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冰凉,已经无法呼吸,颤抖着双手,将那封信塞进了嘴里。一口一口的嚼烂了,咽进肚子里。师傅这次是真的,彻底的伤了我。我晕死了过去,醒来已经躺在了,赶往梧桐观的马车上。玉函跟庭威舍不得我,全都跟着上了梧桐观。大师伯给我们,准备了处僻静的院子,每天用结界封起来。最近我总是一个人发呆,一天天的不说一句话,一动动的坐着。我没有哭,哭有什么用?我哭了,让俩个孩子怎么办?!我只是不悲不喜而已。好几个月啦,来过不少的游客,我们娘几个,宛然成了被参观的对象。萧玉雪来过一回,那是因为凤帝,要收了常芦的食用盐井,大家心里发慌。常芦的人们托她上来问问,该怎么办?我那还管的了这些,所以至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百里润玉倒是常来,常借着找萧庭威为名,偷偷的带点香肠跟肉干进来。这每天窝头茴香豆的,吃的我确实挺难受的。这孩子长了个实诚样,心眼却是个灵光的。他又不是那邪的歪的,这让我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