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海,如果不把这个问题搞清楚,袴田维觉得他今晚就不用睡了。
虾只煮几分钟就熟了,袴田维把火关小,他转头看过去,补充道,“别说没有,我看你手法很熟,但我记得你一个人住?”
“不常做,就偶尔做点给朋友吃着玩。”
爱日惜力没想太多。
做饭于她只是个爱好,她才不会赶着送上去给人做东西吃,都是兴趣来了才稍微做点。重点是过程要高兴,至于有没有人吃——无所谓,不重要。
“不过百住的太远,我又喜欢晚上做东西,她也不好意思总麻烦管家和司机,所以次数不太多。心操住的倒是近,但他不爱活动,我很少给他带。”
暖橘色的夕阳透过一尘不染的玻璃窗,在袴田维的背后撒下一片光,爱日惜力正低着头,所以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少女仿佛蒙着光的发顶,和发丝下小巧的鼻尖。
他突然就想抱抱她,亲一下,然后再亲一下,紧接着再做些更过分的——就像他们最开始的那几天一样。
可是现在的袴田维却克制了起来,宁可忍耐着烧心烧肺的灼热,也不愿意回到那种原始的兽性中去。
“没想到你朋友不少。”
“的确不多。”
“珍惜一点,”袴田维说,“以后可能没机会联系了。”
爱日惜力抬头看了他一眼,“他们都考上雄英了。”
“那更要珍惜。”
这句话袴田维没说完,英雄是高危职业,能残缺着退下去修养,都算幸运的。
他端着那两盆鲜翠欲滴的“草”和红彤彤的虾走到餐桌旁放下,爱日惜力有着极强的愈合性个性,存活率会提升很多。
治愈系的个性很少,治愈者很珍惜,按理说爱日惜力有这样的个性,为社会考虑,她应该优先选择成为一名治愈者,但是她的个性发动条件……——让伤者进入她?
袴田维无法容忍。
他决定换一个话题,“你和你的朋友们说过我们吗?”
“没法不说。”
爱日惜力回答,这一会她已经把桌子收拾好了,等面包圈烤好拿出来,再晾凉点,就可以用融化的巧克力上色了。
“网上都传疯了。”
“那你是怎么说的?”
袴田维从不看娱乐新闻,不过他基本也能猜到那群人会怎么写:徒弟,女儿,恋人……鉴于他个人信誉,最后这个应该是信的人最少。
我还能怎么说?
爱日惜力抬头飞过去一个白眼,“我一直在和他们反复强调,你真不是我爸——喂,你笑什么,难道你还真想当我爸吗?”
“没,怎么可能。”
袴田维经常忘记自己已经35岁了。
其实他有些自恋,比如每天早上洗刷时照镜子,都会觉得自己帅透了,哪怕用牛仔从头遮到脚都掩饰不住那种俊美——哪怕和霍克斯比,也不见得会输——鬼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想和这小子比——但,反正他比霍克斯高一头,腰细一圈,腿长一截。
袴田维觉得霍克斯就是故意的——以前从不见他在这片乱飞,这会倒是隔几天就遇见一次,还非要跳下来和他打招呼——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想耍酷?
或许这很蠢,但是袴田维还真就拉着爱日惜力去试了试嘻哈风,折腾了个凌乱的鸡窝头,身上挂了一堆铆钉和链条,穿上破破烂烂的衣服裤子,在手指上堆叠骷髅、羽毛和哥特元素的做旧银戒。
爱日惜力笑他裤子破洞太大,又伸手钻进他的卫衣里乱摸,摸的他差点就没忍住,把她摁在无人的拐角亲了好久才放开。
“开学就不能常见面了。”
爱日惜力扒拉着蔬菜,没什么胃口的样子。
“我打算搬迁事务所。”
袴田维不打算让她为这个犹豫——就她这一言难尽的性子——真把她放出去,三天就跟人跑了。
袴田维现在看谁都是情敌,特别是群里那几个,除了根津老师和修善寺治愈,其他几个,都·特别·可疑。
没证据,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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