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朋友腿上,两人快乐地(?)玩闹(??),宛若一尾失控的鱼,在空中疯狂甩动。
“一会记得下来端水果——还有惜力,你现在还能吃辣吗?”
“光己阿姨好。能的,我喜欢一切调味品。”
我没任何忌口。
一边掰开爆豪猛砸我肚子的头,我一边向下看——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光己阿姨还和好几年前一样年轻美丽。
爆豪长得和她有八分相似,都是浅淡的米色短发,深红色的眼睛,皮肤白亮泛光,眼尾上挑,不管脸上什么表情,都看起来气势十足酷的很。
不老童颜啊,羡慕。
甘油个性真好。
“说真的,一会给我灌几瓶甘油行吗?”
“……你当我是榨汁机吗??!”
『几瓶』是什么鬼!
就算得寸进尺也不能是这个玩法!
刚有点安分的爆豪闻言又狂暴了。
这么有活力的小胜,大约有……哎呀,7年没见过了。开心。
光己回厨房继续做饭,她笑眯眯地从柜子里拿出一大桶刚开封的辣椒酱,哗啦啦倒进锅里一半——那就多放点好了。
正在一楼书房办公的爆豪爸爸鼻尖耸动,口味清淡的他闻到了一股可怕的辣味,他奔进厨房,他那可爱的老婆大人正愉快地哼着小曲,锅里翻炒着赤红色的咖喱。
光己回头:“冰箱里有白米饭,你热一热,自己加个梅干握寿司吃吧。”
爆豪胜:我是被抛弃的孤儿吗?!!
Эw丶Ρo18.ú s——
心满意足吃完饭,爆豪去刷碗了,我本想去帮忙,却被光己阿姨从厨房拉了出来,和她一起坐在客厅吃水果。
“小胜考的怎么样?”她捂着嘴,超小声地偷偷问我。
“一个考场总共100分,他拿了85。”
我被她传染了,抬手捂住嘴,也用超小声偷偷说。
很懂儿子行为模式的光己秒懂,她抹了把不存在的辛酸泪,“还没入学就树敌,可怜的小胜,怕是又交不到新朋友了呢……”
可怜的……噗。
这大约就是传说中的慈母视角吧(并不)。
爆豪好像快洗完了,我听到哗哗的水流声止住,我用微弱的气音向她保证,“毕竟胜哥太优秀了。阿姨放心,我可以把我的朋友介绍给他认识。”
这孩子表情好认真。
光己沉默一瞬:瞧自己这妈当的,听人夸亲儿子优秀,怎么突然这么心虚。
“你俩在偷说什么。”
爆豪胜己走进客厅,从茶几上扯了张餐巾纸擦手,解开围裙扔在椅背,俯身逼视,“告诉我。”
“借甘油,”我摊手,不躲不闪地对上逼近的红眸,“你又不给我,我可不就只能找你妈借。”
“我什么时候说不给你了,”爆豪拖起我就往楼上走,“上楼,该去复习笔试了。”
干的漂亮惜力桑!
爆豪光己内心小人啪啪啪疯狂鼓掌。
化纷争与无形,真是好演技啊!
“等下,复习什么笔试?我们好像已经被雄英正式录取了?”
“录取了又怎样,测试成绩会进行社会公布,别告诉我——你想交白卷。”
想好降A线的方法后,我一本书都没带回来,课本笔记全扔在横滨酒店和横刀一斩实验室了。
爆豪胜己久久没得到回答,他不敢置信地回头,“爱日惜力,你自尊心全喂臭久了?我警告你,我爆豪胜己绝对没有考0分的朋友!!!”
不,你有。
重大误解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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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大误解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无关紧要的,和该处理的,都处理掉。】
【然后出发,去U市。】
“横刀一斩也要处理掉吗,老师。”
【想干什么都随意,需要什么告诉我。除此之外,不要问我任何事情该怎么做。】
死柄木躺在沙发上,他用手抓着脸,数次想要崩碎自己,却强行忍住了,他现在很烦躁,雪花状态的屏幕在黑暗中刺啦作响,厚重的窗帘紧紧闭合着,透不进一丝光。
阳台上晾着一套不属于他的衣服。
黑雾默不作声地站在角落,他在等待死柄木做出决定。
如果死柄木选择处理横刀一斩,单独他俩绝不会成功,他和医生加起来也够呛。
然而死柄木问的根本不是横刀一斩。他的烦躁,也与横刀一斩无关。
没有什么能瞒过老师。
雄英,英雄,都不该存在。
“……那就问问她,要不要跟我走好了……”
博士说的那些玩笑话居然是真的,屏幕背后的众吾用手撑着头,心道:戏剧性。
如果生活总是按照推测发展,也很无趣。
面上依然平静,众吾没有任何感情开口:
【自己决定,独立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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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的计划是拖着爆豪出去玩一下午,晚上一起喝酒顺带走巷子,看看有没有机会为(打)民(个)除(群)害(架)。
——腰斩。
盘着腿飘在空中,我手中翻着爆豪的理科笔记,知识点体系完整科学,做题思路简洁明了,步骤条理分明——虽然现在乍一看似乎是懂了,但考试不一定能做对。
能不能做对,随缘吧。
窗台上,手机关着静音,屏幕一直亮着,锁屏上一串未接来电,全是来源未知。
我连着拉黑了两次,对方不依不饶,打个不停,于是我直接关机了。
这个手机号是用妈妈的身份证办的,所以经常有各种推销的、或者卖房卖车的电话打进来。
并不想接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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