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岩:“哥哥只是说如果。你回皇宫去,有她保护你,你才能安全。”
“她只在乎皇位与权势,她怎么可能保护我,我也不需要她保护。我们当初明明好好的,哥哥你可以登基为帝,她可以做高高在上的太后,现在这一切全是她一手造成的,我恨她,这么多年都恨她。”池临完全不想提起那个人,害怕哥哥真的会把他推开,双手一把握住哥哥的手不放,险些打翻哥哥手中的药碗也不顾,“哥哥,总之我不要和你分开,除非我死,不然……”
“莫要胡说!”池岩制止池临说下去,缓慢道,“哥哥只是这么一说,你若不愿意,可以当哥哥没说过。华辰国出动了这么兵马,就不会是简单的只想杀我而已。两国一旦交战,哥哥不希望你有事。”微微一顿,他同样不想提那个人,但有些事还是要让池临知道,“当年哥哥入魔,整个皇宫血流成河,你跑到哥哥面前,她不顾危险也跑了回来带你走,她自然是会保护你的。你不必因为哥哥的事恨她,那是哥哥与她的事。哥哥已经说过了,这些与你无关。”
“她那么伤害哥哥,我就不可能原谅她。她跑回来带我走,只是想让我坐上皇位,她好垂帘听政,为她自己当女皇做准备而已。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相信她。”池临握拳。
池岩揉丨了揉池临的头,轻轻叹了口气,为池临清洗伤口与包扎。
池临不怕痛,连眉都不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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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离去的月小灵去找小叔叔月瑾,将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他。
月瑾听完,眼中闪过担忧,“那他没事吧?”
月小灵:“应该没事。叔叔,你很担心他?”
月瑾:“只是不想有人出事。”
月小灵直觉并非如此。但既然叔叔矢口否认了,月小灵也不多说,转而道:“他的武功很厉害,外面的人能将他伤成这样,说明外面的人也很厉害。叔叔,你觉得城外那几个阵法能挡得住吗?”
月瑾:“叔叔相信池太子布的阵。我们月灵城祖辈留下的阵法也不是一般人能破的。”
月小灵:“希望如此。”
同一时刻,城外,华辰国的五万兵马已经驻扎。
厮杀的各路人马损失惨重,旬郁这边也很惨重。
旬郁带着徐凌及剩余的人退后数里,将情况传给女皇,秘密向女皇禀告。
重伤的宿风找到云希止,见云希止安好,放下了心。关于云希止为何会与华辰国的丞相认识,宿风不敢多问。
师凤渊等在大帐中,见换好了衣服与整理好了妆容的云希止进来,毫无隐瞒地向云希止说起他的计划,“阿止,那阵法不容易破,我已经决定命人挖地道进城。我有五万兵马,挖一条地道也不过是短短几天的事。”
云希止原本想看皇位上那贱人与恶魔两败俱伤,好收渔翁之利。但现在师凤渊来了,还带了这么多兵马,已足够对付恶魔。至于贱人的人,眼下只剩些残兵败将,就算那贱人要再派人来也需要时间,的确可以抢先杀了恶魔,赞同道:“这方法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