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纯洁滴小龙和蛊真人很快离开,小龙说他也有过暴发户的心态,当年在阅文大学修行的时候,就展现出惊人的才华,实力进步飞快,到了大二的时候就已经成为上架境界的网络作者,每个月能赚到数万张月票,还买了车。
纯洁滴小龙形容那段日子是说道:“身上有了钱很惬意,那时候想躺着赚钱。”
“我以前有个朋友就形容我,他们写小说一旦出成绩会写得很长很长,而且会焦虑下一本书会不会扑街,他就佩服我一本书两三百万字成绩这么好,完本就完本,开下一本新书,不担心扑街。
因为对自己比较有自信,而且我写的不是那种潮流风尚,什么潮流我就模仿什么,跟风什么,我就自己写自己的故事,只要我自己不忘初心,应该不会说哪天写作上、人气上、成绩上出什么问题,只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就看你是不是还有情怀在?还有梦想在?这两点,我现在还是在坚持,以后也会一直坚持。”
方天行听到这些神级作者在讲修行路上的心得体会,每一个神级作者的经历都是 一段传奇,充分想象,随心所造,不受历史的拘束;三是多采用纪传体写法,人物多为草泽英雄,可真可幻,若实若虚,而其基本结构格式则是以某一个英雄人物或英雄群像为线索展开故事,铺排历史。
蛊真人开口说道:“开书以来,我一直有个期待,想看到真正的勇者,真正的圣人,这个角色了解自己的希望与追求,知道自己为何而生,面对抉择不会迷惘,面对困境信念坚定......并且富有同情心。
正因为现实的无奈,自己的无力,才希望塑造出一个向神靠拢的凡人英雄。然而这样的角色的确难以找到,看过的书中只有方源比较接近,虽然他不是通常意义上的英雄,更不是圣人
在各个地方看到的对方源的各种看法,都没有我想表达的,不过想来也只有自己来说才能说清楚吧,既然想要说的东西没有人说出来,我也只好自己为自己发言,
觉得有趣的人自然会看下去,不感兴趣的人都无所谓啦。孟子之性善说,荀子之性恶说,是我国学术史上,未曾解除之悬案,两说对峙了二千多年,抗不相下。
孟子说:人性皆善,主张仁义化民;宋儒承袭其说,开出理学一派,创出不少迂廖的议论。荀子生在孟子之后,反对其说,谓人之性恶,主张以礼制裁之。
他的学生韩非,以为礼之制裁力弱,不若法律之制裁力强,遂变而为刑名之学,其弊流于刻薄寡恩。于是儒法两家,互相诋斥,学说上、政治上生出许多冲突。究竟孟荀两说,孰得孰失?我们非把他彻底研究清楚不可。
其实人的关注力有限,第一圈是自我,第二圈是亲,第三圈是兄,第四圈是邻人,第五圈是本省人,第六圈是本国人,第七圈是外国人。细玩此圈,即可寻出一定的规律:“距我越近,爱情越笃,爱情与距离成反比例。”其规律与地心吸力相似,并且这种现象,很像磁场现象。由此知:人之性灵,与磁电相同,与地心吸力相同,故牛顿所创的公例,可适用于心理学。
人性从未改变,可自孟子荀子眼中看来,就成了性善性恶,极端相反的两种说法,岂非很奇的事吗?并且有时候,同是一事,孟子看来是善,荀子看来是恶,那就更奇了。例如我听见我的朋友同一个人打架,我总愿我的朋友打胜,请问这种心理是善是恶?
假如我们去问荀子,荀子一定说道:这明明是性恶之表现,何以言之呢?你的朋友是人,他人也是人,你不救他人而救友人,此乃自私之心,不知不觉,从天性中自然流出。威廉第二,造成世界第一次大战,德意日造成第二次世界大战,无非起于一念之私而已。所以你这种自私之心,务须把它抑制下去。
孟子所说的爱亲敬兄,所说的怵惕恻隐,内部俱藏有一个我字,但他总是从第二圈说起,对于第一圈之我,则略而不言。杨子为我,算是把第一圈明白揭出了,但他却专在第一圈上用功,第二以下各圈,置之不管;墨子摩顶放踵,是抛弃了第一圈之我,他主张爱无差等,是不分大圈小圈,统画一极大之圈了事。杨子有了小圈,就不管大圈;墨子有了大圈,就不管小圈。他们两家,都不知道:天然现象是大圈小圈,层层包裹的。孟荀二人,把层层包裹的现象看见了,但孟子说是层层放大,荀子说是层层缩小,就不免流于表象。
孟荀之争,只是性善性恶名词上之争,实际他二人所说的道理,都不错,都可见诸实用。我以为我们无须问人性是善是恶,只须创一条公例:“心理依力学规律而变化。”把牛顿的吸力说,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应用到心理学上,心理物理,打成一片而研究之,岂不简便而明确吗?何苦将性善性恶这类的名词,为此争论不休。
不管是哪个世界,真正最靠得住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
只是这世人,常常软弱。总耐不住寂寞,总受不了孤独,喜欢追寻亲情、友情、爱情,来填充自己的心灵。迷恋集体,害怕独处。
一旦受到挫折,就躲到集体当中去,向亲朋诉苦,向好友倾诉,不敢孤独地面对恐惧和失败。有了痛苦就忙于分摊,有了快乐就急于炫耀,实在是不堪。“
方天行开口说道:”我觉得其实不是这样,人心软弱有时候是对的,但是后来一寻思,又认为还是有些问题。同时也有些疑惑,“那些自觉内心强大的人是不是也会这样?有没有不追寻感情,不迷恋集体,耐得住寂寞,受得了孤独的人?现实的恶,或者说身边的恶,甚至那些身处其中而不自知的恶,我们都有必要去面对去分析去判断。而虚构的和完全不落实处的作品,一直比较关注一些阴暗面的作品,到不是真的要恶,只是觉得出于一些“文章教化”方面的需要,哪怕是小说之类的,反正只要是刊登在中国的公开发表的文字,大多都不能写的太坏——毕竟中国是连恐怖片都不能拍的——所以我一直觉得这种纯“善”的作品,恐怕不能如实反应现实的情况。比如强者,就好比现在的富翁,往往他们的第一桶金都不是来的那么光明正大,而强者也都是建立在对弱者的掠夺上的(当然有时候是对自然的掠夺),所以一个真正的强者而不是被运气推着成为强者的人(就好比萧峰和张无忌),心态应该不是那种还像普通人那么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