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暮心里骂了一句,闷骚,脸上却不动声色。
……
付希俨在姜暮的朋友圈看到姜暮发的巡演宣传,才想到那张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的门票。
他在房间里找了半天才在抽屉的一本书下看到门票。
原来她就是这个舞团的演员。
付希俨不禁感觉世界真是太奇妙了,可能这就是缘分。
他拿着票准时来到了剧院,庆幸自己没有把票丢掉或者送人,这可是vip前排座位,说不定待会儿可以看到那个人。
虽然也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会不会刚好今天没上场,但是付希俨还是抱着希望。
这一场表演是舞团新排的剧目,叫做:《倾城绝色》,去年排了一年,姜暮虽然不是主演,但是她的戏份也不少,有一段三人舞,由她和另外一个独立舞者加上首席舞者一起演绎、
她的服装确实比首席的服装逊色不少,但是好在她的姿色加了分,看着有些朴素的衣服,她一穿上,就格外美艳动人。
她一出场,台下许多人都将注意力放在了她身上。
特别是离得近的vip坐席,其实是能看到台上舞蹈演员的脸的,姜暮画着精致的浓妆,如同绝色的妖妃,一颦一笑都牵动人心。
付希俨见到姜暮的时候神色变得有些奇怪。
他对自己亲生母亲的长相只停留在照片和视频里,所以他见到的都是母亲年轻时候的模样。
台上这个女人的眉眼和他母亲太像了,他只是看一眼,就觉得眼熟。
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一整场演出,他一直都关注着姜暮。
直到表演结束,付希俨还想着待会儿能不能去看看那个演员叫什么名字。
付希俨和付嵘的父子关系非常恶劣,但是他却很渴望母爱,也许是因为他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而付嵘一直对他漠不关心。
他跟着外公长大,从小从外公那里听说了很多与自己母亲有关的事情,所以在他心里,他母亲是个很好的人,如果没有去世,一定会关心呵护他到他成人。
观众们都退场了,付希俨还舍不得离开,他等了很久,终于看到姜暮出来。
但是她身边有一群人,付希俨远远看着姜暮他们没好意思走过去。
姜暮也注意到了付希俨,毕竟他的长相的确惹眼。
好几个女舞者都在往他那边看,姜暮还听见别人窃窃私语问是不是谁的男朋友。
舞团里的年轻女孩很多,有些二十岁出头的,都谈了男朋友。
但是谁也没见过这个男生,只是觉得长得太帅了,又站在这里等,说不定就是谁的男朋友。
姜暮本来也没多想,只是因为对方是个颜值极高的帅哥就多看了一眼,可是她看过去之后和付希俨的目光对上,四目相对了几秒,姜暮有种对方在盯着自己看的感觉。
她从来不会自作多情,如果她觉得对方在看自己,那他一定是在看自己。
姜暮想了想,忽然觉得这个男孩的长得很像付嵘。
姜暮瞪大眼睛,难不成这就是付嵘的儿子。
她又仔细看了几眼,发现他的眉眼和自己……不,不对,应该是和付嵘的初恋白月光相似。
一旦觉得这个人像之后,就会越看越像。
可是姜暮没有机会上前去验证自己的猜想。
她和舞团其他人一起回了酒店。
而且她还答应了陈羽生要去找他。
陈羽生一回到酒店就去洗澡换衣服了,姜暮也是,跳舞出了一身汗,除了洗个澡休息,她脑子里就没别的事。
想到还要和陈羽生出去吃东西,姜暮就有些犯懒。
她泡了个泡泡浴,意识就模糊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电话铃声吵醒,一看时间原来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她刚才睡着了。
电话是陈羽生打来的,问她待会儿去哪。
姜暮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困倦:“我困了,刚刚在浴缸里睡着了。”
陈羽生笑了一声,“你这是不想出去了,要放我鸽子。”
姜暮:“我太累了嘛。”
陈羽生:“行吧,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姜暮:“我不想吃了。”
陈羽生:“可我想吃。”
姜暮:“那你去吃嘛。”
陈羽生:“我想吃的是你。”
姜暮:“……你干嘛总是这样说。”
陈羽生:“因为很久没吃了。”
姜暮扶额:“你脑子里全是这些事,就没有别的吗?”
陈羽生:“你说错了,我脑子里很多事,只是这件事暂时占据了全部。”
姜暮:“您可真会说,行吧,你来吧,我要吃馄饨,还要吃草莓,你去买。”
陈羽生:“没有别的想吃的吗?”
姜暮:“这些就够了。”
陈羽生:“那我不去买了。”
姜暮愣了下,“为什么?你嫌我吃太少吗?”
陈羽生:“不是,你都不想吃我,这样是不公平的。”
姜暮:“我……”
陈羽生:“因为我对你的渴望程度远远高过于你,所以,你也要表现出来你对我的兴趣,这样才好。”
姜暮:你倒是还骄傲上了,这是让我跟你学习呢。
姜暮笑着说:“那你别来了,正好我好好睡一觉。”
陈羽生:“……”
半个小时后后,姜暮的房门被敲响。
打开门就看到陈羽生站在门口。
“您好,您点的外卖。”陈羽生手上提着好几个袋子,可以看到袋子里有她要吃的草莓和馄饨,还有一些别的。
姜暮笑吟吟地看着他,双手环胸,懒懒靠着门边,轻声说:“我没点外卖,你送错了吧。”
陈羽生:“您点了,您亲口说的。”
姜暮撒手道:“我可不记得了。”
陈羽生:“那也给您吃。”
姜暮:“这样啊,那我也没钱给。”
陈羽生:“那样更好。”
姜暮笑得更欢了,“怎么的?”
陈羽生:“没有钱,您用可以用别的来换。”
姜暮打了他一拳,骂了一声,“不要脸。”
陈羽生挑眉往里走,姜暮往外看了眼,然后关上了门。
……
这一晚,姜暮又是一夜没睡好。
后半夜她迷迷糊糊,半睡半醒间,好像陈羽生把她抱去了浴室,给她擦澡。
她浑身软绵绵的趴在陈羽生怀里,意识已经模糊了,隐约记得陈羽生每擦到一个地方,都要仔细把玩检查一番。
特别是他还喜欢说一些有的没的叫人面红耳赤的话。
姜暮眯着眼睛,困得不行,骂他:”你别说了,好吵哦。“
陈羽生:“你不喜欢听吗?”
姜暮:“不喜欢,我想睡觉。”
“那你乖一点,我给你擦干净你再睡。”
姜暮发出低低的唔声,然后靠在他身上。
可是过了好半天,他还在擦,姜暮皱着眉,问:“怎么还没好?”
陈羽生露出为难的神色,“我也没办法,我一直擦,可是还是很湿。”
姜暮的眼睛瞪大,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
“你在擦哪里?”
陈羽生认真回答:“就是那里。”
姜暮捂着脸:“不用擦了。”
陈羽生不相信,“可是不擦干净你睡不好的。”
姜暮:“睡得好。”
陈羽生:“真的吗?湿漉漉的你不难受吗?”
姜暮的瞌睡都被他说没了。
她做了个深呼吸,”你出去,我自己来。“
“那怎么行,你刚才明明说自己不行了,和我求饶来着,现在又有力气了吗?”
姜暮:”……“
我输了。
彻底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