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内侧走廊,我隐约看到百的屋子透着光,但是等到穿过大厅进入外侧走廊,就真的什么也看不到了。
……这才是最完美的环形防御。
我把箱子墩在外侧唯一一个没亮灯的房间,敲了敲门,“有人吗?”
没人响应,反而是旁边的门开了,心操穿着浴衣,打开门看到我时吓了一跳,“蛤?”
他看起来也怪怪的,可能也是在震惊我“女变男”吧。
说真的,我现在不是很高兴,也不想解释什么,男的女的不都是我,男女有什么区别?难道我会强上他们,还是他们能强上我?
根本没区别。
“等等?!”
我把门一关就进去了,开灯。
“——那个屋子里有人!!!!”
灯光猛的打眼,浴衣整齐地铺散在床上,内·裤刚退了一半还卡在腿上,轰焦冻闭了下眼又睁开,皱着眉转过头,“我刚刚没说让你进吧……呃。”
他脸转向一边,伸手抓过浴衣把自己挡住。
心操拧开门把就要上来拖我,动作硬是卡住了,他看了一眼屋里,看了我一眼,艰难别过头,“我都说了里面有人!还有你怎么……”
“知道了别吵!!”
我特别烦躁地回吼,对轰焦冻说了句“对不起”,提起箱子就走。
百是女孩子也就算了,怎么男的也叽叽歪歪,还是胜己心理素质高——
吵什么吵啊,爆豪胜己烦不胜烦,他拉开门把手出门一看,“你怎么?!”
爆豪的眼神……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睡衣穿的好好的,该遮的都遮了,总不能连胳膊腿都不能露?“我到底怎么了?”
问我怎么了?——你身上那是什么?
谁干的?轰焦冻?不对,时间对不上。
……横刀一斩。
爆豪眯起眼,毫无缘由的怒气几乎一瞬间到了顶,怪不得她大热天还穿长袖,身上这么青一块紫一块的……连腿内侧都有——这要是打架打的,他把头拧下来!
泪虹光推开门出来,看到眼前一幕,愣了两秒,抬手看看表,刚下课十分钟不到。
心操爆豪衣着整齐。
爱日穿着内衣一身吻痕,很暴躁,身上既没有汗水,也没有洗过澡的痕迹。
轰焦冻?他们一起回来的,时间对不上。
那就是之前。只有横刀一斩。
“你要换房间?”
总算有个能正常交流的人了。
我点点头,“哪间是空的?”
“我前面这间。”泪虹光说。
实在是不想多说,我略过爆豪走进屋,咣当关上门。
陪你变态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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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你变态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门在身后合上——只合了半秒钟,就被向里推开,“你生什么气?”爆豪把门一关,走进来直接问。
“我没生气。”
我提起箱子放在桌面上打开,反正也没收拾的心情,我把抱枕揪出来扔到床上,自己也向床边走过去。
“别敷衍我,”爆豪盘腿坐上床,两手撑着膝盖,眉头皱着,眼神就像海面下黑沉沉的浪涛,“不想说算了。”
“没不想说,只是不好形容。”
身体向后仰倒,我躺在床上用手掌垫着头。
我玩过很多游戏,最刺激的当属千里高空自由落体,印象最深的却是溺海——冰凉的海水比想象的更冷,沉下去,渐渐失去光,然后会失去重力,失去“下沉”的感觉,随着海浪不断翻滚。
四周漆黑一片,四肢的动作没有意义,努力只是随波逐流,挣扎是徒劳,甚至都不能确定自己的头到底朝着哪个方向。
最后我还是动用个性游上来了,人的身体有存活本能,我的头自己冒出了水面——眼前全是黑点,无数个,越变越大——海水湍湍从嘴里和鼻子里涌出,肺里火烧火燎。
从那个时候我就确信:源于感情的痛苦绝不可与实实在在的肉体创伤相比——每一次呼吸都是煎熬,就像是用洗碗用的钢丝球猛搓呼吸道,磨的皮开肉绽,连碰碰空气都疼的揪心。
现在的情况和溺海没得比,1%都不到。
但溺海只是个游戏,现在是生活。
“你看你现在隔得我那么远,不就是因为我没发动个性,如果我是男的,你就不会单单坐在那质问,而是会直接冲过来,生气就打,愤怒就咆哮,和以前一样。”
我看着天花板,心里想着漆黑、翻滚的海水,觉得这么说还是不够贴切,于是又随便举了个例子。
“朋友么。男生间光着膀子勾肩搭背,很正常,男女就不可以;女生间抱抱亲亲,很正常,男女也不行。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搞的我像个变态。”
“那就变态。”
脚腕一紧,被爆豪抓着一把拽到床角,紧接着胯上一沉——爆豪凶神恶煞,臭着脸一翻身骑上来,动作幅度之大,仿佛和我的胯有仇,压的床垫“咯噔”一声巨响。
“变态就变态。”
脸上带着一副即将与敌人同归于尽的凶猛架势,他语气恶狠狠地说。
足足愣了两秒,我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
“你……?”
”闭嘴。”
爆豪胜己抓起自己的衣服下摆,胳膊曲起又伸直,掀掉衣服的动作干脆利落,没一点犹豫。
他看着我,胳膊自然垂下,落在身体两侧。
“来啊,还躺着不动?不就是光着膀子勾肩搭背吗?”
心脏在胸膛内跳动,血液在血管里沸腾,女性拥有和男性完全不同的体征,交叠在一起奏响的确是双重的平静。
“上次老太婆说你非要走,我就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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