蜷在怀里,捆绑住他的周身,欣赏着他的颤抖,只让他为自己一个人颤抖...
  林深怀抱着大蟒蛇,顺着巨蟒的动作将他的蛇身,一圈一圈的缠在了自己的腰上,摸着蛇身上的鳞片,露出了心满意足的表情,阴翳的抬眸,看向了周青霞与路川权所藏身的方向。
  周青霞与路川权一惊,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半步,将自己的身形隐藏的更加隐蔽,他们还以为林深这样就看不见他。
  林深没有戳破他们的伪装,只是抱着蛇,触摸着他的鳞片,蛇头攒动之间,一点一点的磨砺上了他的肩头。
  巨蟒很是配合,几乎是林深指哪停哪,除了不放开少年纤细的身躯以外,几乎林深让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
  而现在这蛇头正立在他的肩膀上,整条蛇尾从他的后背处缠上了他的腰,又顺着腰骨环绕了一圈,揉过了他的胯骨处,最后尾端则停留在了左大腿上,尾尖像蒲扇一般来来回回的甩动着。
  与林深望向了同一个方向周青霞与路川权的方向。
  猩红的蛇信子吞吐之间发出了嘶嘶的厉声。
  目光又顺着林深看向了自己的石头房,就像是那栋石头房的看护,防御着一切闯入者,与林深一般表情阴鸷,神情淡漠。
  只不过蛇的表情是真的阴鸷,朝着那两人张开了血盆大口,拉着丝的毒牙展露而出,在月色下闪着厉色的光。
  路川权已经憋不住了,疯狂的拉拽着周青霞:快快快走吧!你看那个少年的目光,还有他肩膀上的蛇!你还以为他们是在这赏月呢?
  谁们家抱着那么粗的蛇赏月呢,蛇这种东西阴气最重了,不是强悍的人根本制不住他,可是你看它多听林深的话,林深让他干嘛他干嘛,还有刚才那一幕人蛇缠|绵,那是正常人能看的么,我眼睛现在还刺激着呢!
  周青霞还在犹豫。
  路川权:姑奶奶啊,你刚才都说了林深与允诺程关系绝对不仅仅只是上下级那么简单,两人的关系密切着呢,要不然这少年也不会大半夜的不睡觉站了允诺程门口抱着蛇看门吧?!
  这一回,周青霞好似被说通了。
  路川权说得确实有道理,而且.....这男孩真得是太恐怖了。
  冷清的月色下绝美的少年被一条巨蟒所缠绕,男孩不但没有抗拒,反而张开双臂,让巨蟒缠动的更紧,似乎随着蛇的缠动,还越发的享受,摸着蛇的身躯,让他慢一点。
  那画面又欲又绝,又刺激又恐怖。
  周青霞的脸逐渐的在变白,似乎是被眼前一幕吓得不轻,终于在路川权不断地拉扯中,跟着离开了现场。
  在周青霞与路川权消失的一刻,刚才还直立在他肩头的巨蟒,忽然一瞬转头,用蛇的吻部猛地亲了一口林深的脸颊。
  林深:.....
  你个老不正经的老妖蛇!
  这是修炼了多少年,才修炼出这副灵气又恶劣的模样?
  要吓唬的人离开,看表情短时间内都不会再来,林深的目的达到了,而一人一蛇也重新翻滚在了一起。
  那巨蟒就好像是在索要报酬似得,缠着林深不松开,不断地用蛇身拱着他,蛇口一会儿亲亲脸颊,一会儿亲亲嘴唇,被林深按住头拉开,就伸蛇信子,噼里啪啦伴随着嘶嘶声。
  两人闹成了一片,从这片草地滚到那片草地,又从那棵大树途径另一棵大树,不消片刻,一人一蛇的身上都沾上下了少许霜露。
  直到林深的裤兜里响起了电话的铃声。
  林深伸手想去够,却被巨蟒缠得太紧,没办法,深深只好抵着蛇头,妄图阻止巨蟒的动作:你这条老妖蛇、色魔、流氓、臭蛇可以了吧!快放开我,我要接电话。
  蛇:不管。
  林深:....臭蛇,我有喜欢的人了,我喜欢的人就住在这栋房子里,你到底能不能听懂啊?
  蛇更亢奋了。
  林深:......
  这蛇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越是别人的缠得越紧?!
  臭蛇,老子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是吧,你看我今天不把你撕了的!!
  十分钟后
  林深气喘吁吁地靠在大树上,而那巨蟒仍旧矢志不渝从未停歇....
  深哥累了,毁灭吧:你个坏蛇,你直说吧,你想怎么样?
  蛇晃了晃身躯,林深又打断道:下半身别想、裤子别想、胸口那...别想、还有你那东西别想!
  黑巨蟒:.......
  以为的猛烈并没有来临,在林深准备毁灭了的时候,那蛇松开了他的腰腹,缓缓地蹿了过来,停留在林深的面前,直起了身子,紧紧的注视着他。
  把深哥都看毛了。
  毕竟和一条盆口那么粗的黑巨蟒对视是很可怕的事情,并且刚才黑巨蟒帮他吓唬周青霞与路川权的时候,林深有幸目睹了一次巨蟒张开大口的样子。
  口腔顶端的那两条细长拉丝的毒牙,仍旧停留在林深的脑海里,久久的挥之不去。
  那个时候,林深才明白,缠在他身上的这条黑巨蟒真得没有伤害他的意思,如果他真得要吃了自己,张开口就可以了,用他的毒牙轻轻的碰触一下林深的肌肤,林深保证他绝对不会再看见明天的太阳。
  可是无论巨蟒怎么和他纠缠,被林深拒绝多少次,都没有一次朝着林深张开血盆大口,威胁他震慑他,只是浪荡的流氓的吐着蛇信子,嘶嘶嘶的舔过他的耳廓。
  坏是真的坏,不想伤害他也是真。
  林深有些愣怔,还有些心软,正准备问问黑巨蟒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他,又为什么突然看上去好像有些忧郁,就好像是林深不让他碰,生气了一样。
  正准备要不哄两句,结果刚刚启唇。
  巨蟒就像进食一样的扑了过来,那速度之快,林深只看到了一道黑影从眼前快速的闪过,什么都还没看清,没反应过来呢。
  唇部就是一凉,紧接着似绸缎一般的分着叉的蛇信子就挤了进来,似是要将他吞到肚子里似得,用蛇信子缠着他,一圈一圈的绕。
  从里到外,从外到里,直到把还没回过神的林深吻得泪眼婆娑,才放过了他嫣红到红中的唇,又亲了一口他的脸颊,如同来时没有动静一般的彻底消失了。
  留下躺在地上一片凌乱的深深。
  就像是一场迤逦又梦幻的迷梦,花非花雾非雾,天空大地花草树木雀鸟鱼虫全部染上了一层水汽,世界好像都是湿漉漉的,就像是被天神抽空了所有的力气....
  靠...
  深哥除了这一声以外,再也没有其他任何的言语能表达他现在的感受。
  浑身上下无比的无力,慵懒的伸手遮住了自己的脸,却又从偏光之中望向了允诺程石头房的方向。
  他刚才就是这么对着允诺程的石头房被黑巨蟒....呜.....
  电话又响了起来,林深有些诧异。
  这大半夜的谁老给他没完没了的打电话,刚才手机就响了,流氓蛇不让他接,现在流氓蛇逗挵完之后舒坦了、无影无踪了,林深才接了起来。
  电话那边并没有任何声音。
  仍旧躺在地上的林深蹙了下眉,一个弹身坐了起来,看了一眼允诺程仍旧亮着灯光的石头房,已经满是红晕的脸颊又热了一瞬,才赶忙收回了目光。
  重新将注意力拉回了电话上。
  电话那边的人不说话,林深也没有说话,悄无声息的往回走。
  直到电话那头响起了一个经过变音处理的男音:确实是长大了,连耐力都比原来长了不少。
  林深:!
  如他所料不虚,这又是一个莫须有的骚扰电话,他距离上回接到这种电话已经很长时间了,每回都被林深挂断,甚至接都不接。
  一句话,说清楚你的目的。林深不知道电话那头是谁,也不想猜测那人和原主有什么关系,只想从源头上一次性解决诸如此类打扰他生活的骚扰。
  身为艺人,可以说是有隐私,也可以说是没有。
  他所有的信息全是半公开的,生活在众人的视线下就是如此,被众人欣赏也会被众人指点,两个世界都是艺人的林深早已习惯。
  所以只能尽最大的可能维持相对的自由。
  小母狗!电话那头只说了这三个字,林深直接挂断了电话。
  已经没有必要在听了,这三个字足以说明一切问题,他该换电话了。
  而正在这时,有一条信息发了过来,附带着一张照片。
  林深看见手机上的这张照片之后,有了半秒的愣怔。
  手机屏幕上,是林深自己,看上去好像只有十五岁。
  穿着白色的t恤,普通到不行的牛仔裤,紧抿着唇,抓着t恤下摆,衣角被他拉得皱起,像是被逼无奈一般的瞥向了正前方。
  而照片照下来的就是这样一个瞬间...
  苏雀来找允神的时候,允神已经回到了房内,正站在橱柜前专心致志的给自己倒水。
  甚至苏雀走到门口的时候,允诺程都不知道。
  与林深的每一次接触,他耳边嘈杂的噪音就会暂时的消失,随着与林深接触的时间越长,噪音消失的时间也就越长。
  他真的是他的药!
  从出现开始,便是!
  轮椅被允诺程扔到了一旁,那双平日里残疾的双腿此时无比的好使,被修长的西服包裹在内,长腿如裤脚一样的笔直。
  .......
  看着这一幕,苏雀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是好在允神还是变回来了,本以为今晚他化出蛇形去找林深以后,就会刺激到本体再也变不回人形,从而直接去山洞了呢。
  神还是神,就是强大!
  可是这也只是表象,因为只有苏雀最清楚,允神什么状态下是正常的,什么状态下是不正常的。
  就像现在,他就是不正常的!
  很明显仍旧在亢奋中。
  你看看这平时从不离身的轮椅都被射到了犄角旮旯,看似安安静静的站在橱柜前给自己倒水,实则却是在冷却自己的体温,平复自己的焦躁。
  从地上的脚印就看的出来,允神已经给自己倒了不下十几次水了!
  苏雀真是佩服自己的观察能力,不愧是跟行为诡谲、形色各异的人类时常打交道的总裁助理,就是专业。
  老板。
  两人刚才,哦,不,是一人一蛇刚才发生了什么,苏雀一点也不想知道。
  他只知道,允神能变回来就行了,而且过完明天,允神就将入洞,并且不带林深。
  林深将会和允诺程分开至少两个多月,这将一次性解决苏雀胆战心惊的日子,重新回到那快乐的小麻雀生活。
  您离开的事情都已经办好了,您放心的入洞,公司里的一切事物...还有林深...我都会看着处理,您放心。
  嗯。沙哑而沉闷的一声。
  苏雀:....看来刚才是挺疯,怪不得门口的野草都被碾平了好几块呢。
  行叭行叭,就当是最后的放纵了。
  毕竟做神也是很辛苦的,孤零零这么长时间了,从来没有什么东西、什么人能撩拨他的心弦,好不容易现在有了一个林深。
  那少年就像是为允诺程而诞生的。
  外貌、身体、气质、脾气...都像是为他而生、为他而长,对他感情又是那么的直白、炽烈如火,这样的男孩子很难不让人喜欢!
  连苏雀....都喜欢,当然是小浣熊兄弟之间的那种喜欢。
  所以别说不看在允神的面子上了,就是单拿林深来说,苏雀能帮的地方一定都会帮忙。
  不过,林深那么强,也没有什么地方需要他帮衬的吧,这么长时间以来,大部分都靠他自己解决了。
  这么想着,结果就听见允诺程问道。
  这段时间是不是老有人给林深打电话?
  苏雀一愣,因为他压根就没有听说过这件事。
  好像...没有吧?
  没有?那我今天怎么听到了。
  苏雀:.....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枕边人枕边事吧,连人都搂着睡了,那事还能不清楚么,当然知道的会比自己快了。
  我核实一下。
  嗯,
  允诺程给自己倒好了水,也不知道是第几杯,原本清凉的白开水,因为允诺程掌心的温度,喝到嘴边的时候已经变成了烫嘴的灼热。
  他吹了吹飘上来的白气。
  如果真有其事,该处理的那些人,你就直接处理掉吧。
  .....苏雀有点卡壳,一知半解的问了一句,老板,你说得处理是指....
  一次性解决,不留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