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儿,你真好。”
不等项楚嫣的话音落,陶昕承赶紧握住的她的手,双眼放光,深情脉脉道。
项楚嫣见他这副样子,真不知该陶昕承什么好。
暗叹了一口气,笑着回:“应该的。”
“姐姐没生气就好,吓死我了。”
小哥俩夸张地拍拍胸口。
“真皮。”
项楚嫣趁机抽回自己的手。
陶昕承看到小哥俩在身边,怕对他们的影响不好,便放开的项楚嫣的手。
项楚嫣看没自己什么事了,便先回了房。
把被窝捂暖,小哥俩笑嘻嘻跑回来了。
景新星关好房门,帮弟弟脱掉鞋子,和外套,项楚嫣伸手一把把他接过去,塞到暖暖的被窝里。
所有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看呆了准备脱鞋的景新星。
“呆了,还愣着做什么,不冷吗?”
景新星嘿嘿一笑,脱了鞋子,动作麻溜地爬上了床。
“姐姐,姐夫说明天回来给我们带冰糖葫芦。”
三个并排躺着,只露一颗脑袋在外面。
项楚嫣笑问:“你们还忍一段时间,等夏明哲把所有事情都查清楚了,咱们都可以出去玩。”
“好啊,好啊,姐姐,到时我和哥哥带到你去一家老婆婆做的蟹黄包。
那汤汁又香又好喝,让人喝过后,念念不忘。
吃过了一次,还想再吃一次。”
“听你这么一说,我现在就想吃了。”
项楚嫣说得的是真的。
吃了还想吃,项楚嫣想起她上大学时,离学校不远处,就有一家专门卖蟹黄包的,每天去那里吃的,都得排队。
而且一排都是三条大长龙。
有时候排到上课的时间到了,还没有排到她面前。
想想,项楚嫣还真有些怀念那时单纯而又美好的日子。
“呵呵,说实在的,我也想吃。”
景新星说完,景新生直接来了一句:“我现在就感觉饿了。”
“但是现在外面都黑了,还是明天吃吧。”
才消食回来没多久,项楚嫣才不相信小哥俩就饿了。
没办法,项楚嫣不同意,小哥俩只好闭上眼睛睡觉。
第二天,项楚嫣忙着画各种粥的图画。
小哥俩跟着两个婆子到院子里玩耍。
一忙起来,时间过得飞快。
慕容南辰办事速度也不是盖的。
等到下午的时候,慕容南辰就带了好消息回来。
铺子找到了,而且还是两层小楼。
项楚嫣把自己画的粥图给小哥俩和慕容南辰看。
三人看后都赞不绝口。
慕容南辰问:“楚姑娘,你学会画画吗?”
“学过几年。”
只是不知道以前上的美术课算不算。
另外,项楚嫣还上过三年美术兴趣班。
“姐姐你太谦虚了。
画得跟真的一样,还说只学过几年。”
景新星看着项楚嫣,一脸的崇拜。
“你们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们的。”
“好。”
“咳,别把话题扯远了,咱们现在还是先想想这个铺子取什么名字好?”
慕容南辰及时纠正跑偏的话题。
“一锅鲜。”
项楚嫣直接套用现代的粥店名。
景新生和景新星也发挥了他们的想象力。
“吃遍天下。”
“念念不忘。”
“噗”项楚嫣笑喷了。
还念念不忘,我还念念就忘呢。
“粥相逢。”
想了半天,慕容南辰报出一个名字。
“噗”这回项楚嫣和小哥俩全笑喷了。
“粥相逢,南辰大哥,你当粥铺是朋友聚餐的地方啊。”
“表舅,我看还不如喜相逢。”
景新生不忘不打击慕容南辰。
慕容南辰俊脸一黑,闭嘴不语了。
项楚嫣抿嘴好笑。
集思广益,最后给铺子取了一个粥公粥婆的名字。
寓意吃粥,从小吃到老,都念念不忘。
“这个名字好,我喜欢。”
景新生小脸红红的,像染了上好的胭脂,一看就让人忍不住想亲他几口。
商量好名字后,慕容南辰拿着项楚嫣拿好的图出了门,项楚嫣带小哥俩学画素描。
景新生和景新星看到项楚嫣拿着磨好的炭笔,简单几笔,就勾勒出一个人像出来,两人佩服得不得了。
嚷嚷着一定要学会,甚至超过项楚嫣。
于是,项楚嫣用心教,小哥俩用心学。
转眼时间过去大半个月。
每天陶昕承和夏明哲两人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有时间回来,项楚嫣都睡下了。
天一亮,陶昕承他们又出了门。
倒是慕容南辰把粥公粥婆开起来了。
为了两个小家伙的安全着想,开业那天,项楚嫣忍着没有出门看热闹的冲动,留在家里陪小哥俩画画。
经过他们俩的努力,现在他们画画已经有模有样,有些看起样跟真的一样。
项楚嫣还教他们观察院子里的一草一木,还有石头,凉亭,青石板什么的。
景新生不懂。
“姐姐,那不是写实吗?”
“不错嘛,还知道写实。
姐姐看你们已经掌握了素描的方法,现在你们可以学着写实,先观察他们的形状,然后画下来,并写下自己的心得。
你们一起交流。”
“好。”
布置好任务,项楚嫣去夏明哲的书房找了一本书出来看。
看到朴素的封面,上面用繁体字写着《春山杂记》。
翻开第一页,项楚嫣就有好几个字不认识。
想了想,她又把书放回书房,转身拿了针线筐到凉亭。
一边给小哥俩做春天穿的衣服,一边看着小哥俩画画。
期间,王婆还给三人送过糕点和茶水。
项楚嫣示意她放在凉亭里的石桌上,王婆听话照做。
她好奇地看了一眼安静的项楚嫣,又看一眼坐在小杌子上,一手拿着画板,一手握炭笔的小哥俩。
看他们神情那么认真而又专注,好象把外界的事情都忘了干净。
王婆子见到暗暗吃惊,同时放轻脚步声,生怕惊扰了两位小少爷。
晚饭的时候,陶昕承和夏明哲赶回来了。
闻到他身上一股汗味,项楚嫣下意识皱紧了眉头。
“陶昕承先去洗个澡吧。”
知道他是为了查案,多余责备的话不好说出口,项楚嫣实在忍受不了。
现在还是冬天,他身上的味道就那么重,若是夏天,那这一屋子人都不用吃饭了。
等两人洗好澡,换好衣服出来,大家一起上桌吃饭。
见陶昕承剑眉蹙得紧紧的,项楚嫣给他夹了一筷子鱼肉,放进他饭碗里。
“可是遇到了什么糟心的事?”
“我们没有找到那些兵器。”
陶昕承没有说话,夏明哲烦燥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那些关键的地方都找过了吗?”
项楚嫣轻柔地问。
陶昕承无声地点头。
“那些人家里有没有异常的地方?
或者说池糖里的水有没有比平常多出一些,或者那些人府里有没有特别的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