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脚步声渐近,也懒得回头。
那时,他对自己的个性很有信心:不论来者是谁,他都能把对方剁碎。
“听人说你的个性很有趣。”众吾在他身后停下,影子盖住地面,“我想看看可以吗。”
“等我逗完狗吧。”横刀一斩没拒绝,那时他猜身后的人可能是他的粉丝,但是他现在沉迷于撸狗,不想做别的。
“行。”众吾回答,“可以。”
没有表也没有手机,横刀也不记得众吾大人当时等了多久,但他很确定,整个等待的过程众吾没有出声催促过。
横刀随手展示了一下自己的个性。
“两个选择,个性给我,或者站在我这边。”
“大叔,你得失心疯了?”
于是众吾抓了个路人,演示了一下第一个选择。
年幼的横刀脸都绿了,他盯着被夺了个性、口吐白沫的路人咽了口口水,决定三十六计……先把对方缓住再说。
于是,他答应入伙。
然后就没然后了。
后来什么也没发生,没人找他收入伙费,也没人暗中联系他,更没人半夜出现,给他分配神秘任务。
能够强行夺取他人个性为己用的大叔再也没出现过,被夺取个性的路人三天后于医院清醒,一切仿佛没有变化。
36岁,横刀回国。
给谁干不是干?众吾挺有名气,当然他也挺有名气。于是在双重名气的作用下,没两天他就见到了当年的大叔——
等等不对啊,大叔怎么看着比他还年轻!头发比他还多!这不科学!!
到底谁是谁的叔???
摸着自己快秃的毛,横刀一斩流下了沉痛的泪水。
“你想要青春?”众吾问他。
“……是啊,但是……”有那么一瞬间,横刀一斩还以为对面坐着是阿拉丁神灯。
“这很简单。”
赐予了他青春,但是仍没布置任何任务,回国后连续聚会玩了一个周(高中同学基本都死光了,他只能和大学研究生时期的朋友同学老师聚聚,否则还能再加一周),深觉自己被boss遗忘的横刀有点心塞,出于某种自尊,他又一次主动找了上去。
“我不想参与暴力活动,最好让我一个人呆着,如果非要集体办公……我能自己装修办公室吗?”
“毛病这么多,去死吧。”
彼时的医生还是个杀马特非主流,16岁,一头洗剪吹粉色大卷发,白斩鸡似的胸脯上刺着青面獠牙的半甲纹身,特别辣眼。
医生惨败,然而没死——关键时刻空间扭曲了一下,横刀一斩的攻击落空了。
“横刀一斩,这是葬爱游,”众吾为他们简单介绍了一下,“我的左手。”
有记忆以来,横刀一斩就没当过第二,所以这次也不例外,他很快就证明了自己的能力,踩着嗷嗷乱叫的小粉毛上位了。
——欺负未成年真爽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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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刀:“高级干部怎么全男的,一个妹子也没有?”
老实人黑雾:“妹子?爱日洪就是啊。”
横刀:“WHAT???”
医生:“大惊小怪,变性呗,组织里好多妹子都去过泰国。”
横刀:“……”
医生:“哈哈哈——那群傻叉,以为我年纪轻轻成为二把手是因为众吾大人喜欢男人!”
黑雾横刀:“……”
红颜祸水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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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祸水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玻璃门缓缓关闭,把渐渐加重的雨滴砸落声隔绝在外。
湖面涨起灰色的浪涛,烟雾朦胧间,一道白光在雨幕中闪过。
“要下大了。”八百万百秀气的眉毛皱了起来。
“不用担心,他们一会就回来了,”我收好伞放进门口的桶,“泪虹光和横刀一斩在后面,马上就到,鹿千代去接……”说到这我才发觉数目不对,不由心中一惊,“糟糕!把心操忘了!”
心操他单独一个训练场地!
北面的墙角突然冒出一声轻哼,我闻声看过去,才看到音响旁边有个被高大的CD架挡住的人。
锻铁制成的架子上雕刻着葡萄藤似的金属枝蔓,心操人使低下头把眼睛从架子缝隙中露出来,瞥向我。
“我倒是觉得还不够糟糕。”
心操人使加重音,摆放整齐的CD盒子能挡住他的表情,却挡不住他极度不爽的语气。
“直接说‘我把那个谁忘了’,效果更好。”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这不是想起来了吗?你先别说我,之前是谁一直叫我‘前面的前面的’,连着叫了三四遍都没记起来我叫什么。”
哈?这是哪来的旧账?
心操人使完全没印象,他仔细想了想,突然想起来了,“庙会那次?可那个不是在叫你吧?我是看到你一个人在前面,所以让我前面那几个人让让——我就说当时你怎么越走越快!”
“惜力你一个人去庙会?”
查询天气预报的八百万百放下手机,关注点瞬间转移。
“就是你去波兰特看舅舅那次。在家待着也是无聊,出去感受一下节日气氛,碰巧就遇到他了。”
我一边回答百,一边走到后面随便拽了把躺椅坐下,看到心操还站在墙边一动不动,拍拍椅子边招呼他。
“好了原谅你了,还在那面壁干什么,过来坐啊。”
原谅我?做错的是谁,你能不能有点数!
心操人使一时气得后槽牙发痒。
“头晕,不能坐。”他加重语气,顺手把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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