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消太突然惊醒了过来,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他多么希望这就是梦,舌头停止了搅动与吮吸,滑动咽喉却停不下下咽的动作,他不敢想象自己刚刚咽下去的是什么,他只知道当务之急是立刻、马上把自己的手指从她的……里抽出来——然而他收的太快,爱日惜力从鼻腔里短促地“嗯”了一声,她睁开眼,雾茫茫的蓝眼睛看着他,眸子里带着催促与渴望。
所以……现在该怎么办。
他经历过的所有战役,大大小小数百起,全加起来也没现在这个情况艰难,艰难到丧失斗志,不想面对现实,想一死了之。
等了一会却不见动作,正在兴头上的我整理了一下大脑,挪开了一点。
“既然互相有感觉,为什么还要刻意忍耐,如果你实在介意身份差别,那在开学之前先交往一个月,开学后的事等开学再说,怎么样?”
“……不行。”
荒谬感滚滚升腾,相泽消太心中交织着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愤怒。大道理几次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对方明显不想听他道歉——也是,他两都错的离谱,没谁有资格指责另一个。
错误绝不能继续,更不能将错就错。
手指湿哒哒的不知道该往哪放,相泽消太自暴自弃地就着裤子擦了擦。
不可能更糟了,他脱下外套,直起身子把衣服系在腰间,对着自己的腹部就是狠狠一拳,瞬间,什么绮念都疼没了。
勇敢面对现实吧。
这可真是……好吧,服了。
既然凉了,我还坐在他的腿上干嘛,我伸腿想下去,却被他摁住了。
“别动。”
相泽消太垂着眼,双手伸进裙子,面无表情的摸索了一下,揪着断掉的内|裤边打了个死结。
“你是想勒死我吗?”
我有点想亲亲他,于是也这么做了。
相泽消太没躲。
“我更想勒死自己。”他说。
“所以真的不考虑下?”
见他颓的像木头,我有点于心不忍。
“考虑什么?”
“你的话,炮|友也行。”
“正常点——我还没问你,你去东京干什么?你手里有凶手的线索?”
“不是。就是心情不好,想约个人放松一下。”
“约谁?”
“牛郎,专业陪聊,听话帅气嘴还甜。”
“开玩笑的,别生气。”
“——我没生气。”
百年孤独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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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孤独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我整理了一下衣服,从相泽消太身上下来,挪到旁边坐好,又从地上捡起包,拿出手机和耳机。
要一起听歌吗?
转过脸,我捏着一只耳机冲相泽耳朵的方向晃了晃,逗他道。
不了。他眼神一瞟,回绝的飞快。
唔,我看了眼相泽,他双臂环胸,低着头,黑亮的波浪长发挡着脸,嗯?头发散掉了。那皮筋应该是在……内心坏笑,我伸手摸向相泽消太的臀部后方——没等伸到一半,立马被他动作迅猛地按住了。
『什么也不许干』——他回过头,眼睛里明明白白的写着这句话,抓起我的胳膊放回我的膝盖。回头坐好,继续当他的石膏像。
反应这么迅速,是一直在看我吗?
我低头换歌,顺带调戏他。
之前听的那些舒缓心情的歌曲现在已经用不着了——说实在的,听歌对处理心情没什么用,降火效果远不如我身边的某人。
不过说到降火……
心情突然抑郁,我顿了顿,打开推特搜了一下,火灾救援还在继续,路人拍摄的画面极度不稳定。画面上,跃动的金红火舌噼里啪啦地舔动着焦黑的建筑,烟雾弥漫,画面一片模糊,什么看不清,但是声音里能分辨出有个男人在愤怒地咆哮,是安德瓦——他的脾气是出了名的坏,就算是快死的受害者也别指望能从他嘴里听到一句安慰的话。
火灾伤不到安德瓦,他对高温有抗性。
安德瓦的承受上限是多少度?
全力以赴状态下,我能承受8000摄氏度,但这只是理论数据。
麻烦……怎样才能不着痕迹地杀掉安德瓦,完全没有头绪。
我记得你自己说过要保持师生关系,所以不要做多余的事。
相泽消太压低声音,现在想想,他刚刚一定是疯了,居然忘记了边上还有人……就那么在大庭广众之下……大脑不由自主地开始回忆那种碾磨挤压的触感,滑的,潮湿,紧致,软的,还会绷紧……该死,他在瞎想些什么。
闭上眼,相泽消太的胸口重重地起伏了一下。一拳根本没用。
你说的没错,但师生关系也分为正当的和不正当的两种,我关了一下音乐,随口道,放轻松,不会有问题的。
昨天告别时和弔哥有点走火,于是结束后我顺便去了趟医院,查了下体,没想到医生说我体内脂肪含量太低,失去了怀孕能力。
这正好,反正我没有结婚的打算,也不打算生孩子。
没问题?恰恰相反,问题很大。
相泽消太闭着眼,语气冷淡,这种事——我知道你觉得好玩,但你还小——我也不想说太多,因为我也错了,没立场说你。但我希望你以后想清楚再行动。想做英雄,你首先要学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做出一个行为前,你要先想想,自己到底能不能承受这个行为的代价。
……有道理。
沉思了一会,我觉得相泽消太说的对。
的确得想清楚再行动。杀人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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