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人家打骂发泄。
可这样还不够,赵子熙见他无法动弹,一脚把他给踢在地上,摔了一个狗吃si。
刘胜跟着自家主子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恶气。
瞪着赵子熙愤怒不平的骂骂咧咧,可后来赵子熙竟是又给他灌了药,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刘胜被荣庆王府的下人们戏谑,被荣庆王又一讥讽,后来他想死的心都有。
最后还是女儿刘英把他给拖回了永宁王府。
永宁王听说了赵飞这么羞辱自己的大管家,顿时气得恼羞成怒要去找他算账,后来陶昕承阻止了他,“父王不可莽撞。”
“难道我要吞下这口恶气吗?”永宁王愤愤不平。
楚嫣在一边笑道,“王爷不必生气,荣庆王爷这么羞辱我们,自然是不能放过他们的。”
永宁王愤怒的指着她的鼻子骂道,“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害的。”
他眼里的冷意和怒气让她心惊,在她还没有开口的时候就让刘英把她给赶出去。
陶昕承垂着眼睛看着永宁王,“父王请你不要动怒,这不能怪韵儿,都是那赵子熙害的刘管家。”
“韵儿也不知道为什么柳丰年会知道荣庆王府嫡长子就是子熙公子。”
“韵儿更想不到赵子建会使苦肉计明里是为了柳芊芊挡板子,暗里却是想得到荣庆王爷的心呢。”
“可若不是她看不得柳芊芊,赵子建也不会为了要救她而被打。”永宁王一脸冷色的盯着楚嫣,她定定地看了永宁王一会儿,冷不丁地辩道,“王爷你这话说错了,赵子建想讨好荣庆王爷,牺牲点皮肉之苦算什么,荣庆王爷把这笔账算在你们王府身上,冷眼看着赵子熙羞辱你们永宁王府,王爷不去找荣庆王爷讨个公道反而在这里责怪我这个小女子,实在让人看不起,让人笑话。”
“项楚嫣你真是放肆你给本王闭嘴。”永宁王爷何时被一个女子这么讥讽不屑过,看着眼前的她分外不满,可楚嫣才不害怕,反而声音比刚刚更冷了,“王爷这么讨厌我,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我倒是没想巴结你家世子,也想从你家世子身边离开,只是陛下那里还要王爷为我禀报一句,就说王爷您实在害怕荣庆王爷。”楚嫣看着永宁王一张被激怒的抽搐脸皮,对上了陶昕承一双有些莫测深邃的眸子,莫名就笑了。
她突然很开心永宁王府和荣庆王府就这样闹翻,她借着这件事情再刺激永宁王再烧一把火,让他们两家水火不容。
从此之后赵飞和永宁王彼此憎恨,多好啊!
再也不会像前世一样在一起联盟,不会图谋赵家的天下。
打死她都不愿意让陶家让永宁王这样偏执的老王爷像是前世一样造反成功,登上那至高之位。
这样陶昕承也不过就是一个庶子,根本妄想不了那最高之位。
什么子熙公子让他见鬼去吧?
她现在会弄炸药,再来十个八个的赵子熙她也不怕。
只是看着陶昕承那张如明月一般光辉的脸,那双潋滟的温润眸子,那出色的五官,以后看不到还真是有些可惜。
陶昕承从柳丰年手中救下她,从这些日子在药王山的点滴相处。
从她睡着了之后他对她的容忍和纵容,她已经知道自己不能再像过去对他一般的冷情了。
趁着永宁王讨厌她的时候从陶昕承的身边抽身离开不让自己再和他牵扯在一起。
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偷偷瞧着他的脸色没什么不满的,斟酌着声音轻柔的说道,“世子,恕楚嫣以后不服侍你了,告辞。”
陶昕承没说话,只是对着身边的韩小野声音沉厉,“你是怎么回事,让你泡茶这么久才来。”
韩小野盯着公子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心中实在憋屈。
锦画焦急地看陶昕承,“公子,楚嫣走了啊,你不拦着她吗?”
陶昕承俊美的脸色有些冰冷,“腿长在她身上,她要走,本公子怎么拦?”
“剁了她的腿。”永宁王恼羞成怒,“她以为我家昕承是想抛弃就可以抛弃的吗?她可以把陛下的旨意当儿戏,本王却不能,她可真有脸啊。
用陛下来压本王。
还好意思让本王去给她向陛下请罪。
她可真敢说。”
昕承可以让她戏弄,本王忍不下这口气。”
气得脸色沉厉的永宁王声音绝情的对着不远处不敢靠近的洛峰流云喝道,“你们是死人吗,赶紧把她拦住。”
流云看了一眼公子,见他脸色平静,简直要纠结死了。
洛峰呢,盯着楚嫣看了一眼,这小丫头真走啊,完全不给王爷面子,实在太过分了,沉着脸对着公子道,“公子,我去抓她回来。”
锦画生怕他伤了楚嫣,“别动蛮力和她好好说。”
洛峰喝道,“你到了现在还维护她,有没有搞错啊,你是公子的人,不是她的人。”
锦画插着腰,瞪着他,“怎么,老娘就是护着她,你不服啊。”
冰冷地警告道,“你若是伤了她,别怪我不客气。”
洛峰无语,不理锦画再次看向公子,“公子,我去抓她?”
他毫不犹豫,薄唇轻启,吐出,“不用去了。”
那语气冷的仿佛掉进了冰窖,令洛峰脸色抽搐又不得不听。
他墨色的长袍,头上束着一根蟒蛇簪子,不管从他的脸色还是衣服上都看不出一丝凌乱。
整个人看起来庄重而肃穆,清冷而高贵。
此刻韩小野给他倒好了茶,他端过来,望着远处,不知道再想什么。
忽然那纤弱的身影最后一顿,耳朵一凛,侧眸一看,就见到一抹如血一般鲜艳的火红色身形一闪,几个跳跃,带着她如闪电一般从他眼前消失不见。
那速度快的惊人,陶昕承冷眸闪了闪,呵呵,这个胆大妄为的丫头,这下子好了,被子熙给抓走了。
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忽然扬手,对着在一边站着的洛峰和流云道,“去,抓她回来。”
洛峰流云惊愕抬头,公子怎么改变主意了?
又看了他一眼,见他再次命令,不敢怠慢,去追去了。
陶昕承不动声色的坐在椅子上,身边的永宁王实在弄不懂他在想什么。
对着他厉声道,“昕承,你毁了,本王从来没见你对一个女子这么上心过。”
“父王你就是太耿直了,根本不懂这里面的厉害关系。”陶昕承嘲讽一笑,“父王,你以为赵子熙是心疼他那同父异母的兄弟吗?他是因为柳丰年泄露了他的身份,他以后没有安宁的日子逍遥了,他以后有荣庆王府的身份不能再剥皮任性了,他才故意找我们麻烦的。”
“他剥皮?什么意思?”永宁王听了一脸震惊。
陶昕承笑了,笑得有些高深莫测,有些阴沉冰冷,“父王不常在慈安,自然不知道无忧公子赵子熙狠毒无情,慈安的百姓们听了他的名字都吓得不敢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