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名侍卫来报,并呈上一块白色的玉佩,“皇上,宫外有一名白衣女子求见。她说,她叫窦映雪,皇上看了这块玉佩就知道了。她说这玉佩是皇上当年还是太子时,一直随身携带的玉佩。”女子不像说谎,他们量女子也不敢拿这种话胡说,因此实在不敢马虎与大意,急忙来报。
太监察言观色,见皇帝不说话,小心翼翼走向侍卫,将玉佩接过,双手呈到皇帝面前。
池岩看着,面无表情。
池临一听“窦映雪”三个字就来气,那个窦依依自称是哥哥的女儿,胡乱来认爹,这罪魁祸首完全是这个叫窦映雪的女人,他还想找她呢,没想到她自己送上门来。至于玉佩,池临才不信会是哥哥的,当即道:“哥哥,让人把她抓……”
“她还说了什么?”池岩打断,脸上依然没有表情。
侍卫:“她还说,请皇上放了她的女儿窦依依,她会将她女儿带离京城,永远不会再踏入京城一步。”
池岩:“允了。你带人去天牢,放人放了,送她们出城。”
池临难以置信,脱口而出:“哥哥……”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池岩这一声应允等于是“承认”了什么,一个个嘴上不说,但心里都好奇一个和皇帝还是太子时有交情的女人,且还拥有皇帝随身携带的玉佩,和皇帝会是什么关系?
殿内一时鸦雀无声。
侍卫领命,这就去。
早朝继续。
文武百官见“没热闹可看了”,连忙又打起精神,一个个认认真真上奏。
池临有很多话要问,但这么多人,只能先忍住。
时间流逝。
天牢外面。
奉命来放人的侍卫将窦依依带出。
阳光猛烈,窦依依骤然走出,有些不适应外面的光线,本能地用手挡了挡阳光,随后才看清前方站在马车前的人,惊喜地跑进,“娘,你怎么来了?”
窦映雪:“我来接你回去。”
窦依依一愣,旋即回头看放了她的侍卫,睁大眼道:“你见过那恶魔了?是他放了我?”
窦映雪不答,“你不要再胡闹了,随我回去。”
“他不是不认我吗?还想杀我,想用我来引池纭出来!怎么,这会儿肯认了,肯放我了?我不要跟你去,我是不会认他的,这辈子都不会,他休想我原谅他。”窦依依误以为恶魔见了她娘后,终于认她了,然后放了她,她娘这是要带她去见恶魔,心中极为抵触。
窦映雪:“记住,你和他没关系。我让你跟我回去,是回我们这些年住的的马场,你以为要去哪?”
“什么?回马场?”窦依依呆了呆,“他都肯放我了,难道不是认我了?他不要你?要你离开?他怎么能这样,他……”
“好了,别再说了,马上跟我走。”窦映雪拉住窦依依,将窦依依往马车中拉。
窦依依反抗,将窦映雪推开,“我受的委屈,我自己忍了,可是他凭什么这么对你?”实在愤恨不平,窦依依就要去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