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把你一拳打成灰,忍的多辛苦。”
“你见过欧尔麦特被粉丝围住时那束手束脚的样子吗?害羞?腼腆?我看他只是害怕一不小心就把粉丝捏碎打穿。”
相泽消太的头发突然立了起来,我正低头气势汹汹地俯视他,却不想突然间力气猛地一卸,“蓬”地一声变小了。
我睁大眼,个性怎么突然没了??
“重新介绍一下,”相泽消太伸手把我抱住了,低沉的声音在胸腔震动着,“相泽消太,个性消除,目之所及,抵消一切个性,眨眼解除。”
增强个性真的没了,但是……飞行还在,高温也在。一次一个么?也行。
反正高温闭眼就能控制。
我抱住他,闭上眼往他怀里蹭了蹭。
他僵住了。
才发现我爆衫?晚了。
心情大好,我把舌头伸进他的衬衫缝隙,舔了舔他的胸膛,他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扯开,我抬头看他,他转身就走,这次我没拦他。
个性回来了。
“随便给我件衣服。”我对着他的背影说。
“正要去找。”他说。
我站在洗手间等了一会,相泽消太走过来,他站在门口不肯进,我接过他伸手递过来的上衣,随口问了句,“你真打算和我保持师生关系?”
他站在外面“嗯”了一声,声音短促。
“那我们就把今天的事都忘了吧。”
我套上衣服,有点太大。
无所谓,反正时间还早,可以回酒店换。
“你的学生爱日惜力,性格暴躁易怒,需要班主任相泽消太时刻紧盯。尤其是群体活动,记得多看我——最好别眨眼,一直看着我。”
“班主任,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听见了,闭嘴。”
笔试笔试~!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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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试笔试~!
上午8:00
“呀嘞呀嘞~这不是大名鼎鼎的爱日惜力么,原来连你也和我们这些凡俗夫子一样要参加笔试考试?”
我路过聒噪的哥哥,看了下准考证上的坐号,找到自己的座位,“好久不见,心操。”
“真巧,”前排的心操人使转过身,他把椅子向后撤了一下,靠在椅背上看过来,“那个是谁?”他拇指向后,点了点物间示意。
我扫了一眼物间,后者正浑身冒着黑气,嘴里不知在说什么——我的大脑已经习惯了自动过滤掉物间宁人所有的话。
“物间宁人。”
我实在不想承认我和物间有血缘关系,虽然但凡长着眼的人都能看出我俩长得像。
“把他当空气吧。”
心操人使转过头与物间宁人目光对上。
一秒、两秒。
心操人使勾了勾嘴角,轻描淡写地嘲讽道,“看起来……倒是挺精英。”
我点点头,没错,只是看起来。
物间宁人算是那种“看似精英的不良”。
“你俩在某些方面还挺像。”
心操人使是“看似不良的精英”。
这俩人,都是那种“随便说什么,配上表情都能轻易挑起他人心中的怒火”的人。
“完全不觉得。”
心操人使斜过眼来,“他差远了。”
“不好意思。”
物间宁人很随意地伸手碰了一下后方的同学——“拷贝”——硬化——他的手指坚硬了一瞬,又迅速褪去了变异。
很强的个性,兼顾了防御和攻击。
毫无疑问,这个红发会是留到最后的40人之一。
“啊?没事。”
切岛锐儿郎正抱着头思索如何搭话,不知道为啥,他真的不好意思直接开口说“同学你很强啊,给个电话认识认识呗,抽空一起出去玩啊!”
抓狂,怎么突然间就神经敏感了!
是因为大家都在关注那个角落的缘故吗?
“不是吧,爱日惜力,你那是什么眼神。”
物间宁人步履轻快地走过来,他把胳膊往我桌上一撑,“你说我和这个看起来就肾虚的家伙很像?”
“我看是你脑虚。”
嘴遁的结果很糟糕——看着物间骤然笑起来的脸,我忍住自下升腾而起的闷气,把他的手从课桌上扒开,扔下去。
“走开,别惹我生气。”
“看来,有些人对自己讨人厌的程度根本没有自知之明。”
心操人使抽出一张餐巾纸扔过来,“快擦擦桌子,小心沾染上未知的脑残病毒。”
“你——”
“『回去坐下』。”
中了“洗脑术”的物间宁人乖乖掉头离开,以相当端正的姿态坐回自己的位置,双臂叠交,目视前方。
教室里窃窃私语的声音突然多了起来。
意图考雄英没几个是笨蛋,隐约听到“操控”、“人偶”等关键词,心操人使挑了挑眉,他视线转了一圈,有人避开,也有人毫不畏惧,还有人自始至终都闭着眼。
心操人使看了一会那个闭着眼的人,他对这个人印象很深,他俩同一考场,这个男生能从身体里释放黑影,一击就可以敲碎3分。
那个黑影可以独独立行动,有自己的思维。
“他有问题?”
我顺着心操人使的目光看过去,是个身材小巧的男生,乌鸦头看起来毛茸茸的,细细的脖子上还带着红色的choker。
“很强,”心操人使说。
我微微睁大眼,心操可是很高傲的,能被他承认“很强”——我仔细打量那位抱臂坐在椅子上,神态安稳、不动如山的男生。
很有高手风范。
“能很轻松地击碎三分。”
心操人使补充道。
他的个性只能对人使用,而实践考试又明确规定“严禁攻击其他考生”。
实践考试就当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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