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要扣三天工资!”
“我有工资吗?”
曲瑾的反问让江小音涨红了脸。写作恶狠狠,实际上读作害羞的她揪着男人的衣领凶道:“你旷工还有理了?我说扣工资就扣工资!”
“嗯。”
那张油盐不进的性冷淡脸此刻嘴角勾着无奈的笑,活像一个溺爱自己女儿的老父亲。
“扣多少我都没有意见。”
“这还差不多。”
江小音满意地松开曲瑾衣领,抬起头凝视起男人的脸。即使他这一次回来了,他们或早或晚都是要告别的,既然如此江小音也不想再纠结什么。有些出乎曲瑾意外的,她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里:“下一次即使要走,也要让我好好地说声再见再走。”
“嗯。”曲瑾把手轻轻放在江小音的头顶。
“或许你的死和我有关系。”
是的,自从把余洛做得事情串起来之后,她就觉得曲瑾的死也在余洛的计划里,而这些事情的终点都在她的身上。
“这已经不重要了。”
“不要走。”
“嗯。”江小音听见他抱住自己轻声说道,“母亲她训斥了我。如果有遇到喜欢的人,放手无异于是最愚蠢的行为,我现在认可这个说法。”
她这是被表白了吗?还没等江小音在曲瑾的怀里想好说什么,她听到男人继续说道:“有时间了可以再去和我的母亲见一面吗?”
“啊?”
这算是见家长吗?这个见家长会不会太诡异了?而且,她委托都要黄了,想想自己当初信誓旦旦说的话,她还有什么脸去见委托人啊!
“可可是委托”
见江小音有些抗拒,曲瑾低头把嘴唇贴在她的耳朵上,放软了声音:“小音。”
“好。”她投降。
投降是投降了,但江小音还是觉得脸烫得实在是不行。从曲瑾的怀里挣脱出来,她立马钻进事务所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降温。美男计实在是太可怕了,她都不知道自己的防御力竟然如此薄弱。
跟着走进事务所,曲瑾皱眉盯着极像打架现场的客厅问道:“苏宜修和张师礼哪里去了?”
“在床上躺着。”江小音指着卧室,想了想又补充道,“情况应该是昏迷。”
“怎么回事?”
问是这么问,但曲瑾根本就没有去看一眼两个男人的打算。他抬起自己的大长腿,迈过扔在地板上的茶叶茶壶茶罐等乱七八糟的东西,稳稳当当地坐在沙发上之后用眼神示意江小音过来好好解释一下。
“事情是这样的。”扛着曲瑾那极有压迫力的注视,江小音小学生乖巧状坐在他的对面开始一五一十地讲起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随着她越讲越多,男人的脸也越来越冷。
“你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水平吗?”
“我知道”江小音的声音里一点点底气都没有。
曲瑾心底此刻升起的全是怒火,气这个女人不自量力,完全不知道保护自己。与此相比,她和黑无常做过的这种事情都完全不重要了:“如果不是黑白无常,你觉得你还能活着回来吗?”
“大概不能”
“原来你知道啊。”
在曲瑾冷得让人发颤的声音里,江小音忍不住抖了两下。
“对不起。”
“过来。”虽然很生气,但曲瑾的表现其实和平日里没什么区别,大概最大的区别就是声音更冷,脸上本就没多少的表情也完全消失,“快一点,我不想再说一遍。”
总觉得自己会挨打。
江小音磨磨蹭蹭地挪到曲瑾那边,还没开口说话她就被男人拽了一把,正面朝下趴在他的大腿上。
“曲曲瑾,你你你要干什么?”江小音咽了口唾沫,心里慌得不行,尤其感受到这双腿的主人还在轻柔地抚摸着自己的屁股,她就更慌了,“体罚我觉得不太行,我们都是成年人了,用成年人的方式解决不好吗?”
“不好。”
裤子连带内裤被一起褪下,冷风吹着屁屁让江小音紧张地抓住了手底下的抱枕。
“曲瑾——”
“啪!”
屁股上挨了一巴掌。火烧火燎的痛楚让江小音即使咬着嘴唇,叫声还是从嘴角溢了出去。
“知道错了吗?”女人白皙的臀部在自己打了一巴掌之后立马泛起红色,曲瑾打量着手底下的嫩肉,抬起手又拍了一巴掌下去,“想死的话你可以来找我,我能满足你。”
“我知道错了,好疼!”
“啪!”
“曲瑾——我错了——我再也不会这么做了——你不要打了——”
“啪!”
“你变态!”
“啪!”
“”
屁股上又疼又像是被火烧一样的痛感加上莫名其妙产生的快感让江小音一口咬住抱枕,悄无声息地流起了眼泪。理智上她知道自己确实做错事情了,但是疼痛和羞耻带来的眼泪已经不是理智可以控制得了的了。
打了几下除过闷哼声再听不到其他声音之后,曲瑾把手放在江小音已经被他打得通红的屁股上,转头看向女人的脸。
“觉得委屈?”
他用另一只手把江小音咬在嘴里的抱枕揪了出来:“脏,谁知道苏宜修有没有用它自慰过。”
这话让江小音身体一僵,立马呸了起来。
“呸呸呸!”
“下一次要是再敢做这样的事情,我就把你摁到外面打屁股。”气也气完了,看着江小音哭曲瑾也没有多舒服。他是喜欢看江小音哭,但那也仅限于是她舒服到极点或者羞耻到极点的情况。
“”
她就是死了,从这里跳下去,都不会开口。
“不说话?”曲瑾也不恼,他气定神闲地摩挲着女人的屁股,一点点往下来到她的大腿内侧,再往里一直摸到小穴口才停下来,“骚穴怎么有点湿了?被打屁股也会舒服吗?”
我没有!我才没有因为被打屁股而感到舒服!
即使心里已经在大声抗议,但江小音还是咬着嘴唇死都不肯说话。她就怕自己一松口会丢人地哭出声或者呻吟出来,不管是哪一种真的都很丢人。
男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挤进小穴里,没有停留多久他就把手指又抽了出来。
“你看,小骚穴舒服到饿了,我帮你喂饱它。”
那根沾着淫水的手指出现在江小音的视线里,亮晶晶的,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后悔了,刚才就不应该让曲瑾留下来,她这是挖坑埋自己,还要自己填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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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彻底辞职啦!这两天在处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过总归是解脱了,虽然工资还拖着我没有给我(叹气)
我果然还是爱着曲瑾的,舍不得让他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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