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楚,你先别激动,其实村里的村委员前几天就早就罢免郭大劳的职务了,说他横行霸道,根本不配做村干部,所以他们投票决定后,把这件事交给了戴梅梅,你可以去问戴梅梅,她肯定会帮你的。”
一听,王盾有些懵了,随后思索片刻,便将话给他挑明。
“好啊!这件事交给戴梅梅那是最明智的选择,那我这就去找戴梅梅谈谈。”
一听,张楚忍不住松了口气,咧开嘴乐了。
他知道这件事要是交给郭大劳的话,最后他能不能成都不知道。
想到此,张楚看了眼时间,差不多下午四五点了,便将酒厂的事跟王盾叮嘱一番之后,就朝着戴梅梅家走去。
一进戴梅梅家,张楚就看见她在院子里摇着一把蒲扇,吹风乘凉,好不悠闲。
见此,轻笑一声,他驾轻就熟的坐在一旁的矮凳上,便对她说道:“戴梅梅,这次我是来跟你商量一件事儿的,这件事目前可只有你能帮我。”
“小楚,我之前接到村委员的通知,将这个重任交给我后,我就知道你会过来,正巧了,我给你留了个名额,你跟我进屋拿吧。”
见到张楚过来了,戴梅梅毫不意外的笑了笑,对他说道,之后更是带着张楚进屋去拿了那份名额。
闻言,张楚倒觉得有些讶异,疑惑的问道:“这不过是一个农家院的土地买卖,怎么还要名额什么的?这也太严苛了吧。”
“嘘……”
戴梅梅一听,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张楚。
“小楚,你是不知道这个名额的珍贵,你知道我这儿只有三张名额吗?也就是说,我们这村只有三户人家能够办农家院,而且办这农家院的话,是得到上面支持的,到时候这么一宣传,可以说财源滚滚,不愁没钱。”
“原来是这样,那你自己留了没有?”
一听,张楚当即明白了,旋即又问道。
“没有,我这些年的积蓄并不多,所以我看算了。”
闻言,戴梅梅有些心痛的摇摇头,她知道这次的机会自己是不可能把握住了,旋即便走到客厅的一排柜子前,拿了个矮凳,站上去,去够最上面的柜子。
见此,张楚忍不住打趣道:“戴梅梅,你这东西也藏得太好了,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此话一出,戴梅梅回过头,娇嗔的白了眼他。
但这时她的重心却突然失去了平衡,眼见就要掉到地上,她顿时惊慌失措地大叫起来。
“啊!怎么办?”
就在离地面还只有一点距离时,突然一旁的张楚拦着她的腰,将她抱在了怀里。
见此,戴梅梅有些惊魂未定,又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杆,过了片刻,张楚感觉胸前紧贴着她的丰满。
又看到了她那诱人的红唇,顿时干咳一声,不好意思的正要把戴梅梅给放开。
但这时,突然门响起了一阵怪叫声。
“哇!张楚你的艳福还真是不浅,前面你和林晓芳暧昧不清,没想法你口味这么重,竟然连这种寡妇你都要,果然还是你牛气。”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一听,张楚当即浓眉紧皱,冷声道。
这边戴梅梅也不好意思的松开了张楚,旋即脸色愠怒地看着郭大劳三人,料到他们今天过来是干嘛的。
直接不客气地说道:“郭大劳,你们还是死心吧,反正我名额已经给了你们一张了,不可能再给你们一张,这样对乡亲们可不公平,现在请你们赶紧给我滚出去。”
闻言,当即郭大劳三人便不乐意了,眼底带着阴鸷地看着戴梅梅。
郭大劳开口说道:“哼!戴梅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你不就是想要把剩余两张名额全部给你这个相好吗?老子告诉你,你就做梦吧,小心我把你们俩之间的好事全部都抖出来,现在识相的话,赶紧把那两张名额全部给老子拿过来。”
“郭大劳有话就给我好好说,在这里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还有,别侮辱我们两个,我们都是清白的,你还是赶紧管好你的家,不然的话,小心到时候你婆娘闹起来,撕了你,还有贪心不足蛇吞象,这个道理你自己应该懂得。”
一听,顿时张楚怒火中烧,眼底冷光四射。
说完,张楚也不客气了,一想到自己之前在市里所遭受的事情,直接朝着郭大劳等人快步走去。
旋即手臂青筋暴起,一下子拎起了郭大劳的衣领,然后狠狠揍了他几个拳头,打得鼻青脸肿,惨叫连连。
最后将他如破布般随手甩到了院子。
看着后面畏畏缩缩的林建军两人,冷声道:“要是再让我听到这些话,小心我把你们全部都不折手段的扔河里喂鱼,或者让你们这辈子躺在床上。”
此话一出,当即林建军两人连屁都不敢吭一声,直接拉着鼻青脸肿、话都说不利索的郭大劳落荒而逃。
这边,见郭大劳几人被张楚给跑了后。
戴梅梅有些不好意思的偷瞄了眼他道:“小楚,这次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你,跟我这么一个寡妇一起,总是惹非议。”
话语间带着一股落寞,连着柳叶眉也微微蹙起。
“梅姐,你别这么说,这其实根本不关你的事,都是那帮混蛋的错,你千万不要太当真了。”
一听,张楚有些忍不住的皱起眉头,看着这个有些可怜的女人,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最后看了眼戴梅梅,张楚又望了眼天边的夜色,见已经不晚了道:“梅姐,天气已经这么晚了,那我就先走了,你自己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说完,还未等戴梅梅应声,张楚就朝着外面走去。
但很不巧,他刚走到院子里,突然天空中响起了一阵闷雷声,电光在云层中此起彼伏着。
不过片刻,天边就下起了暴雨,如豆大的雨水‘哗啦哗啦’猛烈的拍打着地面。
见此,张楚眉头一皱,没想到自己这么倒霉,望了眼天边,停顿了片刻,便又挪开步子,想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