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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综合其它 > [火影]兄妹 > 第十四章
  被我爱罗的沙子送进医院的她,一连躺床上躺了半个月。而中忍考试则在紧锣密鼓中开始了。
  “唉,原本这个时候我应该在考试终点等待着我的学生们冲破艰难险阻,朝我狂奔而来,可是现在,唉……”
  银发忍者坐在床边,用小黄书拍拍额头,露出一副遗憾失望的表情。
  被裹成粽子的宇智波真樱只能转动着她那双尚且能够活动的眼睛,用充满杀气的眼神狠瞪着一旁抱怨个不停的银发青年,喉咙里呜噜呜噜直响,卡了半天后,总算挣脱了绑带的束缚,久违地爆出一句又沙又哑的破音声:“你去啊!”
  “噗嗤——”
  卡卡西忍不住笑了,用书轻轻拍了下少女的脑袋:“终于有点人气了。还是这样像你,平常装什么淑女。”
  宇智波真樱哼哼了一声,扭头不理他。
  旗木卡卡西——宇智波佐助的老师,也是当年在宇智波灭族之夜将她和佐助带出来的暗部成员。不曾想多年过去后,曾经的暗部少年,已经转到明面,操持着太阳底下的工作了。
  这几年卡卡西都有在暗地里关照她和宇智波佐助,只不过这件事情只有她知道。大约是因为灭族之夜那天,宇智波佐助晕了过去,而她醒着。
  “你也别挣扎了,好好躺几天吧。”揉揉少女柔软的头发,卡卡西方要起身,却被对方紧紧掐住手腕。
  “又怎么呢?”他吊着一双死鱼眼问。
  “我不服!”宇智波真樱狠戾地磨牙,“那个人呢?打伤我就跑了?医药垫了没有?还有营养费和精神损失费呢?”
  “你到底是从哪里学的这些稀奇古怪的词语?”卡卡西无奈扶额,“放心吧,医药费什么的,那少年的姐姐已经垫付过了。而且砂忍村的人也赔礼道过歉了,不要再想了啊。”
  “道歉,跟谁道的歉?”宇智波真樱的脸色瞬间变得古怪起来,“我吗?我可不记得我有听到?”
  “当然是佐助啊。”
  “他……”少女立即瞪圆了眼珠,漂亮的眉眼变得有些狰狞,“跟他道歉有什么用?又不是他受伤了!我可不是他宇智波佐助的附属品!”
  卡卡西不知道哪一句话戳中了对方的爆点,总之现在少女很恼火。他愣了半响,也不知从何劝解。
  “这妹妹受伤,向哥哥解释道歉也不是应该的吗……”
  “闭嘴!”欺软怕硬的宇智波真樱转瞬就恢复了她小霸王的嘴脸。知道卡卡西不会伤害她,甚至还会纵容她,所以她十分的有恃无恐。
  “你过来。”她朝他勾手指,像个任性的小孩。
  卡卡西啧啧一声,最后还是老实地俯身凑了过去。
  “不要恶作剧啊,不然老师可是会生气的。”
  深知某人脾气秉性的卡卡西,突然停在半路上,幽幽地提醒道。
  “你烦不烦,再靠近一点。”少女满脸不耐烦。
  “卡卡西老师。”她捧住他近在咫尺的脸,阴阴一笑,扯下了他脸上的口罩。而青年依旧无动于衷。反正这张脸也不知道被她看到多少回了。然而少女接下来的行为却让他彻底傻眼了。
  少女一点一点靠近他的脸,忽然吻了上来。唇部柔软的触感叫他像被雷劈了般僵化在了原地。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
  镇定冷静的上忍几乎一时思考不能。而后房间里响起的暧昧啧啧声,叫他一个激灵,一秒唤回心神。
  脸颊莫名发热,紧接着他沉下了眼,正欲推开少女。岂料对方乘势勾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而且由亲吻变成了啃咬。
  又凶又狠,她毫不留情地咬着他的唇,宛如正在撕裂猎物的小兽。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充斥着大脑神经,在两人的口腔里来回传递。
  惩罚完毕,她松开手,舔了舔嘴角残余的血液,挑起眉头,眼神里充满了挑衅。
  “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卡卡西无比冷静地正视着她。若非他脸上的潮红还未完全褪去,她可能还真以为他没有半点反应。
  “看不出来吗?”宇智波真樱面色如常道,“你说话不中听,所以就是不让你说,惩罚你的意思。”
  “这是谁教你的?”他抓起她的手,目光犹如焚烧的烈火。
  “你放开我!”男人身上压倒性的气势叫她一秒警惕了起来。她就像感知危险时竖起了毛的刺猬,扎人的很。
  “小小年纪不学好,到底是谁教你的?”卡卡西的向来懒散的语气这时变得格外严厉。
  宇智波真樱肩头一抖,咬住唇,眼泪啪嗒落下:“你才不学好,松开!”
  吼罢,她猛然抬头,那通红的眼睛让他不由愣住了片刻。少女也就趁着他迟疑的那瞬间,抽回手,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
  他站在床头,沉默了半晌。
  “真樱,是谁教你的?不要不说话,你什么都不说,是没有人会知道的?”
  被子里的身躯微微颤抖,她卷曲着身体,任性而固执地说道:“是我自己不学好,才没有人教我!”
  眼看她是对自己刚才他话生气了。卡卡西也有些无奈。宇智波的人都敏感的很,何况还是一个父母双亡的小女孩。他也知道自己刚才过分了一点,可一想到生活在自个儿眼皮子底下的孩子不知道被谁给教坏了,他不动怒也是不可能的。
  “算了,我先出去了,你先休息吧。”
  没办法了,卡卡西摇摇头,带上门离开了房间。
  四周没了动静。
  半响后,被子悄然掀开,宇智波真樱坐了起来。她咬了咬唇,用红肿的眼睛盯着紧闭的房门,呜咽了一声,低头揉起了眼:“你多问一句会死吗……”