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途而废是懦夫行为。”
让我安静一会,行不行。
翻了个白眼,我退回床上打开电脑,顺手扣上耳机。
门咔嚓一声被打开了。
“喂!”我猛地回过头,“我有让你进来吗?”
“没进。”袴田维站在门外说。
他扫了一圈屋内,视线落在床脚的箱子上——就是那个和奇异果一起寄来的另一个箱子。封口的胶带已经被撕开了。
跟着他变幻的视线,我忍不住也看了一眼那个箱子,无法抑制的吐槽欲瞬间MAX。
我好气啊……我真的好气啊——之前,山田阳射跟我说,相泽消太听到他要给我邮寄水果后特意让他等了一天,交给了他一个巨大的【礼物】。
于是我特别期待地等了一整天——把包裹拿回家,打开一看,瞬间呵呵了。
“想看就看吧,最好全拿走。”
眼不见为净,我真想一把火把这箱子烧了。
明明抱着箱子回来时还很高兴,一溜烟就进屋了,怎么现在却是这个表情。
袴田维更好奇箱子里的东西了。按理说这种属于个人隐私的东西他不该打听,但是不知为何,他现在就是想看一眼那个箱子,抓心抓肺,根本按耐不住。
仅仅犹豫了一秒,袴田维就遵从内心走进了屋,他收起手中的线,在那个方方正正的箱子跟前蹲下。
牛皮纸色的盒子顶部写:寄件人:
哦,是消除英雄Eraser·Head.
袴田维掀起盒盖,拿起一本《高一数学·预习卷(一)》。
“好久没见这种东西了,”他随意翻看了几页,ACBAD,BCABC,DD,“太简单了,就是做估计也没用,雄英的数学周测卷要比这难很多。”
根津以前负责英雄科的数学课。但是袴田维毕业后没几年就听说他被学生气的不再教课了,每天都蹲在办公室里专职喝茶打游戏。
“简单?那你帮我做啊。”
头顶传来的声音闷闷不乐。
“自己的作业自己做。”
这时,袴田维又在床脚发现了一个揉皱的纸团。随地乱扔垃圾?他挑了挑眉,却是没说什么,神使鬼差地把那个纸团勾进了手里,展开了。
[开学前做完,做完一本邮一本,0分同学]
袴田维盯着最后那个[0分同学]看了几秒,觉得这称呼有点过于亲昵了,特别是把这句话连起来后,怎么读都不像是正常的老师给学生的留言。
也许不是错觉。
大约是发了一会呆的缘故,袴田维正准备站起来,漫不经心抬头的那一瞬间才发现头顶有张脸,于是他下意识地一握拳,把手中的纸条藏了起来。
对视了一会,他突然意识到没什么好藏的,多此一举,而且显得自己心虚。
“0分?”袴田维镇定自若地打破沉默,语气里带了些询问,“入学测验的笔试?”
“答对了,可惜没分。”
我兴致缺缺从袴田维手里把试卷册拿走扔在床上,打算一会拍一份给心操发过去求助。
百就算了,她是不会帮我作弊的。
爆豪也算了,没必要去戳他的雷点。
这是什么态度?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袴田维嘴唇动了动,从地上站起来,“你的问题比我想的还严重。”
“自以为是。”
我懒得抬头,从坐在床上的角度看,我的视线平齐处正好是袴田的腰,他还穿着那套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英雄服,只有右边的袖口破了一小块。
好棒的腰臀比,从肋骨往髋骨方向上的腰身迅速收缩,窄的可以用胳膊绕三圈。
紧身款的英雄服,里面通常不套东西。
我的脑子里莫名蹦出这样一句话。
风衣上的是按扣,里面的马甲是拉链,扣紧脸部的皮锁也已经被他自己解开了。
好想把他剥开。
……奇怪,难道我喜欢这种说教型吗?
风衣的下摆突然被扯住,袴田维被揪的往前迈了一步,他刚想问“怎么了”,然而还没来得问及出口,就被搂着腰一个旋转砸在了床上。
“你想干什么?”
衣服骤然收紧,然而影响不大,我加大力道抵抗着瞬间缠绕上来的线,抬起头看向那张慌乱了一瞬又迅速镇定下来的脸。
成年人的欲 望很容易挑拨,特别是这种有丰富经验,但最近又没空出去疏解的成年男性,最容易挑拨。
胳膊间的线不断收紧外扯,但是这个力道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低下头,用下巴蹭开袴田维闭合着的竖领,舔上他的脖子。
那些线还在,线上的力道也分毫没有减弱,然而头顶的鼻息开始渐渐变频,舌下的喉结也开始来回滑动,某个似乎还没放弃反抗的人一直没说话,他既没说“不行”,也没说“放开”。
我能感受到他的挣扎,其实我也很无奈,只是3岁而已……如果我有百那样成熟的身材,这3岁肯定能很轻易的被人略过。
不过也无所谓了…因为我有个性啊。
黑色的瞳孔迅速放大,渐渐整个占据了深海般蔚蓝的虹膜,我在那片混沌的漆黑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那陡然急促的喘息——有点像什么呢?啊,对了,有点像那首《威风堂々》的著名前奏,我压住袴田维不断试图上顶摩擦的腰胯,松开胳膊,伸手解开他的腰带。
没有任何过度,非常生涩的进入,我沉下腰,体会着这令人兴奋的疼痛。
第一次很快就结束了,我猜很难有人能在这种强度下坚持五秒,袴田维闭着眼发抖,喉咙间发出“嗬嗬”的低哑气流,我抚摸着他泛红的皮肤,看着那些被我触碰着的肌肉组织小幅度地抽搐,渐渐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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