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然的平躺在高台上,耳边是歌舞一片,人生第一次这么正大光明的暴露,苏淮觉得奇异,依据她病态的心理和爽点,羞耻心早已淡薄如烟。
孟和岱钦从侧方上前,一身华丽衣饰,腰间别着一把精巧的弯刀,这样的场合显然不适合往日里简单便捷的装扮。
他的视线落在完美的玉体上,修长而纤细,曲线有致,即使是平躺着,胸前两团嫩白的细腻仍旧可观,他盯住顶峰的红梅,看着她宛然花苞初绽,只觉得脑中一片嗡嗡,心火骤然勃发,灼得喉头干渴。
苏淮被他滚烫的眼神看红了脸,索性合上眼睛不去关注他,男人想着女孩必是因这婚俗而恼了,不愿再看他,心里泛起苦意,却不知源起。
旁边的老巫师看着云卷消散,日升正顶,草原一片欣欣,满意的点点头,轻声提醒孟和,是时候了。
孟和一脸严肃,惟独微微颤抖的指尖还有赤红的耳根暴露了他的慌作,眼睛不自觉的瞟了瞟周围,沉下气,故作一派淡然,解下腰间的弯刀饰品,裘皮束腰......
赤裸健壮的身子让一旁伴舞的贵族少女们看直了眼,你争我抢的晃动着裙摆,毫无羞意,坦然而大方的欣赏,倒是激起了苏淮的占有欲,不爽的翻了个白眼。
男人附身上前,高台上只有两人,天为被,地作褥,周围是人声乐声交织,苏淮看着覆在她上方男人,因为吸入的迷烟数量不大,这时她几乎可以动作,微微侧头却被他一手扼颌,正正的面对男人隽刻的硬朗容颜,他小声的唤她:“月浅。”她的名字,离了荣昌,再没人唤过,男人嗓音低低的,语气温柔得滴出水来,温热的气息落在她敏感赤裸的身体上,惊起一阵瑟缩。
“会很疼,”他细心安慰,“乖乖忍下哦......”大掌落在她腿上,男人被这滑腻的肌肤醉了心神,几番游走,轻轻张开她合紧的双腿,露出花涧。
苏淮自然知道破处疼,无奈的撇了撇嘴,腿间还有些濡湿泛着空旷的痒意,她有些期待,绷着娇柔羞涩的人设,眼中噙着泪珠,咬着唇,被迫专注的看着孟和。
下一秒,剧烈的疼痛袭来,苏淮只有掐住自己掌心的软肉,才抑制住脱口而出的脏话,妈的,他,他没有前戏......
泪珠儿不间断的滚落,女孩第一次,毫无前戏的被破身,穴口本就窄紧,男人粗大不说,毫无润滑,紧凭她方才那点花露,直直的插入了一大半,她痛白了一张小脸,呼吸都有些艰难,娇气的叫了一声,几乎刺进孟和心底,往日里看惯鲜血的他,被女人微弱的呼吸打败,哪怕那片桃源地湿润温热,内里的软肉还在吮吸男根,马眼酥麻酸爽,他还是按捺住驰骋的欲望,轻轻往后退。
巫觋们立马有所察觉似的,适时的阻止,苍老的声音从高台下传来,要求男人一鼓作气的深入,苏淮满心怨愤,耳边还有密密麻麻的祝词敲击着她脑仁,一片刺痛,和孟和对视一眼,她有了主意,颤着身子,细臂慢慢缠上男人的胸膛,娇柔的吻了吻男人赤裸紧实的身体,“轻点儿,求你.......”
她覆在他身上,伴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起伏,曾经看过的婚礼告诉他,没有这样的厮磨,只是直接的插入,没有交缠,没有摩挲,可那细腻丝滑的肌肤触感,女孩儿分明的芬芳和依赖折化了他,几息之下,男人有了决断。
身下的坚硬带着浅浅的褐色血迹,颜色不是很明显,他看着精致娇媚的嫩花被自己粗壮的肉棒捣得零碎不堪,爱怜顿生。
少时学习中原文化,也读过几本戏春宫,食指拨弄着嫩肉,恰好戳住阴蒂,苏淮浅浅绵长的嗯了一声,觉得疼痛感淡去不少,男人连忙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出那娇媚享受的叹息,如若被巫师发现,女孩必要受罚——弱肉强食的大背景下,纤瘦的女人必然遭受着不公的待遇,何况乌桓族文化水平低下,中原礼乐诗书,也只有贵族习得,所以他们的族中习俗多简淫粗俗,少有雅致趣味,连房中事也是简单粗暴,别无闺趣。
孟和岱钦的母亲自幼教导他中原文化,所以他对巫术也不是尽信无疑,反而是借仪式手段作为稳定统治的工具,而现下,女孩的感受自然更为重要,于是他隐藏着,尽力给予她快乐。
高台下的人们欢歌乐舞,有意无意的想要探视上方赤裸的两人,巫觋们摇晃着铜铃,泼洒着圣水,向月神祈求,祈求他们的王能早日得子......
孟和将她拥在怀里,吮吻着她细嫩的唇瓣,大掌扣住雪白的奶子,肆意拉扯揉捏,女孩太敏感,又嫩又俏,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扭动,发出细腻的呻吟,男人细心的安抚她,压抑下她的呻吟,只隐隐约约听得她奶猫似的喘息,腹下的火更加剧烈,卡在穴口的大肉棒更加热切,就着春水往里搅动。
“月浅,我的浅浅,”他爱怜的吻女孩儿鬓角,“嘘,乖乖,别叫......”他吞下女孩口中流出的津液,以自己的嘴堵住她的娇吟,一手不断扣动鼓起的小豆豆,红艳艳的圆珠儿,就在他指尖滑动,硬硬的,湿湿的。
像偷情似的,苏淮被他生涩的技巧取悦,两人都压抑着舒服的喟叹,彼此抚摸,她咬住那圆滑的龟头,自己收缩着媚肉往穴屄深处送,小手在男人的奶头上打转,自己被他肏疼了,她就揪男人的奶头,眼睛湿漉漉得盯着他,又勾起他的猛攻。
PS:终于登上来了(大家注意安全,尽量不要出门啊)
才发现写到这里,女主才有名字(乱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