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摆出一副官架子,看了眼周围的村民,一脸正色的道:“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堵在这里的?发生什么事?”
“村长,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这个郭大劳真不是人,那群牲口明明我们捡来的,现在竟然全部被他们抢回去了。”
一帮人见张楚来了,顿时眼前一亮,腰杆子也挺直了,随后便对他异口同声的说道。
闻言,张楚顿时眼神一凛,摆了摆手,安抚了下村民。
随后便朝着门内喊道:“郭大劳,你现在赶紧出来吧,我们把这笔账好好的算一下,不然的话,我就直接报国情局了。”
屋里的郭大劳三人一直都关注着门外所发生的一切,先前一见到张楚竟然过来了,就不由得一阵心虚,随后便一咬牙,直接硬着头皮,走到了门外。
一看到张楚,郭大劳直接冷哼一声,强硬的说道:“张楚,我告诉你,这件事你少给我插手,那些牲口既然是我的,那我拿回来也是应该的。”
“呵!”
一听,张楚顿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冷冷的看了眼郭大劳。
“你这是什么强盗思想,你别忘了,这些牲口可是你自己当初扔出去的,现在既然被村民们捡回来了,那就是他们的。”
此话一出,当即全场的村民都一片惊呼,旋即激动的扯着嗓子。
“没错,村长说得对,郭大劳,竟然你扔了,我们捡了,就是我们的,你再要回来是什么意思?”
说完,一群村民们就拿起石头朝郭大劳三人脸上扔了上去,甚至有些不依不饶的,直接冲进了他们的圈里把牲口给抢了过来。
见此,郭大劳三人顿时被气得脸色铁青,浑身颤抖,但是却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帮村民们如土匪强盗般,将自己家辛辛苦苦养的牲口给拿了回去。
最后村民们走光后,郭大劳当即把矛头全部对准还没走的张楚。
面目阴鸷的指着他,咬牙切齿的说道:“张楚,你有种,你给我等着,你今天做的事,我迟早会还的,哼!”
说完,和林建军两人两人直接狼狈的进屋了。
见此,张楚当即朝着地上啐了口唾沫,眼神阴鸷的看着郭大劳三人。
呸!脸倒是挺大的,我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随后他直接朝着酒厂的方向走去。
不过他心底还是挺乐的,毕竟这算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主动的整郭大劳他们。
回到酒厂后,他便坐在座位上办公了,可当他要拿起文件开始看的时候,突然他桌上的座机响了,他一接。
里面传来了许久未闻的常晓梅的声音,夹带着激动喜悦道:“小楚,我有个好消息想要跟你说。”
“什么好消息?”
一听,张楚顿时眼底露出兴味,眉头一挑,问道。
“是这样的,自从你上次卖给我那些药之后,药店里的销量高了很多,人基本络绎不绝,而且昨天有个大老板说要跟我们合作买这款药,所以我想问一下你的想法。”
一听,常晓梅说道。
闻言,张楚顿时坐直了身子,一脸正色的说道:“那既然这样的话,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楚,要不我去一趟省城,和那个大老板亲自谈一下,如何?”
“好,只是不要耽误你时间。”一听,常晓梅说道。
“没事,就这样,我下午过来。”
一听,张楚便跟常晓梅说了下去的时间,随后又寒暄了一阵后,当即挂断了电话。
说完,张楚便坐下来,看了眼时间,见现在不过上午的十二点。
随后便去酒厂吃了口饭,然后回到办公室看文件,将近花了三个多小时,见时间已是下午的两点多。
就放下文件,跟王盾说了一下,也跟老两口汇报过后,便直接开车赶往了省城。
花了将近两个多小时,来到省城后,他便直接来到了常晓梅所在的药店。
一进药店,他便看到店铺里挤满了人,而常晓梅则在一旁的前台,正在陪着顾客们解说关于药材的相关知识。
见此,张楚立刻上前跟常晓梅打了声招呼道:“看来这里生意很好啊!你都忙的脚不沾地了。”
“哪里,这还不是托你福。”
一听,常晓梅立刻转身,看着身后的张楚,笑着说道。
随后又看了眼药铺的情况,对他说道:“现在天色晚了,要不我请你去吃个饭吧,我请你,你帮了我这么多,不请你吃饭,说不过去,你可千万别推脱,不然的话,我可不答应。”
“行,那就听你的。”
一听,张楚当即笑出声,看着常晓梅那生怕自己不答应的样子,连忙说道。
说完,他便跟着常晓梅去了一家新开的高档西餐厅,在服务生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一处可以俯瞰夜景的优等座位,随后便点了一些牛排以及咖啡。
等了莫约十多分钟后,餐点总算是到了,可就在张楚两人打算吃的时候。
突然一旁出现了一个穿黑西装的中年男人,挺着一个啤酒肚,脖子上带着一条粗粗的金链子,满脸的肥油渣子,看着就很猥琐。
一看到常晓梅,一双猥琐满是皱纹的眼睛顿时一亮,随后不顾她的反对,一把抓住她的手,开始摩擦着,动手动脚。
语气极为油腻的说道:“常小姐,没想到我们这么有缘,竟然在这里遇到你,真是好巧啊!要不要和我去包厢吃,这里明显档次不高。”
“王老板,原来是你啊!还真是好巧,但是现在我和朋友在一起,所以不好意思。”
一天,常晓梅眼底闪过厌恶,随后不动声色的将那咸猪手挪开,冷淡的说道。
闻言,那个王老板顿时脸色一沉,随后目光带着阴狠的朝张楚方向看去。
旋即讥讽道:“我还以为什么人冒充大款呢!原来是你这个穷鬼啊!怎么着?追女人,就这点水平?就带她到这种没档次的地方吃饭?”
随后眼珠子一转,看了眼餐桌上的食物,又看了眼张楚身上寒酸的服饰,眼底尽是不屑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